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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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想法是對的,只是不夠大膽,沒戳破那一層紙,就什麼都不對了。
“我有一個想法,還需要一些證據支撐。”謝茂把打印稿收起來,放回防水袋裏。
常燕飛真不明白謝茂從着亂七八糟的《續靈經》中讀懂了什麼:“你知道這是不對的吧?”
“不完全對,也不完全錯。我如今沒功夫教你修行,以後有空給你寫一份真解。”謝茂把緊閉的房門打開,“我要用你身上的翡翠玉絲。還記得我讓你準備的那些材料嗎?抄一份出來,讓梅女士立刻去找,越快越好。”常燕飛當然很想了身上的束縛,可在京市時謝茂説了,要十天之後,怎麼突然就改主意了?
他小跑着出門,找到紙筆,一筆一劃認真寫着楷書,努力把那一堆材料名稱和選取注意事項一一寫清楚。謝茂要他準備的材料,他早就背了。不過,這是倫敦,有些材料恐怕不好找吧?
“梅姐,你看。”常燕飛嘴兒甜,這會兒已經混了。
梅女士給了個安心的手勢,披上風衣拿着車鑰匙就出門去了。
“那……那我現在幹什麼?我需要準備什麼?沐浴更衣還是做個禱言什麼的?”常燕飛強壓着自己的興奮與動,聲音中還是帶着顫抖。
“來這裏。”謝茂指了指容舜牀前的椅子。
常燕飛滿臉興奮地走過去,在謝茂的指示下坐好,等待着下一個命令。
“好好看着他。”
“……”謝茂走到客廳裏,把壁爐前的沙發搬開,挪出小片空地。
常燕飛與anthony就看見謝茂站在那片空地上,時而前趨,時而後蹬,如果不是他面前沒有電視機,地上也沒有跳舞毯,簡直都以為他是在玩兒跳舞遊戲。剛開始,謝茂很小步地挪動,試過幾次之後,他開始增加跨步範圍和步率,步伐越來越刁鑽,難度越來越非人類。
半小時後,謝茂停下腳步,理了理微微汗濕的短髮,沉:“不對。”難度越來越大。誠然他可以做到,但是,這世上並沒有第二個謝茂,不對,思路一定錯了。
anthony看不懂。
常燕飛也看不懂,不過,修者自有天人應。
他看着謝茂在那片小空地上騰挪跳躍,一向循循自生的氣都要不過來了,莫名被引導着在體內跑了兩圈。很意外的是,修煉時不大聽話的某條小經絡,居然騰地享受了氣行的滋養,還進行了反哺,一直沒什麼反應的小經絡這會兒熱烘烘的,又酥又麻,把常燕飛都驚住了。
“我覺得這是個練氣法,不是步法。”常燕飛口而出。
練氣法三個字,瞬間破開了謝茂障於眼前的霧。
他試着呼兩次,眼前一亮,從隨身空間裏拿出一管簫,深深吐氣吹響。
曲不成調。
太難聽了。常燕飛不敢吭聲。
拍馬這事兒他很,這麼難聽的曲子敢説好聽,保管拍馬蹄子上。
主要也不是曲子難聽,而是謝茂吐息的方式不對,好像本就不會吹簫,老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
他已經聽出來了,謝茂吹的是減字譜上的曲子。那本是個琴譜,還是個基本上彈不出來的琴譜。謝茂把琴譜上所有不合常理的“謬誤”剔除,將正常能彈奏的琴譜改為簫曲吹奏。
至於改編的依據,常燕飛不明白。
——謝茂是參考了《續靈經》姑且真解版之後,才完成。剛開始他真以為是個步法。
吹完之後,謝茂還是懵。還是不對。
天人應告訴他,他的方向是對的,可是,具體哪條路呢?
也許,重點不是正常的那部分譜子,而是不正常地那一部分。謝茂想了想,把減字譜中所有被他“剔除”的錯誤部分提取出來,照着《續靈經》重新改編,吹了一遍。
這回終於成了個小曲子。不過,謝茂沒聽過,輪到他一頭霧水了。
常燕飛拿出手機:“我搜一下啊,是這樣啊,嘟嘟嘟嘟嘟……”用app開啓搜曲功能。
點開一看,版權問題,不提供海外試聽功能。常燕飛差點想砸了手機,“呃,老大,你讓那個聲音甜甜的小妹子在國內搜一下?”他指的是童畫。
在一旁的anthony看不下去了,用他的海鮮味華夏普通話説:“很出名的歌叻!《丫懟懟》!”
…
…
明白這首歌之後,謝茂也無語了。
又是容錦華和宿貞兩口子秀恩愛的遊戲之作?
人家狗是用“你的鎂偷走了我的鋅”,這兩位是用減字譜常家嫡傳心法重新編寫《一對對》互相表白?
“不。”謝茂反省過來。
如果要用這種方式秀恩愛,那就證明宿貞教了容錦華修行!否則,容錦華本不瞭解《續靈經》,也就不可能get到她的表白。他不止瞭解,還必須很悉。
謝茂立刻將呼法逆推回步法,暗合八卦方位,踏出最後一步時,謝茂不嘆。
果然是天才。
“怎麼了?”常燕飛緊張地問。
謝茂拿起身邊一個蘋果,扔在身邊某個角落裏。
蘋果消失了。
“這是個介於空間摺疊和障眼法之間法術。你可以理解為一個沒有人能找到的保險箱。”謝茂説。
蝦餃給宿貞的文件袋,就是打開這個不知名保險箱的鑰匙。
很顯然,容錦華臨死前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