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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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的事,我不餓!”
“蛋糕在廚房的櫥櫃裏,今天剛買的。”李偉傑不答她。
“是哈達斯的蛋糕,很好吃的,我很餓了!"”他矇住自己的頭,繼續睡。
“我真的餓了!”
“你有完沒完!”李偉傑一個起身站起來,把牀上的葛玲玲嚇了一跳。
他想説什麼,但還是閉上了嘴,把毯圍在身上,走到廚房裏找出蛋糕,用個小碟子裝好,拿了一把小勺子,回到卧室,打開牀頭的燈,把蛋糕遞到她嘴邊。
葛玲玲看了看蛋糕,又拉了拉兩隻被絲襪纏住的手,接着瞟了李偉傑一眼,意思是讓他看着辦。
李偉傑只好拿起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吃,靠,沒想到不但把葛玲玲強姦了,而且現在竟然還要喂這個女人吃東西。
一邊喂一邊看,李偉傑才仔細的看了葛玲玲那張被他打得很慘的臉,一個個的手掌印很是清晰,嘴角的傷口好像剛結痂,每次吃蛋糕都會牽扯到傷口,出疼痛的表情,李偉傑真不知道當時自己怎麼就這樣下得了手。
喂葛玲玲吃完蛋糕,李偉傑主動找來一條巾,打了一盤熱水,把她的臉熱敷了一下,把額頭上的灰塵擦乾淨,頭髮上沾的泥土就沒辦法了。
葛玲玲默默的看着他,他們都沒有説話,李偉傑把水倒了,回到沙發上躺下,自顧睡去。
在清晨的微光裏,李偉傑手裏拿着一本黑的筆記本,扉頁上有幾句詩:“每個女人都崇拜法西斯分子/臉上掛着長靴/野蠻的,野蠻的心,長在野獸身上,象你……”這是美國女詩人西爾維婭.普拉斯的詩句,李偉傑之所以懂得這首詩的作者,是因為這個女詩人是樂隊裏癲狂非常的方單最崇拜的詩人之一,他經常閲讀她自傳體的小説《鐘形罩》,還有她的詩集,他説他喜歡她的崩潰,她的準確,她的錯亂,她的瘋狂,她的幻。
的確很崩潰,聽説西爾維婭.普拉斯最後是用烤箱自殺的,李偉傑真想象不出用烤箱如何能自殺?
他從沒想到會在葛玲玲的卧室裏讀到她的詩,這個看似線條的女人竟有如此的內心世界?
李偉傑從不瞭解葛玲玲,就像她從不瞭解他一樣。
這筆記本是清晨醒來的時候,李偉傑很順手的從沙發下的夾縫裏拿到的,他只是把手垂了下去,就正好碰到了一樣東西,很自然的出來,便是這本筆記本,封面上幾個單詞,不是英文的,裏面的文字是中文的,一個女人的筆跡。
李偉傑將筆記本從中翻開,眯着剛醒的惺忪睡眼在上面亂掃起來。
第2721章受傾向“……我從來都不想要那種什麼都不用擔心的安全,我一定有着喜歡冒險的基因,我喜歡嗅到危險降臨的味道,這讓我無限接近夢中的強者。馬丁已經來過這裏很多次了,我知道他對我的意圖,但我從來不肯就範,我知道男人對得不到的東西才最想得到。”
“我獨自走在雨後深夜的大街上,這是貧民窟的一條街道,幾個斑駁的垃圾桶,白的塑料袋在寒風中飛卷,坑坑窪窪的道路積滿了泥濘的水,馬丁的腳步就在身後響着,毫不掩飾,長靴敲擊的聲音不緊不慢……”
“……我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想把他從身邊推開,但已經晚了,他直接把我推倒在冰冷的街道上,身體浸泡在水裏,白的貂皮大衣向兩邊散開,被泥水染成了泥黃,一陣混亂的撕扯和扭打聲,我雙暴在寒風中,我睜大眼睛看着他猛撲下來,金的頭髮在他腦後飄甩,碧藍的眼珠子狂熱而堅毅,他戴着黑的皮手套,狠狠的摁住了我,長靴壓住我的大腿,一隻手把小小的內褲硬扯下去,蕾絲內褲連同薄薄的黑絲襪被捲到了膝蓋上,我的踢蹬在他高大的身軀下很無力,紅的高跟鞋一隻已經落,黑絲磨破了,出幾腥紅的腳趾頭……”
“……我在冰冷的地上,在混黃的水坑裏,扭動着身體,發出嘩嘩的掙扎聲,但一切都抵不住他的強硬……他有着純種耳曼人的特徵,金髮碧眼,白如血鬼的臉,臉頻垂直,如刀削過,極薄的嘴是紅潤的……”
“……他大得嚇人的器官兇猛的衝了進來,帶着熱燙的體温,像一燒紅的烙鐵,我幾乎容納不了它的大,還沒準備好的陰道很乾,幾次來回的衝刺,熱辣辣的痛,我無法不出聲尖叫,聲音在寂靜的街道里顯得無濟於事,張皇失措的眼睛看到高杆燈散發出的燈光是青藍的,空氣中飄蕩着德國萊比錫早的味道,很快疼痛轉成一片沉的快,一股股汁從子宮深處出……”
“……他絲毫不加憐憫,一個勁的衝撞,讓我想到閃電戰中所向披靡的納粹坦克羣,他沉重的巴掌打在臉上,粉碎我的偽裝,在一聲聲吼嚎中宣示他的野蠻,他的冷酷、他的獸持續的刺着我,納粹制式有力的長靴,黑的皮大衣,黑的皮手套,在靴筒裏的納粹軍褲,這些曾在夢中出現的東西,真實的展現在我的視線裏,衝擊着我內心沉睡的嚮往,勵着我體不斷推向興奮的高……”
“……在脹痛和快意之中,在野蠻和反抗當中,我滑向沉,他一直幹着,一刻不停,我想他能夠一直的幹下去,我想我要死了,高來了又來,身體被了又,待的快甚至要將高絞殺,思想被野蠻野蠻的心所佔據,所有的興奮點集中在幻想中一雙不斷踐踏的長長皮靴上,地板上一個蜷縮的女人,頭頂上昏黃搖曳的燈泡,影影綽綽的陰影呼嘯掠過小木屋的每一寸空隙,在淌的血跡上映出鮮紅、暗黑,鮮紅、暗黑的顏……”李偉傑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知道手中的這本東西,是記還是小説,説是記,但沒有期,也看不出是當時寫的,説是小説,卻不失真實,沒有經歷的人幾乎寫不出,也許這是葛玲玲寫的一本半自傳體的小説,因為葛玲玲死去的前夫就是一個崇尚法西斯主義的新納粹分子。
筆記本里寫的是一個德國的新納粹主義分子愛上一個來自中國女人的故事,經過一系列的曲折之後,一個不可能發生的事竟然做成了,他們兩個人因一場強姦而結婚了,悲劇也就這樣註定了,在一場清算中,那個德國人被另外的新納粹主義分子槍殺了,頭部中彈,英俊的臉血模糊,中國女人則倖免於難,倉惶攜帶德國男人留下的鉅款逃回了中國,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一切就此萬事大吉。
故事看到最後李偉傑真想發笑,對於葛玲玲這樣的女人,那個愛上她的德國佬活就是一個冤大頭的典型,講究種族仇恨的新納粹分子,還敢和亞洲的黃種人結婚,你不死誰死?
得到最大利益的人無疑就是葛玲玲,既滿足了自己喜歡被、崇尚野蠻的心,又拿到了金錢,全身而退,好一個機會主義至上的女人,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啊!
從筆記本中李偉傑可以窺視一二,這是一個崇尚強大,喜歡強健男人的女人,同時又是一個喜歡待弱小,又喜歡被強大男人待的女人,只要比她弱小的,她就一再的欺凌,從中取樂,而一旦碰到比她還強勢,更蠻橫,更野蠻的,她幾乎馬上就會為之傾倒,拜倒在他的下,奴態畢現,在自己一聲聲的哀號中自得其樂,愈作賤她,她愈快樂。
這是一個崇尚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崇尚弱強食叢林法則的女人,在這個法則之下,她可以是納粹分子的夫人,可以是悍匪的壓寨夫人,可以是陰莖能擺到肩膀上非洲黑人的嬌小子,可以是戒中愛上漢的女英雄。
葛玲玲就是《讓子彈飛》裏面的“縣長夫人”,那句振聾發聵的台詞“誰是縣長,我就是誰的縣長夫人”送給她真是合適不過了。
不用爭論,葛玲玲式的“縣長夫人”不會死,別人死絕了也輪不到她,電影裏劉嘉玲演的縣長夫人要真死了,姜文絕對是腦殘,外加腦中風,不用再幹導演了!
其實,李偉傑不知道接下來的幾天他該如何和葛玲玲這個女人相處,李偉傑想即使她身體裏的罪證消失了,也保證不了葛玲玲以後不報復,雖然他並不害怕,但是一個發瘋的女人,仍然讓李偉傑很頭疼,因為就此多添了麻煩,徒生事端也是煩惱,最好就是現在能夠裏裏外外把她收拾妥帖,徹底擺平,絕了後患,才是王道。
這部情節惡劣的自戀式的小説,讓李偉傑看到了希望,對葛玲玲還真不用太客氣,不是玩野蠻嗎?咱頭腦也許不好使,身體卻一級!
李偉傑把筆記本回原處,起身卷好毯,來到牀前,那婆娘睡得還真安穩,扭着兩隻手,睡得口水都了一片。
李偉傑一個起身蹦到牀上,把葛玲玲震醒了,嘴裏嚷嚷道:“起牀了,該幹嘛幹嘛去,老子餓了!”葛玲玲轉過神來,看到是李偉傑,嘴角竟然微微上翹,出一絲笑意。
這一絲笑意讓他有點犯暈,是向他示好嗎?仔細看看,李偉傑發現她笑得還真賤。
李偉傑把葛玲玲手上的絲襪解開,又掀開下面的被角,把腳上的絲襪也解了,衝她説道:“快點起來,點東西給老子吃。警告你,別對老子一副懷柔政策,老子不吃這一套,這幾天叫你幹嘛就要幹嘛,不聽老子的話,老子就殺了你!”為配合最後一句,李偉傑目兇光,他以為葛玲玲會害怕,但接下來她的行為卻讓李偉傑大跌眼鏡。
葛玲玲很快就像一條柔滑的魚一樣鑽出了被窩,光滑如綢的身體帶着一對沉重的就這麼赤的暴在他面前。
她不理會李偉傑已經狼外的目光,翻檢着牀上的幾絲襪,挑了兩看起來質地更好的黑絲襪往腳上穿。
葛玲玲邊滾邊放,把薄薄的黑絲覆上潔白如玉的小腿上,襪提絲的動作得李偉傑的鼻血快了,無論什麼時候女人穿絲襪的動作都那麼的人。
葛玲玲穿完一邊,又穿另一邊,陰密佈的下體就在穿絲的動作中若隱若現,亮澤的陰在微光中閃耀,半隱半現的外陰豎開於蜷曲的陰間,幾片殘條狀的陰條就這麼的懸在密外,微黑,形蕩,中間似有晶瑩的水光閃現。
靠,不會是見到他健美的體魄就來了慾了吧?
葛玲玲穿好絲襪,也跪在牀上對着李偉傑説道:“你喜歡穿絲襪的女人是嗎?”李偉傑一怔,靠,連這個都知道了?
葛玲玲接着説道:“屜裏有繩子,幹嘛要用絲襪來綁我啊?是怕疼我了嗎?還是你喜歡絲襪?”李偉傑看向還半開着的屜,幾截編織考究的紅繩整齊的擺在屜裏,看那顏和用料像是sm專用的,靠,這葛玲玲和上官雲清應該沒少玩sm的遊戲,對這方面我可真沒什麼研究,當時我胡抓一氣,哪有想這麼多,竟被認為一番好意了?
“沒有!”李偉傑哼了一聲算是答她,接着警告道:“找衣服穿上,別勾引我,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這樣很危險嗎?”靜靜的葛玲玲沒有任何動作,時間很安靜的在房間裏逝。
大牀上,李偉傑了上身,葛玲玲是除一雙絲襪外全,那撮黑黑的陰就這麼飄懸在下體,他的呼有些急促,空氣中好像有種説不出的靡氣息在動。
葛玲玲看着他,白多黑少的眼珠子轉動,目光遊過李偉傑健美的膛,掃向堅實的小腹,停留在被巾包裹的下體,突然説道:“別以為你大聲對我嚷嚷我就怕了你!你的目的達到了嗎?”李偉傑又一怔,説道:“什麼目的?”
“昨晚上你到底是想讓我向你道歉呢?還是強姦我是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就是要你向我道歉。”李偉傑大聲説道。
“做夢!我憑什麼向你道歉?就憑你強姦了我嗎?”葛玲玲説這話的時候帶着一聲嗤笑。
李偉傑熱血一陣上湧。
“除非你也讓我強姦了你,這樣我可以考慮向你道歉!”葛玲玲對他的驟然變本不在乎。
李偉傑飛快的揚起手,“啪”的一聲,把葛玲玲的臉搧得側了過去。
第2722章絲襪愛葛玲玲“啊”了一聲,很快又轉過臉來,一絲興奮的火苗在眼睛裏跳動,一點都不畏懼的繼續直視着李偉傑,而她的手卻伸了出來,去解他身上的毯子,説道:“你不覺得在牀上,對着一個赤的女人用巾被遮住下體是很不禮貌的嗎?”
“什麼意思?犯賤嗎?
李偉傑身上的毯應聲而落,如易拉罐般的陰莖已經半起在下體,熱血陣陣湧往,丸長垂,帶着微彎的弧度,揚揚起的正對着前面葛玲玲黑黑的下體。
葛玲玲向李偉傑挪了一小步,她的嘴角在笑,葛玲玲的手握住了他黑的陰莖,用力圈箍掂量了一番,説道:“我強姦了你,我就道歉!你也就不再欠我什麼了!”她的媚眼一陣亂拋,淺笑嫣然,直勾勾的挑逗李偉傑,不停的擼他下體管圓圓的長物,嘴裏帶着輕的聲,説道:“哦……哦……好大,好黑,真長,有這東西什麼女人你都征服得了了!”葛玲玲更靠近了李偉傑,陰幾和龜頭接觸,一股陰道特有的騷味飄出,直竄鼻腔,他心神為之一震,心悸又心跳的覺掠過全身,有如過電般,一股急劇升起的慾望堵往心頭。
他媽的王八蛋,這個女人竟然想強姦他,這個想強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