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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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持槍,一邊快速朝着他走來,常燕飛在背後瘋狂甩符——進入戰鬥狀態後,常燕飛變得異常冷靜成,眼中甚至有一絲冷酷。有他護着容舜背後,容舜連頭都沒有回。
“先生,我們得儘快離開。”容舜單膝跪下,降低中彈風險。
他目光凝重地看着女槍手掉落的“手”,那東西本不是人的肢體,辨認不出來歷。
謝茂的目標是去倫敦。
來巴黎轉機是個臨時起意的意外。從京市到巴黎飛行時間長達十一個小時,真要對他進行劫殺,十一個小時也足夠安排了。——謝茂之所以處處剋制,甚至改變了原身遺留下最習慣的戰鬥方式,都是為了不暴身份,還能順利轉機去倫敦。
容舜卻要他儘快離開。
為什麼?敵人太強?還是,情況已經糟到對當地警察百口莫辯的地步了?
此時,一大批機場警察氣勢洶洶地圍了上來。顧忌周圍的民眾,他們舉槍未擊,一邊疏散羣眾,一邊朝着常燕飛、容舜與謝茂這邊進行包圍。
“他們都是這種東西。”容舜低聲説。他的目光落在地上那黏糊糊的東西上。
當地警察和女槍手是一樣的“怪物”?
謝茂當機立斷:“走。”容舜連續三槍碎了登機閘口旁邊的玻璃窗,謝茂一躍而下,搶了一輛拖車。容舜、常燕飛接連飛奔而出,落在拖車後鬥。容舜把常燕飛推到謝茂身邊,蹲在車頭上,果斷將後邊的車廂掛鈎分離。
與此同時,謝茂一腳油門踩到底,沒了貨箱拖累的拖車頭就像小炮彈一樣飛了出去。
容舜搶來的手槍子彈不多,離開時,他準確地將身邊幾輛車的油箱打爆,防止對方乘車追來。
整個戴高樂機場都響起了警報聲。不少進出港的航班都還在機場內滑行,調度需要一定的時間,這讓警車合圍變得比較困難,謝茂憑着天人應,腳踩油門信手亂開,引擎聲轟鳴中,越過一輛正在滑行的飛機,闖到了機場邊緣。
三人都麻利地翻過了圍欄,謝茂回頭看了一眼:“他沒跟來?”
“誰?”容舜和常燕飛都很詫異。
“候機大廳在我兩點鐘方向五米之外的華裔男人。”謝茂説。
“先生,那裏沒有人。”容舜常年做安保工作,對場面控制非常嫺。五米之外不算太遠的距離,他不可能遺忘當時的細節。
常燕飛的表情,也説明他當時沒看見別人。
謝茂沒有糾纏這個細節。三人沿着大片草地潛身飛奔,謝茂與容舜體能都非常好,奔出去十多公里面不紅氣不,常燕飛就拼命給自己腿上拍神行符,
口拍順氣符。
見他抿嘴強撐也不吭聲,謝茂遞了一罐能量汽水給他:“喝一口。”
“啊?哦。”常燕飛啪地拉開罐子,猛一口,瞬間
神煥發。
這滋味簡直堪比過電,從頭到腳。常燕飛還想再來一口,汽水就被謝茂沒收了。
謝茂帶路七彎八拐不知道跑出去多遠,路邊停着幾輛車,容舜探頭看了車內的油表讀數,挑了一輛油多且沒安裝防盜定位的車子,動作利索地撬門進去,手機藍牙連上,上傳一個童畫設計的小程序,很容易就把車開走了……
謝茂覺得很頭疼。他對新古時代的歐洲不瞭解——在他的時代,只剩下華夏文明瞭。
所以,在謝茂的心目中,出入國境應該是很麻煩的一件事。不能在巴黎機場轉機到倫敦,倫敦似乎就遙遙無期了。
事實上,巴黎和倫敦,真的很近。
容舜一邊開車,一邊和遠在杭市的童畫取得了聯繫,説明了目前的情況。
【那您準備怎麼走?坐火車?倫敦?還是自己開車過去?】“你安排過境方案。需要多長時間?”【現在你開車到北站,應該就差不多了。我很快的!導航設定好了,發給你咯!】砰地一聲。
一個巨大的章魚從天而降。
砸碎了擋風玻璃。
常燕飛眼疾手快甩了一張金剛符在容舜身上,碎裂的玻璃渣仍舊劃破了容舜的臉頰。
金剛符竟然失效了!
“這是在拍電影嗎!”常燕飛狠狠拍出一張驚雷符,順手把容舜扔到後座去。
比人還大的章魚,從天上掉下來,這要不是靈異事件就出鬼了!容舜身手體能再好,他也只是個普通人。常燕飛果斷把他扔後座,自己上場。
章魚口器處隱隱透出猙獰的牙齒,容舜皺眉道:“變異了?”謝茂已舉起那把從女槍手手中奪來的
質怪異的手槍,朝着章魚開了一槍。
只一槍。
剛剛還張牙舞爪似乎要噬整輛車的章魚,瞬間就失去了生命力,癱軟下來。
謝茂一腳踹開車門,將章魚拖下地,撬開它的口器。原本應該存在顎片的地方,赫然生長着兩排絕不該存在的尖齒。謝茂從地上撿了一片碎玻璃,在章魚牙齒上颳了刮,刮出一層牙垢。
“這是符文?”常燕飛湊近來,看着章魚牙齒上富有韻律的古老紋樣。
他又自己拿碎玻璃颳了幾顆牙齒,辨認許久之後,慚愧地承認:“沒見過……”謝茂已經認出來了。
章魚牙齒上的符號,和丁儀在頤和茶莊給他看過的符號出於同一個體系。所不同的是,那些符號都作用在武器上,這些符號則用在了章魚的牙齒上——章魚也未嘗不是一件武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