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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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越雷池一步。我扶不起,阿孃她……等不起!
我是她唯一的兒子。我若不爭,我若敬畏皇帝如天神,她如何敢動?我就是她的軟肋!
現在,我動了。……所以,她也出手了。謝茂盯着冰山,雙眼卻無焦距,反而停留在一個虛無縹緲的地方。
這一刻,他想了很多。
比如説,也許,撈了衣尚予那條命,他還能全身而退,還能撐起一片天下,任衣飛石振翅翱翔!
※謝茂很沉得住氣。
不管他心中有了哪一種揣測,在不明確淑太妃的套路之前,他都沒打算擅動。他就像是真的被困在了信王府裏,每天悠閒自在地和衣飛石過起了子。
自那剝衣事件之後,衣飛石就變得非常温順。當然,他從前也很温順,只是細究起來,從前的温順和這幾心平氣和的親近大不一樣。
往謝茂守在他身邊玩笑絮語,他就是客客氣氣地應付。
現在就乖了,謝茂説什麼他都認真聽着,若是説得開心了,謝茂湊上來想要摸一摸,抱一抱,他比謝茂還主動。——把立志不碰未成年人的謝茂嚇得不敢動了,每天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殿下,我今想出府一探。”衣飛石説。
謝茂正領着衣飛石玩水,天氣炎熱,二人坐在信王府的藻池邊上,頭頂樹蔭斑駁,清涼的池水淌過白玉板,二人並排豎着腳丫子,盛夏中也僅有一片涼。
謝茂雖被圈在信王府,他自己也老老實實地待着,可他這王府真不是閉耳聽。
——不止侍衞們經常高來高去往外跑,現在連採買的下人都開始從小門出入了。
謝茂看着衣飛石白皙修長的小腿腳丫子口水,嗯,小衣的腳丫子都這麼可愛,這麼多人盯着,伸手摸未免顯得我這個王爺太痴漢了,我用腳蹭一下……
衣飛石常年習武,腳上還有細細的繭子,謝茂這一雙腳卻似玉石雕砌,宛如天成。
明明是他去吃衣飛石的豆腐,可任誰看了他的動作,也生不起一絲猥瑣的聯想。
些許斑駁的陽光從樹葉罅隙中灑落,折着水光,映在謝茂不老實的那隻腳上,連衣飛石都忍不住想,真好看……就被謝茂拿大腳趾摁住了腳背,被刻意磋磨了兩下。二人腳丫子都泡得涼涼的,碰觸在一起,衣飛石就覺得大熱天的,心尖兒也似被了兩下,有點涼颼颼的滋味。
説舒服吧,涼颼颼的。説不舒服吧,這大熱天的,涼颼颼的不舒服嗎?
謝茂蹭了兩下,宮人們目不斜視,衣飛石也屈服在他的威之下,絲毫不敢吭聲反抗,他一邊繼續吃豆腐,一邊覺得吧,這子簡直太逍遙了,給個皇帝都不換。——擱他前兩世當皇帝時,了鞋襪子去蹭衣大將軍的足試試?做、夢!
“咦,怎麼泡出泥來了?來,咱們一起!”謝茂故作驚訝,靠在衣飛石腳背上的足,越發親暱地貼近衣飛石細白的腳踝,果然作勢要給他泥。
腳這部位本就,衣飛石還真有一處點在腳側,平裏摸爬滾打踩疼了磨壞了都無礙,就謝茂這樣沾着水滑溜溜地貼近來細細摩,讓他癢得有點受不住。謝茂才了兩下,他臉就紅了一半,身下也有些尷尬。
想起那對信王的承諾,衣飛石也沒法兒提出一句異議,只紅着臉任憑謝茂玩。若是玩得火起,今就要侍奉,他也做好準備了。
謝茂吃起豆腐就有點剎不住,覺到自己呼有點發緊了,才趕緊收住那點心猿意馬。
然後,他屏住自己的呼,聽見了衣飛石同樣帶了點息的聲音。
咦咦咦咦咦?謝茂驚訝極了。
他活了幾輩子的老司機,光看着衣飛石的小模樣就能腦補出幾個g的花式車來,又踩着衣飛石的小腳丫,想入非非意得受不了,這是他蟲上腦。
——衣飛石這是啥情況?正兒八經一個小孩兒,被人踩踩腳丫子,踩硬了?
謝茂沒狂妄到認為衣飛石愛上了自己,他只是略竊喜地想,起碼小衣不討厭男人吧?有戲有戲!
心念及此,謝茂往衣飛石湊近一點,再近一點兒。
直到二人面對面相距不足三寸,謝茂覺到自己火熱的鼻息噴在衣飛石年少白皙的臉頰上,他還能清楚地看見衣飛石嘴上細細的絨,嘿嘿,小孩子……他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也聽見衣飛石的心跳聲,那一個瞬間,天地間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理智是不存在的。
未成年人保護條例也不存在了。
謝茂微微低頭,含住少年輕薄甜軟的嘴,很輕很輕地了一下。……我就親一下。渾身上下的火熱都在這一下被點燃,謝茂聽着自己陡然間變得越發劇烈的心跳聲,緩緩握住自己微微顫抖的指尖,並不理會身下渴念瘋狂的叫囂。
他就似滾入了炭盆,整個人卻穩穩地站在了火炭之上,安閒從容地往外走。
衣飛石紅着臉,有些受驚又恍惚、温順地看着他,青澀又馴服。
謝茂説話時,嗓子還帶着被慾火燒疼的微啞:“天熱。火大。”慾火,卻已然被他牢牢掌控在逐漸後仰的微笑中。他能吃個小豆腐,可他不會欺負衣飛石。
他已活了好幾輩子,老巨猾。衣飛石麼,……那還是個不知事的小東西。
此時和衣飛石好了,不是兩小無猜,是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