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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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貼着猙獰的,剛一貼近就開始淅淅瀝瀝地滴水。他蹭出水自然舒服,撅着股拼命蹭,這可苦了高誠,沒被出來也就算了,還被他蹭了一柱身的水,以及斑斑點點的白濁。
“寶貝兒啊,你只會自己玩?”高誠把高亦其按在自己懷裏,分開他的雙腿,將滿滿當當地在他腿間,不輕不重地磨蹭兩下,見他直接趴伏在牀上,忍不住去捏濕軟的瓣,“哥哥教你怎麼玩。”言罷,將高亦其穩穩當當地抱在懷裏,温柔地分開滴水的花瓣,將送過去,燙得他仰起頭驚叫,還沒等被高誠,高亦其就自個兒戰慄着,花也噴出黏膩的汁水。
“不行,先生,不行。”高亦其瀉完,抱着枕頭瑟瑟發抖,“兩次了……痠。”
“兩次就痠?”高誠俯身湊過去,摸着的口親他的後脖頸子,“你讓我怎麼辦才好呢。”高亦其才不在乎,他了就不管高誠,把臉埋進枕頭裏輕哼,覺得腿間的大手有繼續深入的架勢,連忙併攏雙腿,夾住高誠的手,意思是不要了。高誠能被他夾住才怪,男人稍稍用力就拉開了高亦其的雙腿,用長的刮擦花瓣,他立刻息着往前爬,試圖躲開,卻被高誠直接抱着坐在了器上,可憐的口被壓得津水四溢,連花核都被壓扁了。
“燙……先生,燙!”高亦其揪着衣襬扭動着,徒勞地掙扎。
高誠一手攬着他的,一手摸索着捏到珠急切地拉扯。高亦其起,單薄的裏衣被翹起來的粒微微頂起,他微張着嘴,在高誠懷裏咿咿呀呀地息,片刻狠狠往前一鬆,須臾牀單上就出現一小塊水痕。
高亦其一連高了三次,差點虛,他顫顫巍巍地抬起,轉身跨坐在高誠懷裏,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分開花瓣,讓口貼着柱身,繼而瞪瞪地打了個哈欠:“先生,我想睡覺。”他是困了,可高誠還沒緩解過一次,於是聽得直笑:“你把我當成什麼?”
“發的時候蹭蹭?”男人託着高亦其的瓣,“寶貝兒,讓哥哥。”言罷,飛速,在高亦其腿間來回。
高亦其起先還沒反應過來,等花核都被捏住才驚叫起來:“先生……先生不要!”
“要壞的……”他哭喊,“我要壞掉了……”他確實快壞了,翻滾的情在身體裏肆,全化為身前身後湧出的汁水,高誠像是在報復他先前的蕩,一邊捏着花核,一邊狠狠地,每一下都撞過口,彷彿下一秒就要將高亦其貫穿。
“先生……先生不要……”高亦其又慌又,攥着男人的手腕不斷,瀉得愈發輕易,花內噴出的汁水濺在被單上,整個房間都瀰漫着靡的暗香。
高誠硬着頭髮不斷將進高亦其細的腿,時間久了,便不滿足,瘋了似的想要捅開滴水的小,要不是理智尚存,記掛着他的腿受傷,説不準今就要了高亦其。只是不能進去,情慾總差那麼一點,不論怎麼或是捏,都不能滿足。
最後高亦其叫得嗓子都啞了,軟倒在男人懷裏,輕輕啃咬對方滾動的喉結。
高誠被這一下咬得悶哼連連,用力拉開高亦其的雙腿,暴地頂了十來下,繼而對着他翕動的口了水。噴湧而來的白濁把高亦其得在牀上抱着枕頭哭嚎,空虛混着鋪天蓋地的情,將他折磨得疲力竭,高誠瀉完,他也完了,歪着腦袋可憐巴巴地累暈在了牀上。
“真是……”高誠的嗓子略有些啞,“嬌氣。”濃稠的水順着紅痕遍佈的腿落到本就沾滿水的被單上,男人將軟綿綿的高亦其抱起來,伸手就着自己的水紅腫的小花,將睡夢中的高亦其得渾身發紅,痛苦地扭動,再惡趣味地分開充血的花瓣,讓水順着花縫進口。小像是貪婪的嘴,在高誠灼灼的目光裏,將水一口一口了進去。
不過高亦其昏睡過去,高誠也不好再折騰他,便放了洗澡水抱着他洗澡,卻故意繞過口,只洗高亦其腿上的白濁,當然這時候的他哪裏還有意識,洗完,被放在換好牀單的牀上囫圇睡到大晚上,才昏昏沉沉地醒來。
竟然還給睡發燒了。
高誠發現高亦其發燒,心疼壞了,知道他是前晚跑出去以後受了風寒,連忙喊陳叔燒薑湯,又把英國醫生開的藥拿了出來,喂他吃。
高亦其雖然不樂意看醫生,吃藥時倒不鬧,他捧着水杯就着牛把藥片嚥下去,然後困頓地往被子裏鑽:“先生……”
“哪裏不舒服?”高誠湊過去。
他了幾口熱氣,臉上浮現出病態的紅:“裏面有東西。”
“嗯?”
“我的……裏面有……有東西。”高亦其的聲音更小了。
高誠卻聽懂了,他想起被花吃進去的水,喉嚨發乾,聲音自然而然地低沉:“沒有,你覺錯了。”高亦其難耐地在牀上扭了兩下,有氣無力地嘀咕:“難受……”
“再睡會。”高誠低頭受他額頭的温度,“出汗就好了。”於是高亦其被勒令躺在牀上,直到第二天醒來出了一身汗,又泡了熱水澡,才在高誠的的同意下下牀,整理了簡單的行李,一行人總算是回到了位於江邊的家。
高誠一進家門就慨:“還是家裏好。”高亦其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