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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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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快點盡你東道主的職責好了。”

“對別人和白姐姐怎能一樣呢?”李偉傑見白潔自稱白姐姐,知道有戲,心裏的開心全部寫在臉上,“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美婦人白潔看李偉傑貧起來嘴沒完沒了,便轉身就要離去,李偉傑見狀連忙跟過去攔住她的去路,接着他躬身行了一個標準的紳士禮,笑道:“白姐姐別急,現在我鄭重請你賞臉到酒吧裏面一敍。”美婦人白潔其實也不是真的要回去,只是看李偉傑那副滑稽的樣子逗逗他罷了,於是她這才強忍住心中的笑意,跟着他轉向酒吧的門口走去。

李偉傑與美婦人白潔邁步進了酒吧,這時正是酒吧最熱鬧的時候,原本就不大的空間,人卻幾乎快要爆滿了,桌椅排成圓形圍着一個舞池,裏面還放着勁爆的行音樂,舞池裏有很多人在跳舞,炫麗的燈光閃動着,照得跳舞的人臉上呈現出一種盡情投入的淋漓快

“剛才電話裏我不是説不喜歡人多的熱鬧場所嗎?”美婦人白潔柳眉一蹙,反地質問道:“你怎麼介紹這麼多人的地方?你到底有沒有考慮我的意見?”

“白姐姐誤會我了,不是還有二樓嗎?”李偉傑故作神秘的指着上面,説道:“上去就知道了,如果你對上面還不滿意的話,我們轉身就走。”

“那好吧!”美婦人白潔見李偉傑一臉有成竹的樣子,點點頭説道:“我就再相信你一次,跟你上去看看。”李偉傑見她點頭,心中一喜,於是大膽的拉着美婦人白潔那軟若無骨的小手,小心翼翼領着她繞過人羣,沿着樓梯上了二樓。

美婦人白潔被李偉傑牽着手,本能地了一下,不過並沒有收回自己的手,也就任他握着了。

推開二樓的旋轉門,不大的房間盡入眼底,天花板上小燈的光線柔和的撒了下來,裏面用專門的屏風分隔成一、二十個單獨的雅間,配上清一的竹製桌椅,沒有吧枱,卻有一個不大的舞台,大概三、四坪,上面架着麥克風,一個身穿黑風衣的男人正抱着吉他低婉的唱,看起來很專注,歌聲也很動聽。

這裏沒有喧鬧,只有輕輕的音樂在空間內環繞,和一樓喧鬧的氣氛比起來,這裏似乎更適合情人的約會和竊竊私語。

美婦人白潔進了門後掃視四周,在温和的燈光下,許多身着名牌服飾的男女在自己的雅間內毫無顧忌的聊天、拼酒甚至玩牌。

説實話,這個地方極為雅緻,就跟花園一樣,這些心裝扮的男男女女在這裏坐着還真有氣氛,也不知是他們襯出了氣氛,還是氣氛襯出了他們?反正這的氛圍不錯的,連高聲喧譁的人也沒有。

兩人和服務生打了聲招呼,就被帶到一個靠窗的雅間,然後那個服務生開始向他們推銷起這裏的酒品來。

雞尾酒、彩煙花、藍海洋、地獄天堂、天使之吻……等她一口氣報上近二十多中、洋酒的名稱後,李偉傑打趣地問道:“請問你們這裏沒有國產的酒嗎?”

“不知道兩位喜歡國酒,請問您要什麼牌子的?”服務生不好意思的致歉,笑道:“五糧?還是茅台?”

“夏天我不慣喝白酒,還是來一打嘉士伯吧!”李偉傑搖搖頭説道:“白姐姐,你要什麼?”美婦人白潔想了想,道:“就開一瓶馬爹利吧!”接着兩人又點了幾個小吃,服務生這才退了出去。

李偉傑忽然想起了什麼,便從包廂探出身去準備喊服務生過來,忽然面一個悉的身影在他眼前晃了過去。

這時成美婦何蕙正好走了過來,抬頭就看見了李偉傑,並且正向她招手示意。

曖昧的燈光下,一個穿着銀白旗袍的美婦人款款行來,如柳風,容姿人。

冰肌雪膚光潤如玉,被燈光映襯的如牛般光滑白皙,緊身的薄紗襯衫被真絲繫帶束的凸顯出高聳的,玲瓏浮凸,袖口出兩支藕般的手臂,斜開的領口,掩不住一片峯巒起伏紅梅微,泛着晶瑩水靈的玉澤。

窈窕高挑的嬌軀上充滿青的氣息,即透着美女特有的純潔無瑕又隱藏着嫵媚和兩條玉腿顯的圓潤而緊繃,被絲襪包裹的玉柱自下而上展現着優美的曲線,筆直雪白渾圓,修長細緻的美腿真實柔滑,曲線優美、渾圓高的美部被潔白的短裙輕輕掩蓋,豐潤秀麗的足踝、緻勻稱的足趾,在水晶絲下朦朧顯現,每一顆粉紅的豆蔻都嬌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要把玩輕吻一番。

美婦何蕙走了過去,直到走近李偉傑,才教他真正看清,她的那一張教男人戀慕、女人嫉妒的親麗臉龐,彎而濃密的長睫籠蓋着氤氲着霧氣的秋眸,完全的素顏卻比施了任何脂粉都要光彩動人,黛眉輕掃卻比經過任何修飾都要完美,秀的瑤鼻下如菱的櫻豐潤得嬌豔滴,顰笑之間都足以撥起李偉傑臆間的心火。

李偉傑笑着和她打招呼,道:“蕙姐,今天沒在那邊嗎?麻煩你幫忙再叫一瓶軒尼詩上來。”他口中的‘那邊’自然説的是那個新開的場子。

“偉傑,我這就幫你叫,稍等一下。”成美婦何蕙欣最深邃的夜似的烏黑長髮如同被風吹亂的黑雲一般,隨意散在她圓潤光潔的香肩上,垂落在的鎖骨間,有幾綹貼着雪白的面頰,如那輕柔的柳條倒垂湖面。有一種説不出的美

説完,何蕙轉身離開,那背影那叫一個妖嬈。

李偉傑隨口叫的一瓶軒尼詩很快就和啤酒、馬爹利一起送了進來。

“偉傑,你不是説喝啤酒嗎?怎麼連軒尼詩都叫了?”美婦人白潔嫣然一笑,美麗中帶着一股沈靜優雅的氣質,恍若從古希臘神話裏走出來的維納斯女神一般,凝脂似雪,仙姿翩然,那明豔無儔的模樣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折服在她的石榴裙之下。

李偉傑笑道:“我是怕白姐姐和我在一起會喝得不盡興嘛!”

“你會安什麼好心?”美婦人白潔瞟了李偉傑一眼,輕啓朱,吐着如蘭的香氣,“我看是想灌醉我吧?”

“怎麼會?”李偉傑被戳破了那點花花心思,心裏大窘,面上卻是不動聲,連連擺手道:“我可是一片好心,白姐姐要是酒量淺,我怎敢勉強呢?”

“誰説我酒量淺了?”美婦人白潔抿了抿嘴,笑道:“別説是軒尼詩,就是這三樣混合,我也照樣能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