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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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撂,起身開車去了。
高亦其的心情已經好了不少,雖然不大信先生還會跟失憶前一樣喜歡自己,但起碼清楚了表哥所説不是事實,於是趴在椅背上笑眯眯地揪高誠的頭髮。他眼睛裏還糊着淚,笑起來男人依舊能看見大片的水光,所以就算被氣得肝兒疼,也説不出半句重話。
回到家,天已經完全黑了,高誠見院子裏深深淺淺全是水窪,便把車停在外面,自己抱着高亦其踩水進了門,客廳裏依照他的意思煥然一新,餐桌沙發都不見了,只剩厚厚的地毯和新換的被褥。
壁爐裏生着温暖的火,高誠把高亦其放在地上,胡亂着他的腦袋:“我去洗個澡,換身衣服。”為了抱高亦其進門,男人的褲管上沾滿了淤泥。
陳叔循聲趕到客廳裏,見了他們鬆了口氣:“爺,什麼時候吃飯?”
“餓嗎?”高誠先低頭問高亦其,“餓了就先吃。”高亦其坐在柔軟的地毯上乖巧地點頭,目送高誠上樓,然後嘚啵嘚地跑到壁爐邊,把早上藏得水果糖拿出來一顆剝開進嘴裏。甜膩的味道在口腔裏擴散,他痴痴地望着跳躍的火苗,冰涼的手腳漸漸沾上了暖意。
失憶的先生又對他好了一天。
高亦其沒讓陳叔把飯餐端到客廳,他吃完糖,氣吁吁地跑回三樓,進屋就開始衣服,完也來不及拾,就這麼散落在地上,他惦記着高誠在放映廳裏沒有出來,這會兒想補回來。
“先生!”高亦其想也不想直接推開門,“我……”水汽氤氲的浴室裏,握着擼得正起勁兒的高誠嘩啦一下從浴缸裏站起來,瞪着他半晌都沒憋出來一個字兒。
高亦其目瞪口呆,扶着門框嚇傻了,然後打了個噴嚏。
滿腔的怒火被他一個噴嚏打敗,高誠一隻腳跨出浴缸,板着臉把高亦其拎到懷裏:“小兔崽子,你真是我的剋星。”高亦其趴在高誠懷裏,腿被又燙又硬的戳着,他終於回過神,紅着臉扭,把腫脹的磕磕絆絆吃了下去。
“先生,你剛剛……剛剛在想誰?”得正舒服的高誠眉一挑,將他壓在浴缸壁上,不耐煩地反問:“你説我在想誰?”
“想……”高亦其話還未説完,尖就被高誠含住,他倒一口涼氣,扶着高誠的肩大口息,“就算剛剛先生沒在想我,現在也想我,好不好?”的高誠動作微頓,抬手捏着高亦其的下巴,蹙眉罵:“小兔崽子,我不想你,還能想誰?”説完,也不等他回答,直接吻上去,摟着高亦其宣忍耐了許久的情。
方才的放映廳裏就該將他服了,要不然不會多出這麼些事。高誠按着高亦其的腿,低頭看了一眼,見徹徹底底埋進去,才稍稍撤了些力氣。
但高亦其在高誠鬆手時主動撲上來,纖細的手臂纏着男人的脖頸,毫不掩飾的息都落在了對方的耳朵裏。
“先生以後不用……自己來的。”他因為情泛紅的臉頰鍍上一層饜足,“有我……有我就夠了。”高誠攥着高亦其的瓣狠狠地了兩下,把他從水裏撈出來:“可不是?我有你就夠了。”第24章陳叔準備的晚飯,他倆直到夜深才吃。
高亦其裹着新作的厚睡衣,倚着高誠喝湯,脖頸上全是新鮮的吻痕。
“你表哥説要和你吃飯?”剛剛做完的時候,他把崔樺的事兒一股腦全説給了高誠,這會兒男人還在吃味,不等他喝完湯,就將手進了睡衣。
“先生,我沒答應。”高亦其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你不讓我去我就不去了。”
“呵,説得輕巧。”高誠咬着他的耳朵冷笑,“你真當我不知道你們這些留洋回來的傢伙是怎麼想的?”男人把高亦其手裏的碗奪走:“自由,各個都要自由。”他垂下的眼皮抖了抖,又打了個哈欠。
高誠吃醋吃得無趣得很,只逮着一件事説個沒完:“你想去就去,我不攔着,但你要是敢和他跑,我……”
“你就打斷他的腿,再一槍把他崩了。”高亦其接過話茬,“先生,你説得我耳朵都起老繭了。”還從來沒被人搶過話的高誠臉刷地陰沉下來,伸手想要擰他的耳朵,但手剛放上去力道就沒了。
男人瞪着高亦其雪白的後頸,沒頭沒腦地來了句:“我跟之前……誰更好?”
“啊?”他沒聽明白,“當然是先生好。”
“沒問你我和崔樺誰好。”高誠不耐煩地將高亦其抱到壁爐邊,讓他和自己面對面坐着,“我是問現在的我和之前的我,誰更好。”之前沒有失去記憶的高誠和現在這個把他忘了的高誠明明就是一個人,卻還非要他選出個好壞來,高亦其的睡意散去大半,抬手撓男人生着胡茬的下巴。
“都好。”他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高誠的臉更黑:“你是不是覺得之前的我更好?”高亦其眨了眨眼睛:“先生……”
“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高誠揮開他的手,把弟弟按在柔軟的地毯上,“你被我哭的時候,是不是想的之前的那個我?”男人説着就想到之前高亦其提到汽水瓶子時明豔的神情,繼而想到今天買的那一箱子汽水,也沒見他多寶貝,登時火冒三丈,翻身把高亦其按在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