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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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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他有一些猶豫不決後,趕忙拉着李偉傑的手臂單手環繞,有些焦急夾雜着哀求的聲音對他説道:“我很安全的,我只是太冷了,所以臉白白的。這位先生請您放心吧!真的。”一邊説話的她一邊便緊緊的挽住李偉傑的手臂,生怕他這位顧客想要跑掉一樣。

李偉傑對於她的表現沒有任何的回應,只是靜靜的看着她那張哀求的臉。

今天的李偉傑當自己從這個努力打扮漂亮的站街女身邊走過的時候,很奇怪?竟然沒有一點從前地那種情的衝動,相反卻是有一種莫名的悲哀,她還是在那裏玩着他的手臂,麻木得站着,輕聲得搖晃地問李偉傑道:“先生,你做嗎?”

“為什麼在下雨天還要出來接客?”李偉傑看着她説道,他不知道自己的話有沒有傷害着她的心。雖然作為一個對心理學很有研究的人,李偉傑能看出來,但是今天好像是下雨的作用,讓他問了一個作為男人不該問的一個問題。

“我家的房屋被強行的拆遷了,出租房子的錢還差好多。家裏全都是老人,白天的工作掙的錢太少了,我沒有辦法的。”挽着李偉傑手臂的她,手勁用的力氣更打了,他心裏突然一陣難受。

是真正的解釋,還是一種羞愧的掩飾?

她的肩膀突然抖的很厲害,表情也慢慢的起了變化,幾秒鐘以後,她終於哭出來了。

李偉傑知道她為什麼突然的解釋道這麼多,她只想讓他知道,她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那種女人,她只是因為自家的生活所迫,要是換到以前,李偉傑是絕對不會問的?你願意我付錢,天經地義的事。作為她的過客,心酸自己知道即可,不會去説的。

李偉傑皺皺眉頭又問道:“多少錢?”

“三百就可以了。”她遲疑了很久,才慢慢的抬起頭輕輕的向李偉傑試探地問道,顯然她沒敢和他多要。

從李偉傑和她開始説話到現在,她一直都在小心翼翼試探的問他,不像別的女人那樣,言語堅硬,對於一個男人談價錢充滿鄙視的目光。雖然説李偉傑很少去找站街女,但是卻知道不少,至少馬凱就沒少在他耳邊吹噓過他的經歷。

五百,在東萊市的這個國際化大都市,説多不多,説少也不少。淡然比不得香港,香港最低800起,就是所謂的一樓一鳳,全是三十歲以上,那種年長衰的女人,所以很多港人都情願去東莞,同樣的價格,甚至更便宜的價格,就能和十幾二十歲歲的漂亮小姑娘嗨皮。

也不知道她在這雨夜裏站了有多久,一天?還是一天一夜?李偉傑長長的望着黑夜的天空嘆了一口氣,看了看這條和那個“女人”悉而又麼生的紅燈街區。

李偉傑轉過頭來,看着她許久,她見這麼長時間他都沒有説話,聲音變的顫慄了,又試探的問道:“四……四百也行,先生就四百元錢吧!”她的雙手一直都沒有鬆開,相反的在説道四百元的時候,雙手變的更緊了。

人都有困難,只是解決的方式有些不同,如果……如果她會有別的辦法,也許不會在入冬的雨夜裏,獨自的在這裏站街。

李偉傑心裏像是被她的四百元錢掐了一下,這個世界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四百元?這個女人只是為了這四百元錢的悲哀麼?

也許四百元錢,會讓她的家人明天過的比今天要好一些吧!李偉傑輕輕點了點頭道:“好,走吧!”她聽到李偉傑同意的聲音後,自己的話突然興奮起來高興的對他説道:“我們就去這家旅館可以麼?”她轉身順手指在和李偉傑的方向,相同的路段。這樣正好,至少和他要去的地方通路,但是李偉傑卻不想去旅館。

藉着微弱的燈光看着手錶,現在時間已經不算早了,因為下着朦朧細雨的關係,路上的行人已經沒有了,發黃的路燈燈光已經把李偉傑和她拉成了兩條慘淡的影子,越來越模糊不清。整個城市都在雨夜中默默的消失中。

李偉傑沒有汽車,而是和她兩個人就這樣慢慢的走着,向着前方不遠處的旅館走着,他走地很的沉重。

旅館的路段這麼近,卻在李偉傑的眼睛裏變的那麼遙遠。

接近旅館的時候,她首先打破了兩個人的沉默,尷尬的對着李偉傑説:“老闆現在是在哪兒裏發財啊?是在做什麼工作的啊?”李偉傑停下已經走的很慢的腳步,雙手撫按在她的小臂上,抬頭看着她,她全身的衣服已經全都濕透了。

工作和發財不都是同一個概念麼?看來她很緊張,又沒有經驗。

李偉傑把搭在手臂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用手在領口出,用力的緊了緊,怕衣服太大掉下來。她先是到一驚,然後就默默的接受了。

“你怎麼不帶傘?因為沒有錢麼?”李偉傑答非所問的問道她。

“嗯……”沒話的她用着她那發抖的右手,抓緊外衣的領口,左手趕緊的摟住李偉傑的右手手臂,緊緊的環繞着,她還是怕他不做她的生意。

怎麼問了一個這麼白痴的問題?早就知道她沒有錢的,怎麼還會去買雨傘呢?

“嗯”了一聲後,兩個人都不在説話,就這樣一直沉默的着走到了旅館的門前。

在路燈下,李偉傑停住了,他想起自己的錢包是在外衣前的內兜裏放着,李偉傑看着她,伸手穿過她的前,剛想要去拿出的錢包,卻發現她出挽在他手臂上的左手,雙臂緊抱着前,跌跌撞撞的後退了幾步,哭着對李偉傑哀求地説道:“進旅館在摸,好嗎?在外面我不適應的?”李偉傑有點發蒙,她可能是誤會他了,今晚真不知道是怎麼了,曾經他沒有這麼多的觸,尤其還是一位站街女。

望着後退的她,李偉傑儘量壓抑着自我的平靜,説道:“不要誤會,我只是想拿錢包,錢包在你的外衣身上。”聽到李偉傑解釋的她,放鬆了身體,然後又再次的走過來,單手挽着他的手臂,望着李偉傑説道:“沒關係的先生,做完再給也可以的,我們到旅館再説吧!”現在的李偉傑心情異樣的複雜,他沒有認同她的話,在旅館的門前,拿出了錢包,把錢包裏的一千多塊錢都在她的手裏,她錯愕的盯住他遞過去的錢。

“我身上就這麼多了,你拿着回家吧!天氣都已經這麼冷了,現在也沒什麼人了,別在這站着了。”她沒説話,也沒順勢接着李偉傑給她的錢,而是死死的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