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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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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摳就摳我,你這細皮的,是要心疼死我?”

“先生還會心疼我。”高亦其聞言,含淚笑起來,“真好。”有那麼一瞬間,高誠特別想把他按在牀上打股,覺得小傢伙太難哄了,可當真要抬手的時候,卻不受控制地將他摟得更緊。

高誠聽見自己説:“喜歡,哥哥最喜歡你。”彷彿身體裏撕裂出另一個靈魂,跪在地上瘋狂地嘶吼。

“先生喜歡我?”高亦其空的眼裏有了一絲微光,然而不消片刻,光就熄滅了,“是像情人一樣的喜歡嗎?”男人不知該如何回答。

但沉默已經讓高亦其得到了答案,他從高誠懷裏蹦下來,抱着巾慢地往外走。

他明白自己是自作自受,曾經高誠嘴裏説着要把他當情人,但實際上是打心眼裏愛他的,而現在的高誠説着喜歡,只把他當情人。

情人啊……高亦其停下腳步,注視着地上玻璃瓶支離破碎的身影,呆呆地抬起腳就要往上踩。

“小兔崽子!”高誠剛跟出來,再次被嚇得心驚跳,將他緊緊摟在懷裏,驚慌失措,“你到底怎麼了?”

“喜歡我也説了,你怎麼還發瘋?”高亦其聽得身形搖晃:“是……是我着先生喜歡我,是我壞……”高誠的頭又開始疼起來:“我不是這個意思。”

“先生就是這個意思。”

“小傢伙,我……”高誠苦惱地嘆了口氣,抱着他繞過滿地玻璃渣子,回到牀邊咬牙身捅開花,“咱們着説。”高亦其被頂得哭聲微頓,稍稍冷靜下來。

高誠抿了抿,拿指腹摸他泛紅的眼角,摸着摸着,手指就滑到耳邊去了,一下子觸碰到了高亦其耳邊的傷痕。高亦其猛地一縮,畏懼地起眼皮,又飛快垂下眼簾,安靜地趴在男人懷裏息。

那是高誠親手開槍打的。

高誠愣愣地湊過去,高亦其很白,連帶着耳朵也白得近乎透明,耳垂微微泛起一點紅,只有受傷的地方趴着醜陋的疤痕。自昏醒來的一瞬間,高誠只記得刻骨的仇恨,所以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但隨着時間的推移,紛雜的情充斥了心房,即使丟失了兩年的記憶,男人也明白眼前這個人該是護在身邊的寶貝。

“疼嗎?”高誠啞着嗓子問,“已經結疤了。”高亦其乖乖地回答:“不疼了。”他現在疼的地方只有一處。

“我給你……擦點藥吧。”高誠不習慣安人,此時語氣已很是生澀,“等着,別動。”男人走了兩步,又怕高亦其去踩地上的玻璃,糾結半晌乾脆直接用睡衣把他裹在懷裏抱出了門。

“陳叔,陳叔?”高誠站在昏暗的樓道里喊,“家裏的擦傷藥放在哪兒了?”樓道里沒有開燈,昏黃的燈光像一朵即將衰敗的花,綻放在樓梯口。

陳叔正在客廳裏收拾東西,循聲走出來,見高誠抱着高亦其,不由驚住,又見他脖頸上滿是吻痕,拿藥的時候多拿了瓶別的。

“分着用。”陳叔把藥瓶子到高誠的口袋裏,“別用錯地方。”高誠點頭説好,見桌上有温着的牛,便拿來給高亦其喝:“餓了吧?”高亦其還是不大説話,下巴輕輕點了一下,接過牛趴在男人懷裏喝

“陳叔,再給我們煮碗麪送上去。”

“我再給小少爺烤點麪包。”這回高誠沒再糾正老管家的叫法,帶高亦其回到三樓,懶得叫別的傭人上來打掃,直接拿了掃帚把玻璃渣子都掃走,然後回到牀邊研究陳叔給的膏藥,一瓶自然是擦耳朵的,另一瓶……高誠掀開被子,掰開高亦其的雙腿看他紅腫的口。

“先生?”高亦其有些不明所以。

“別動。”高誠抬頭兇他,“你先把耳朵擦了,下面等我回來再擦。”

“好。”高亦其接過藥膏,躺在牀上笨拙地擦拭耳邊的傷痕。

高誠去浴室洗了手,又拿了乾淨的巾,回來就看見高亦其敞開腿躺在牀上睡着了,手裏攥着白的小藥瓶,眼窩下有一小圈淡淡的烏青。

聽着那輕輕淺淺的呼,高誠的心一點一點地酥了,忍不住放輕腳步,把另一瓶藥拿出來,抖了些許粉末到掌心,然後對着高亦其紅腫的花按上去。水似的觸盪漾開來,高亦其立時醒了,喊疼。

“忍忍。”高誠俯身湊過去,壓着他亂動的雙腿,無奈地親吻濕漉漉的額角,“小兔崽子,老子一輩子的耐心都耗在你身上了。”高亦其聞言,眼裏閃過一道微光。

他不要先生的耐心,他要的是愛。

第22章高誠皺眉擦完藥,見高亦其眼裏泛起水光,頓時緊張起來:“這麼疼?”高亦其點了點頭,磨磨蹭蹭地坐直了身子,拽着高誠的衣袖發了會兒呆,然後説:“先生,我想吃糖。”

“吃什麼糖?”高誠把他抱在懷裏,用下巴摩挲柔軟的髮絲,“你説清楚口味,我去給你買。”高亦其悄聲嘀咕:“家裏沒有嗎?”

“當然沒有,我怎麼可能吃糖。”

“那就算了。”他興趣缺缺,彷彿方才説吃糖只是隨口一提,但高誠還是下樓跟陳叔提了一嘴,所以晚上吃飯前,餐桌上就多了一簍子各式各樣的水果糖。

高亦其趴在桌子上挑挑揀揀,把檸檬味的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