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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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頓時涼了半截,果不其然,這廝拿着自己和周蕊的那點事兒開説了。
李偉傑重複着將煙盒豎起而後放下的動作:“你用手按壓一下左第三肋骨之間的地方。”嶽培業滿臉狐疑的看着他,並沒有按照他的話行動,當然也有他不知道第三肋骨在何處的原因在內。
李偉傑搖了搖頭,在他左某個位置輕輕點了點,嶽培業挪動右手,併攏食指和中指按壓了下去,只覺着一種針扎般的覺從手指下迅速擴展開來,一直蔓延到他的全身,嶽培業的臉頓時變了。
李偉傑又指了指他右耳後半寸左右的地方,嶽培業在他的指引下又按了一下,眼前猛然一黑,他的心跳瞬間變得劇烈起來,幾乎要跳出他的膛,嶽培業下意識的捂住心口,臉已經變得蒼白如紙,其實那晚之後,他也查閲過馬上風的資料,知道馬上風屬於急症,多數和心腦血管方面的疾病有關,所以他第二天就去大醫院做了一個全面的排查,讓他欣的是,體檢結果令他相當滿意。
李偉傑剛才所説的那些話也並非危言聳聽,不過嶽培業還是以為他只是湊巧救了自己,而自己的體質應該不差,所以才沒有留下任何的後遺症,可是李偉傑剛剛出的兩手已經讓他深深震撼,足以證明眼前的年輕人的確有着高深莫測的本領,他低聲道:“怎麼會這樣?”嶽培業的聲音已經微微有些顫抖,要知道今年他才四十多歲,手裏有三家公司,頭上頂着人大代表的頭銜,他還遠未享受夠金錢和權利帶來的樂趣,但是這一切都要建立在擁有一個好身體的基礎上。假如身體完了,一切也就完了,無論你的能力如何,無論你的關係如何,你的身體都已經不行了,給你再多的金錢,再大的權力又有什麼意義?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鬥爭,原本看似不同階層的嶽培業和李偉傑坐在了一起,也就有了鬥爭,雖然這種鬥爭是無聲的,可絲毫不掩飾其中的殘酷和狡詐,嶽培業從一開始就採用商場鬥爭的方法對待李偉傑,他試圖用自己多年身居高位養成的威壓讓這個年輕人屈服,可是人家本不接招,對付他只用了一個小小的手段。
在李偉傑眼中,嶽培業就是一病人,他有病,這病只有李偉傑能治,他就是強勢,嶽培業想痊癒,想活下去,必須要向對方低頭。
病人在醫生面前是沒有任何強勢可言的,尤其是這醫生救過自己的命,而且自己接下來的健康還捏在別人的手上,當嶽培業認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頃刻間又是風拂面,熱情的招呼説:“偉傑,來!先喝茶!”掌握主動只是李偉傑的第一步,下面他所要做的就是乘勝追擊,逐步擊垮嶽培業的心理防線,最終的目的是要讓他徹底俯首稱臣。
李偉傑伸出右手蓋在杯口,望着人民的好代表做同情狀。
嶽培業很很窩火,可是又不敢發作,轉念一想,自己受氣的時候也不少,不過那是對上級的時候,你小子憑什麼啊?一個臭未乾的孩子……
虎落平陽啊!嶽培業黯然傷,不過這傷只能留在心裏,臉上還是一團和氣。
李偉傑低聲道:“這裏沒有外人,我也就直接説了。”
“説出來好,説出來好!我就喜歡開門見山!”嶽培業實在受不了這彎彎繞繞了,本來和別人玩太極那是他的強項,可惜現在面前這主兒人家是吃定了自己,跟他玩,自己不是找嗎?
“這幾天你不能人道了吧?”
“什麼?”嶽培業微微一怔,馬上又反應了過來。
李偉傑以為他聽不懂,馬上深入淺出的解釋説:“你硬不起來了吧?”嶽培業老臉一熱,暗罵李偉傑混蛋,這種話總要問得婉轉一些,可冷靜下來這麼一琢磨,這兩天還的的確確沒幹過那種事,不過這也正常,那天晚上在府南河邊車震得了馬上風,這件事總得在心中留下陰影不是?那事兒雖然舒,可他也是個分得清輕重的人物,總不能為了那幾分鐘的快把命搭進去不是?
“有沒有硬過?”李偉傑見他愣在那裏,仍然鍥而不捨的問道:“是不是硬不起來?”既然識破了這張臉皮,嶽培業反倒顯得自然了許多,嘆了口氣道:“歲月不饒人啊,有些方面跟年輕的時候是不能比的。”説出這番話的時候,嶽培業內心深處還是很慚愧的,在這方面他還真沒有什麼強勢可言。
第1064章冰火兩重年輕的時候沒啥條件,這種事只是跟老婆做,可能是老婆實在跟二字搭不上邊的緣故,都是關了燈了事。現在條件有了,身邊女人多了,而新認的乾女兒周蕊也當得起妖嬈,可沒想到結果卻是草草了事,還差點把命搭進去,所以只能從自身找原因了,不過有一點還是讓嶽培業深自豪的,雖然這方面的能力有所欠缺,可是他的佔有慾還是很強的。
聽到嶽培業的回答,李偉傑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就是説這幾天你都沒有硬過,甚至連這方面的事情想都沒有想過?”經他一説,嶽培業這麼一想,還真是那麼回事,自從府南河車震之後,他再也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情,是啊,自己怎麼就突然變得清心寡慾了呢?
李偉傑的手指落在嶽培業肚臍下半寸的地方,輕輕一摁,嶽培業頓時到下身一陣脹痛,他雙目圓睜,其中盡是錯愕的神情。
李偉傑微笑道:“我説過,你多處經脈都有氣血淤滯的現象,如果不及時治療,恐怕你還會發生中風的現象。”他的目光向嶽培業的下體瞄了一眼:“就算短時間內不會發生中風,如果不打通經脈,你以後也無法行房了,當然嶽總未必介意這件事。”嶽培業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誰説老子不介意,我才四十多歲,從從蘭州鐵道學院畢業後就到東萊創業走到今天容易嗎?
做了大半輩子男人,説他媽太監就太監了,擱誰也不能接受啊!心裏委屈歸委屈,嶽培業還是很快接受了現實,只有面對現實才能想到解決問題的方法,他在商場中浸了二十多年,嗅覺可真不是蓋得,嶽培業很快就明白,李偉傑並非危言聳聽,自己的的確確是病了,而且病得很重,連人民醫院都查不出自己的病,幸運的是,自己還有救,能夠救自己的就是眼前的這位年輕人。
嶽培業現在看李偉傑的眼神已經完全變了,看到的再不是他臉上的青澀,難怪人家年紀輕輕就敢跟自己叫板,人家真是高人啊,人家有和自己叫板的資格。
他雖然明白自己已經完全處於被動的境地,可是必要的底線還是要堅持的,諸如你想要什麼?你怎樣才肯幫我?這樣低水平的話嶽培業還是不屑於去説去問的。
他緩緩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雖然水面上沒有一丁一點兒的茶葉末,嶽培業是借這樣的動作來告訴李偉傑,看到沒有,老子不怕,老子很鎮定。
對於細節李偉傑很少去注意,而且在他的眼中,自己已經吃定了嶽培業,他的細節表現更沒有注意的必要。
嶽培業不慌不忙的做着他的表面工作,這是一種習慣的程式,也是一種心態上的調整和放鬆,他狀態調整的差不多了的時候,慢條斯理道:“偉傑啊,你剛辭職吧?”既然李偉傑不願意主動提出條件,那麼嶽培業就只能引導了,對一個普通老百姓來説最重要的什麼?當然是工作問題了,嶽培業雖然只是一個人大代表,可是卻是三家公司的大老闆,能量背景不可謂不大,只要他發話,給李偉傑一份報酬豐厚的工作,不在話下,這比直接給錢還要有誘惑力。
李偉傑當然知道嶽培業打的什麼主意,他想也不想,口而出道:“我有個專利被卡在專利局了,需要嶽總幫我疏通一下關係。”嶽培業愣了愣,隨即臉上浮現出一絲會心的笑意,他原本以為李偉傑會獅子大開口,提出一個讓自己棘手的要求,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是這個要求。
嶽培業高懸在心頭的石頭總算落地,只要李偉傑有條件,自己就有了和他利益換的條件,可是專利局屬於特殊機構,的確還是要費些周折的,更何況還不知道他的是什麼產品,如果是什麼藥物之類的,那審核起來就難辦了。
嶽培業深思慮之後,低聲回答道:“這樣吧,你先把樣品給我送一件來,還要附上相關資料,等你把東西給我找專家看過之後,我會做出安排。”
“我等等是沒啥問題,可是嶽總的病情等不了這麼長時間啊!”李偉傑向後一傾,讓身體更舒服地靠在沙發裏,其實嶽培業的身體的確是有點小病,但是歸結底,都是李偉傑偷偷送入他身體裏的真氣在作怪。真氣可以疏通經脈,活血散瘀,振作神,美容美膚,治病療傷,同樣也可以讓人痛不生,潛伏作怪。而且李偉傑一點也不擔心,現代醫學會發現真氣的存在,他自己也是幾次進過醫院的人了,ct什麼的,大大小小的檢查沒有少做,可是醫院裏卻從來沒人發現過他的秘密。而嶽培業之所以身體會不適,也是李偉傑留在他身體裏的真氣在作怪,這是李偉傑最近才研究出來的,真氣分冷熱,熱真氣對人體有益,而冷真氣卻可以破壞經脈,對身體造成傷害。
為此,李偉傑還給這真氣取了一個“冰炎二重勁”的名字,意為冰火兩重天之意。
嶽培業愣在那裏,看到李偉傑角狡黠的笑意,他有些出離憤怒了,這是赤地威脅啊!
如果是在往,有人敢這麼赤地威脅他辦事,嶽培業早就大耳光子扇了過去,可是現在他卻不得不強壓住心頭的怒氣:“偉傑啊,你那是什麼產品啊?”嶽培業被人抓住了短處,今兒是不斷地妥協讓步。
“就是一點小玩意兒,一個軟件系統。”李偉傑笑道:“嶽總,沒問題吧?”
“沒問題,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嶽培業的表情十分的認真,看得出他聽到李偉傑的產品是軟件而非什麼中成藥之類的,心裏的石頭是重重的落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樓下傳來蘇紅梅叫他們吃飯的聲音。
嶽培業和李偉傑的事情已經説定,結果大家都很滿意,下面的相處就更融洽了。
這頓飯李偉傑充分受到了蘇紅梅的熱情,她一個勁的給他夾菜,應該是嶽培業示意過的,不然蘇紅梅絕對不會當着她男人的面,對另外的男人這麼言笑晏晏,花枝招展。
蘇紅梅的手藝的確不錯,一手家常菜燒得很是地道,因為嶽培業本身存着戒備之心,所以並沒有備酒,李偉傑吃了兩大碗米飯,將桌上的炒菜也一掃而光。
蘇紅梅平裏除了在公司,私底下接觸的人原本就不多,就算是偶爾被嶽培業拉出去陪人吃飯,也多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像李偉傑這樣敞開了肚子吃飯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不對李偉傑有了點不同看法,而且人家吃得越多,吃得越香,不就證明自己的手藝越嗎?不過蘇紅梅的心裏也對他的身份有點好奇,不明白李偉傑和嶽培業到底是什麼關係?
李偉傑接過嶽培業遞來的紙巾擦了擦嘴,由衷稱讚道:“蘇姐姐,我好久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飯菜了。”蘇紅梅嬌聲笑道:“喜歡吃就常來家裏做客,反正我平時閒着也是閒着。”李偉傑還沒有回答,嶽培業已經接過話去:“紅梅,偉傑平時工作很忙,哪有那麼多的時間。”哥什麼都不多就是時間多,李偉傑心裏暗自冷笑,這廝明顯還是在防着自已。
蘇紅梅小嘴一撅,撒嬌道:“難得人家和偉傑這麼投緣,他又叫我一聲蘇姐姐,難道我這個做姐姐的給弟弟做飯吃也不行嗎?”嶽培業唯有苦笑,蘇紅梅可是不知道,這小子本就是他命裏的剋星啊!
“好啊!”李偉傑倒是不知道客氣:“以後,我有空就來這裏吃飯,就怕蘇姐姐嫌我煩。”
“我開心都來不及,怎麼會煩?那我們就這麼説定了。”蘇紅梅笑着拍板,她可不比周蕊這種年輕女人,蘇紅梅從大學畢業就跟他了,現在人過三十,八個年頭,在他面前自然能夠説得上話。
嶽培業目瞪口呆,我他媽不是犯賤嗎?今兒怎麼想起把這位爺請到這裏來了,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而且更鬱悶地是,來之前,他還讓蘇紅梅好生招待,殷勤服侍,不要怠慢了李偉傑,因為具體並不好宣之於口,蘇紅梅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嶽培業要招攬李偉傑,這不正幫他出力呢!
蘇紅梅正想説什麼,可是忽然皺了皺眉頭,臉有些發白。
“你怎麼了?”嶽培業放下碗筷,扶着蘇紅梅在沙發上坐下。
蘇紅梅跟着嶽培業這麼多年,早些年的時候,為了她去過幾次醫院,墮過三次胎,落下了病,但是當着李偉傑的面,她可不好意思這樣説,只能強忍着腹中劇痛,苦笑道:“老病了,歇一會兒就好……”説得雖然輕鬆,可是臉上的表情卻越見痛苦了,她每次犯病都得持續大半天,嶽培業也為此請了不少專家回來幫她治療,可惜始終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這一年來發作的更是頻繁。
嶽培業嘆了口氣:“我去給你拿藥!”蘇紅梅點點頭,李偉傑卻出乎意料地笑了笑:“嶽叔……讓我給蘇姐姐看看好嗎?”他原本是想喊嶽總來着,可是當着蘇紅梅的面不能表現的太過生份,吃虧就吃虧一次,反正喊聲叔叔也不能當真掉塊。
嶽培業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