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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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打天下治天下泡遍天下美男嗎?年紀小時,別的事也幹不了,沒事就把以前記得的知識點都寫一寫,免得長大了忘記了。後來出宮建府,那一堆手卷就混進書冊裏放進朝聞殿了。
重生了好幾世,一百多年都過去了,他哪裏還記得這檔子事?真忘光了。
把衣飛石打發去朝聞殿“看書”,真不是故意拿那堆東西釣衣飛石。單純就是想給衣飛石找個獨處的空間。哪曉得衣飛石居然把他以前寫的治世手卷翻了出來。
莫名其妙就混了個小衣來效忠!謝茂此時的覺,就像是從衣櫃裏找一件久不穿的衣服穿上,手往兜裏一揣,喲呵,咋有這麼大一沓錢呢?自己栽蔭自己乘涼的覺,不要太!
這對謝茂而言,當然是意外之喜。大喜!喜從天降!
謝茂瞭解衣飛石,他知道衣飛石沒有更多的野心。
衣家一門三名將,個個都心懷天下,品高潔,世所罕見。
前世衣尚予、衣飛金被謝芝砍了腦袋,為了天下太平,衣飛石依然實心實意為謝茂所用,手握重兵不起一卒之亂,衣家品可見一斑。
現在衣飛石跪地宣誓效忠,那就真的是想要輔佐他、追隨他,為他打天下。
分明都不打算當皇帝了,着衣飛石那亮晶晶的一雙眼眸,看着他少年熱血的一身風骨,謝茂還是莫名其妙地躥起了一種久違的豪情。劍指天下的豪情!北斗以南皆臣妾的豪情!朕目之所及,皆王道樂土的豪情!
麻辣個雞!小衣都跪了,朕豈能不拼命?不就是再刷個千古一帝嗎?勞資練工!
思及此,謝茂正上前,與衣飛石對坐而拜,空首相謝。
金口玉言,擲地有聲。
“必不負卿。”※次,衣飛石就換上了信王府的侍衞服,隨侍謝茂進宮哭靈。
衣飛石常年跟在父兄帳前,京中認識他的人就不多,何況,有資格進宮為皇后哭靈的,都正經有官身,他認識那幾個紈絝朋友,還真沒資格來這種場合。他換了信王府的侍衞服,外邊還罩着素服,越發顯得不起眼了。
這一,皇二子謝沐就沒有再出現過,聽説偏殿妃嬪處,吳德妃也沒有來。
皇長子謝灃哭得那叫一個真情實,太常照例要念祭文,念一句謝灃哭出一個鼻涕泡,不知情的還以為死的是他親媽。皇三子謝深仍是沒什麼存在,跪在陰影中悄無聲息。
謝茂就看見皇四子謝湞不着痕跡地翻了個白眼,抖了抖袖子往眼睛上擦。
袖子上很顯然抹了薑汁或是別的什麼東西,才擦了一下,謝湞眼睛就更紅了,幾乎睜不開眼,淚水簌簌而下。他也不吭氣,就閉着眼睛任憑眼淚刷刷地往下滾……然後,藉着舉手的時候,又悄悄含住袖口裏的一細竹管,悄悄啜了一口。
往袖口抹薑汁辣面是舊俗了,總有人演技不好哭不出來。可像謝湞這樣還帶個竹筒來補充水份的,還真是前所未見。謝茂歎為觀止。
皇五子謝琰還在大理寺獄。
昨天謝茂就諫言讓謝琰回來參加皇后喪禮,皇帝沒説好,也沒説不好。
現在看來,謝琰是真的沒指望了。親媽死了都不給回來奔喪,人倫都沒了,皇帝這是要把他徹底打落塵埃。
皇六子謝池今年只有七歲,保姆嬤嬤照顧他跪着,他乖乖跟着磕頭,然後假哭一下。
皇七子謝澗年紀更小,只有兩歲,是由保姆嬤嬤抱着的。他可不管什麼,高興的時候就笑,不高興了就哭,沒多久,石貴妃就吩咐人來把他抱走了。
看了半天戲,致祭完畢之後,謝茂又去長信宮探望還未病癒的淑太妃。
“小衣來了。就在外邊。”謝茂向淑太妃透底。
如今他與淑太妃才是最堅固的同盟,淑太妃雖然不相信他的能力,很多計劃都不向他透,可他有必要和淑太妃資源共享。——當然,這也是告訴淑太妃,衣飛石已經是我的人了,你制定計劃時別大水衝了龍王廟,搞到小衣身上划不來。
衣飛石肯穿上侍衞服跟謝茂進宮,這就是自詡為謝茂家臣。遠比什麼提親娶回家要靠譜得多。淑太妃只覺得兒子真是次次都給自己驚喜:“好。”吩咐身邊大宮女,“開我私庫,有一副黃金明光甲,叫王爺帶回去。”
“茂兒,國士報之,國士待之。他願為你所用,萬不可再輕褻玩。這世上漂亮玩意兒不知凡幾,阿孃賜你狡童嬌侍二十人,這幾國喪過了,就給你送去。你好好的,不要再欺負衣家的小子。”淑太妃殷殷叮囑。
不等謝茂説話,她想了想,又説:“要麼阿孃給他也賜上幾人?可惜你皇父的公主們年紀都大了,……三王家有個郡主,年紀倒差不多,你問問他,若是喜歡,以後阿孃給他指個宗室公主。”所謂宗室公主,顯然就是宗室女加封公主之後,再嫁出去。
謝茂先還含笑聽着,這會兒都説到給小衣指公主了,頓時不幹了:“他還小呢!急什麼!”淑太妃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氣道:“我就知道你不肯!”謝茂故意哎哎叫了兩聲,淑太妃連忙給他放開,他笑了笑,説道:“以後再説。”從宮中回了信王府,謝茂先把淑太妃所賜的那一套黃金明光甲給衣飛石。
真不愧是親母子,一個贈劍,一個贈甲,腦回路都差不多。
這身明光甲以黃金打造,看上去金光燦燦威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