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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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謝茂,完全變成了一個讓他無法理解的存在。夢中得神仙所授的故事,真的存在?
※謝茂和衣飛石都跟着丁儀進了一間防守嚴密的辦公室,齊秋嫺親自守在門外。
衣飛石也沒把自己當外人——他們倆就是來問容錦華死亡真相的。哪曉得走進辦公室,不等謝茂發問,丁儀就拉上窗簾,從兜裏拿出一個微型投影儀,將一幅圖投影在白牆上。
“謝茂,你來得正好。有一個任務——”謝茂把她放在桌上的投影儀拿起,光束朝下,豎起扣在桌面上。
“沒有任務。”他嘴角上浮似乎帶笑,眼底卻靜如深井,沒有一絲波瀾。
“昨天我沒有繼續任務,沒有歸隊做任務彙報——你明白我是什麼意思。你出賣過我。二比一投票,我的行蹤給了血鬼。我不會給一個出賣我、又不討我喜歡的上司賣命。”
“如果我是你,現在就不會趾高氣昂地發號施令。”謝茂稍微示意了一下。
發號施令,自取其辱。
謝茂的態度讓丁儀有些驚訝。
她似乎很肯定地認為,謝茂“一定”會堅持留在特事辦。
此時謝茂説要“離開”,讓她覺得極度荒謬和不信任,她的表情,似乎覺得謝茂在虛張聲勢。
“你覺得走的一定是我?”謝茂也很驚訝於丁儀的自信。他能教普通戰士修真,能徹底改變特事辦被隱盟壓制的尷尬局面,丁儀卻認為“有你沒我”的局面下,離開的必然是他?
“這不重要,我們可以再談。現在我需要你告訴我們,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謝茂糾正話題。
丁儀把他倒扣着的微型投影儀重新放回原位。
白牆上,投放着某個裝置的拆解圖。
“當年發生的事,保密時間是五十年。我不會告訴你。不過,正在發生的事,和十八年前的事息息相關。如果你願意執行這個任務,謝茂,你很聰明,我覺得你可以找到當年的真相。”丁儀説。
“我不談條件。”謝茂説。
“我是個軍人。服從命令是我的天職,我接到過當年事件的封口令,所以,”丁儀口吻很平淡,都不像是在説服,而是陳述一個事實,“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在宿貞的別墅裏,丁儀説了很多當年的事。
唯一保密的,就是當年容錦華送去倫敦的那一份“文件”,保密五十年。
那樣緊急的情況下,宿貞拿着一本《詩經起源與先秦民俗研究》憤怒地打碎了她的胳膊,她也只是乾巴巴地説謝潤秋與羲和不值得信任,沒有透任何內情。
她剛才想要給謝茂的任務,和當年容錦華遞送的文件相關?和丟失的7號檔案相關?
謝茂開始看她投影在白牆上的圖片。
“這是……”謝茂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一件武器。”
“一件我們至今還沒徹底明白原理的武器。我私底下請了一些信得過的修界大師察看、研究,沒有人知道那是什麼。”丁儀指着拆解圖中其中一個放大的剖面,“那應該是一種符文。不過,沒有人能讀懂,史籍上也沒有任何記載……”謝茂仰頭看了好幾眼,問:“能放大嗎?”丁儀按了投影儀一下,一張更清晰的大圖投放在白牆上。
謝茂自問舊地球史學很紮實,各種古代神秘學符號、文字,更是未來時代少有的佼佼者。
然而,遺失在歷史長河中的真相太多了。太多有趣卻脆弱的文明,在漫長的歲月中曇花一現,哪怕一縷痕跡都不曾留下。
“沒見過。”謝茂説。
丁儀也沒指望他見過,她再次按了投影儀,下一張圖裏滿滿地排個各種武器。從冷兵器時代的刀槍劍戟到熱兵器時代的槍械炮彈,簡直是個巨大的武器收集冊:“我們有理由相信,它是一種能量增幅的符號。任何發現它的武器,都有着與眾不同的效果。”
“比如?”謝茂示意最近的那把袖珍手槍。
“我們曾用這把槍裏遺留的子彈,打死了一隻紫殭屍。”
“攜帶特殊屬?能夠對付非自然力量?”謝茂覺得有趣了,這是一種能量符文?
“這把匕首,它能切割龍角。這把短刀,能夠殺死靈。這把槍我們沒有實物,不過,”丁儀説到這裏,表情很肅穆,“它殺死了我們三個海外小組成員,包括七名隱修弟子。”
“普通人持槍,殺了七名隱修弟子?”謝茂問。
丁儀點點頭。
“這是一種全新的能量體系,我們請了專門的密碼專家,古文字專家,研究了很多年。得到的結果並不好。這個圖案,我們知道它是‘擊’,這個圖案,我們知道它是‘神聖的,去穢的’,這個圖案,我們知道它是‘死亡’……但,那沒有用。”丁儀説。
“就像隱世家族的符紙,就算普通人學會了它的含義,掌握了它的繪製規則,但,沒有相應的傳承,那就是一張普通的紙,沒有任何意義。它不會自己飛起來打人,也不會祛病止血。”謝茂表示理解。
他站了起來,走到丁儀放滿了白牆的各個神秘圖案前,看了片刻,突然問:“這個不保密?”
“這是你的任務。”丁儀拿出pad,調出地圖。
北斗定位中,整個華夏沿海都是一片赤紅,一直蔓延到太平洋,丁儀關閉了sos救援系統,刺目的紅瞬間消失了,只有一個纖細的箭頭,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