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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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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埋頭在皇帝懷中,守着眼前的親密愛物,什麼都不願多想。

他押了衣長安回京,直接就送回了長公主府。

衣長安見了衣尚予就淚認罪,説自己知錯了。衣飛石説他的罪狀,他咬死不肯認,只説一時狂妄,起了奪嫡之念。至於弒君,那是萬萬不敢,火藥只能聽個響,毒藥只能叫人中風不起,他可沒想殺皇帝……

衣尚予瞭解自己的二兒子。衣飛石能對外人使詐用計,絕不可能誣陷自家子弟。

衣飛石説衣長安以弒君之罪自污,用以牽扯襄國公府、鎮國公府下水報復,衣尚予信了。衣飛石説衣長安先安排妾室褚氏上京告狀,後殺褚氏滅口,衣尚予也信了。

無論衣飛石説什麼,衣尚予都相信。

衣長安卻不服氣,抱着衣尚予的大腿哭死去的父親,哭得衣飛石都虎目含淚。

——衣尚予卻絲毫不為所動。

衣飛石親眼看着父親一享劈在侄兒頭頂,沒有直接劈死,留着一條命苟活着,卻永遠不能再睜開眼,不能説話,不能動作,就似一具活看的死屍。

這且不算,衣尚予吩咐下人:“照顧半年。此後不必再給伙食。”半年之後,衣長安就會在記憶中屬於他的鎮國公府的一團富貴錦繡中,被活活餓死。

衣尚予一生中只愛過長子、次子,琥珀降生之時,他對馬氏心生厭惡,連帶着三子、幺子也受了連累,很少被他看顧。周氏賣國禍家,累死了他最心愛的長子,他就對安寧兄弟也不大愛見。

如今家中幾個後輩,他唯一最愛的只剩下衣飛石。

最讓衣尚予遺憾的是,他小石頭的心已不在家中了,去了宮中,去了皇帝身邊。

衣飛石是帶着衣家平穩出西北兵權的功臣,儘管他也將衣家帶入了另一個涉及儲位之爭的深淵,衣尚予卻依然將他視為衣家的下一住家主。就此時而言,衣飛石等同於衣家,衣家也等同於衣飛石。衣長安如此瘋狂地痛恨着衣飛石,衣尚予就不會容許他再活下去。

何況,衣長安還確確實實地為了報復衣飛石,不惜將衣家一同毀滅。

長子長孫貴重在於家族傳承,而非血脈。如今衣長安想要掘了衣家的,衣尚予哪裏還容得下他?為禍家族的血脈,有不如無。

衣長安總以為京中的祖父能夠庇護自己,卻想不到衣尚予殺他毫不動情。

回了一趟家,就把侄兒送上了黃泉路一一衣長安此時雖沒死透,也與死無異了。

衣飛石的心情不可能好得起來。

皇帝安他就和他瞎扯,還扯不到點子上,衣飛石也實在沒心情和皇帝一句一句分辨。他喜歡和皇帝親熱,膩在皇帝火熱的懷裏,就只剩下直入雲端的歡愉,什麼憾事都不記得了。

衣飛石認真戀地含住皇帝碩的龍舐,他悉皇帝身上的每一寸,尤其是這七寸巨物。

哐噹一聲。

謝茂斜飛一腳踹翻了放在榻沿上的茶碗,睜眼氣道:“衣!飛!石!”你朕的蛋蛋也不説一聲!搞突襲啊!

這一口氣沒發出來,伏在下的愛人又含住他脆弱的陰囊用靈巧柔滑的舌頭裏了裏,他被掐住了要害,又又不敢動,哼了一聲,衣飛石頑皮的舌尖順看他會陰處一點點往上劃,掃得他下半身都暖洋洋的似浸在温水中,就有一種爆發的衝動。

“你這樣頑皮,朕就不出來。”謝茂自從養好了胎裏帶來的弱症之後,腎氣充足,關極其穩固,就敢在衣飛石面前狂言。

衣飛石本是伏在他懷裏認真動作,聞言抬頭看看他:“真的?”

“你試試?”謝茂得意極了。

男人就沒有肯在牀笫上認輸的。衣飛石正要埋頭較勁,突然又抬頭:“賭彩頭。”

“小衣,你這是賴皮啊。”謝茂看着他微微帶着濕潤的嘴角,想起他剛才就那麼認真地用嘴討好自己,心裏就舒坦得意得不行,兩隻手癢癢地捧起衣飛石的臉頰,指間細細磨蹭,只覺得滿手温柔,觸摸到的,全都是衣飛石對自己的愛慕。

他低笑道:“朕若知道你想要什麼,自然就想輸給你了。你這是仗着朕稀罕你,就作弊。”

“那咱們將彩頭換一換。”衣飛石也很乾脆,“若陛下贏了,賜我彩頭。陛下褕了,我賠陛下。”謝茂絲毫不覺得衣飛石這個邏輯有問題,答應道:“好吧,你想賭什麼彩頭?”

“陛下今夜宿在我懷裏。”衣飛石一邊説着,一邊爬起來躺在謝茂身邊,將謝茂摟着讓他,腦袋枕在他胳膊上,“就像這樣。”謝茂不肯,説:“你這樣可不好。這些年都不許朕這樣抱你了,卻想反過來抱朕?”

“彩頭。”衣飛石道。

“那你賠什麼給朕?”謝茂已經看出來了,衣飛石就是想被他摟着睡覺,又不好意思提。

自從衣明聰出生之後,衣飛石升格做了個“祖父”,蓄起了鬍鬚,人前人後都板起了“老大人”的架子,不肯輕浮行事。人前是一定不肯給謝茂抱着玩兒,夜裏休息時,謝茂抱他十次,他也會拒絕四五次,理由是“臣也非少年了,這樣不成體統”。

衣飛石不喜歡,謝茂也嫌他鬍鬚有點扎,漸漸地二人鬧完了就挨着睡,沒再抱一起。

——抱着睡,正經也是累的。年少時最情熱的時候,才會夜夜抱着不肯放。

衣飛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