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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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還在慢慢搖,他耐着子受了一會兒,默默地想,是臣服侍陛下,臣服侍陛下……
“陛下!”臣還是忍不住了,這樣得心裏發慌,能不能別搖了!
衣飛石回頭時憋得眼眶都有些紅,謝茂不曾身處下位,確實不大能體諒衣飛石的難受。
這會兒見衣飛石眼眶紅紅的,一隻手扶着膝上指尖微緊,才意識到,或許真的餓得難受了?
他忙身出來,摟着衣飛石親了親,二人一同上了牀,先
進去照看
悉的角度賣力猛
了百餘次,衣飛石憋悶的臉
才漸漸被濃郁的
情瀰漫,眼角有一絲絲潤意淌出。
“人這腸子就這麼薄……”謝茂知衣飛石的情緒,見他長眉輕瞥,嘴角含
,就知道是做得舒服了。
這會兒才輕輕抬起衣飛石的左腿,斜着刺入,一邊往裏頂,一邊解釋道:“這麼些子沒服侍朕了,朕想看給你鬆一鬆,萬一
傷你了,朕豈捨得?”衣飛石只覺得老臉一紅,又不可否認,自己實在喜歡與皇帝做這事:“……是臣着急了。”謝茂親親他的臉,道:“是喜歡朕。”但凡衣飛石有一丁點兒出格的情緒,謝茂都會很認真地應對。
一輩子太漫長了,旦夕相處,就必然會有異議和摩擦。衣飛石為臣本就處於下位,很多時候也不敢跟皇帝計較。謝茂想和他安安穩穩地度過這一輩子,就不希望衣飛石有任何不滿不服之處。
他很少和外人解釋什麼。只有衣飛石,哪怕有一點兒誤會,他都要即刻説清楚。
朕是愛你,不是欺負你。
衣飛石反手摟住他,低聲道:“我對陛下發脾氣了。”
“嗯,聲音是有些大。”謝茂笑道。
衣飛石從不仗着皇帝寵愛就張狂,適才也不過是略略高聲,喊了一句陛下。
倘若謝茂沒有這麼鄭重其事的解釋,衣飛石的反應也不算無禮一一人都光了,最親密
動的時候,把人憋得難受,略微高聲又怎麼了?
這會兒謝茂還摟着他親熱,衣飛石被頂得微微顫動,低頭道:“臣狂妄了。”謝茂將他身摟着往外一抱,二人倏地分開。
衣飛石翻身坐了起來,雙膝點地:“陛下……”
“你若這樣才是狂妄。”謝茂指着自己被晾住的陰莖,依然濕漉漉地帶着情與火熱。
他重新摟着衣飛石躺下,正面了進去,低笑道,“你喜歡朕,渴念朕,想和朕更親熱些,怎麼就狂妄了?小衣,朕喜歡你這樣對朕發脾氣。”
“不過,發了脾氣也得聽朕解釋。”謝茂深深入他的身體,舒服得嘆氣,恨不得就此溺死在他身上,“朕做了什麼,也是喜歡你。”被觸及體內最
的地方,衣飛石同樣舒服得弓起身子,深深吐氣。
歡愉模糊了所有,只剩下身邊與自己肢體纏的人。衣飛石
糊糊地想,我為什麼要離開陛下那麼久?我應該每天都留在陛下身邊。
※長公主府。
自從梨馥長公主卧病之後,府上無人主持中饋,衣尚予就過上了內外一把抓的子。
衣飛珀與謝團兒成親之初,謝團兒也管過兩年家。後來夫兩個關係不好了,衣飛珀見天惹事找茬兒,謝團兒本就不稀罕管家的權柄,一次衣飛珀找茬説要查賬,被謝團兒砸了一臉賬本對牌,從此以後就撒手不管了。
老父在堂,大房侄兒、侄媳在家,當家世子居然要查自己老婆的賬,這不是個傻是什麼玩意兒?
衣尚予都懶得衣飛珀了,也沒好意思去找謝團兒,自己重新出山開始管家。
所幸他在樞機處就是掛個名,平時都懶得管事,頂多是有事了他帶着章去蓋個印兒,沒事兒就窩在家裏,管管那一幫子下人,做做飯,曬曬書,理一理花園子,翻一翻府上的庫房……有時候看着庫裏的戰利品,還能跟老部下聊聊當年。
他是個沒趣兒的老頭兒,沒什麼風雅的愛好,也不喜歡出門
際,就窩在府上自己玩兒。
不過,儘管他活得不大像個正經公府的老爺,基本的規矩他還是懂的。
當公公的,沒事兒不能和兒媳婦見面,孫媳婦也一樣。
“她有何事?”衣尚予在演武場打拳,自己府上消息捂得嚴實,他每天也會有一個時辰“不斷腿”,舒展打磨筋骨。他出拳很慢,卻似擎着千鈞,每一拳落下彷彿都能石破天驚。
一個少了半個耳朵的壯僕婦躬身站着,回稟道:“大
説,想去照顧大少爺。”衣尚予聽得分明,轉身又走了兩個式,穩穩地提着一口氣,氣定神閒地問:“她不知道衣長安只有半年命了?”僕婦道:“大
説,睿小主子還請公爺費心。”衣明睿是衣長安與陸氏的獨子,虛歲也才四歲大。陸氏之所以請求去照顧活死人衣長安,甚至有殉死之意,就是希望衣家能保全她的兒子——不要因父母之事,遷怒這個孩子。
衣尚予笑了笑,也不知道是走了什麼鬼運道?衣家媳婦個個都比子弟聰明。
他這會兒想起來的顯然是謝團兒。不過,轉念想起馬氏與周氏,再加上衣長寧家的謝嫺,頓時又覺得吧,自家這媳婦兒運也委實不大好。蠢的讓人頭疼,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更讓人頭疼。
“叫她去吧。”衣尚予原本也打算把衣明睿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