(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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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裏悽慘的叫聲通過喉嚨裏發出來了,試圖得到綁匪的憐憫。
我受到了,其中一人路過我時,停留了片刻。
房間內再無一人。
漸漸地絕望。
我不知道他們究竟會對媽媽做什麼,可我知道,無論做什麼都會給媽媽帶來無盡的痛苦。
所以我不能絕望,我必須要去救媽媽。
我的雙手被綁在身後,雙目被眼罩遮蓋不能目視,如果我想要去救媽媽,就必須要先自救。
我深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現在這個情況,我必須要冷靜的思考怎麼做才能夠最快的身。
我嘗試了一下掙繩子,很快確定僅憑自身力氣是無法做到的,於是我翻騰着身子,艱難地站了起來,在房間裏憑胡亂走着,終於,我撞在了一張桌子上,我忽略了碰撞處帶來的疼痛,調轉了一下身子,蹲在桌角,接着桌角的稜角摩擦束縛我的繩索。
快點,再快一點……。
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繩索終於斷開了,我急忙扯下了眼罩。
這是一間不大不小的普通房間,房間內僅有一張桌子與一張椅子,我短暫環顧了一圈後便直奔門口而去,可能是以為我被繩索束縛着,綁匪放鬆了警惕,房門居然沒上鎖。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開門後只見一個走廊,整條走廊上,除了這間房外便還有走廊盡頭的另一間房,我快速奔跑過去,在門口停留片刻便握住把手用力一轉,推開門就看見了讓我怒火中燒的一幕。
媽媽躺在房間裏的牀上,牀邊站着一名帶着口罩的彪形大漢。
見我開門,正要對媽媽實施不軌行為的他愣了一下。
我大罵一聲,氣血上湧,瘋了似的衝向他,每一拳都透支了我所有的力氣。
他舉臂格擋了一會,忽然一個擒拿將我按到了牀上,如山般的力道使我動彈不得。
我還是太小瞧這夥人了,我不是沒打過架,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強的對手,我知道僅憑蠻力是無法戰勝他的,於是我急中生智:「我告訴你,我已經打電話給我爸爸了,他是公安局局長,他馬上就會過來,你們完蛋了!。」可能是我這話起了作用,按在我後背的手鬆了力,我趁此機會起身回頭對他揮出了我此生從來沒有如此狠辣的拳頭。
「我草你媽的!。」拳頭不停擊打着他的腦袋,我對着這雜碎宣着內心的怒火。
一直被動防禦的他反身一腳,把我踢倒在地,小腹處強烈的痛覺讓我暫時失去了意識,當我回過神來時,已不見他人的蹤影。
他是被我打跑了嗎?。
我沾沾自喜了一會,才想起牀上的媽媽。
「媽媽!。」我急忙爬起來來到牀邊推了推昏不醒的媽媽,可是卻沒有得到回應。
媽媽的鼻腔中有着平穩的呼聲,難不成是被下藥了嗎?。
我想要報警,摸了半天的手機也沒摸着,這才想起手機已經被綁匪拿走了。
我不敢確定這夥人會不會殺個回馬槍,擔憂的看了眼媽媽後來到門口,走廊裏安靜得可怕,絲毫沒有覺到周圍有人。
看來這夥綁匪自知事情敗已經跑路了,我也不敢走遠,回了房間,將門反鎖上。
房間裏沒有椅子,我只得坐上牀,喊了兩聲媽媽無果後決定等媽媽醒來後再做打算。
休息了一會,一股無名火逐漸從小腹處冒出,使我渾身開始燥熱起來,腦袋也暈乎乎的,我忍不住去看躺在牀上的媽媽,她還穿着上班時那套職業套裝,一字裙下是一雙奪目的絲襪大腿,腳上套着一雙黑漆高跟鞋。
像是睡着一樣的媽媽並不知道,她剛剛差點經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