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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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飛珀訂婚了,還敢逃家去找衣飛琥。
更讓人難以理解的是,衣飛珀居然還陪着她去找衣飛琥!
——二女侍一夫還要拈酸吃醋呢,這兩兄弟很想得開啊?!太后簡直理解不了。
衣飛石在一邊老老實實地束手站着,大氣都不敢。有這麼個不着調的小兄弟,他也無奈得很。若不是皇帝身邊撂不開手,他都要親自帶人去追了。若説追人的本事,整個京城找不出比他更好的。
這都錯了午膳的時候,大宮女不敢問太后,就問皇帝:“陛下,膳房來服侍了。”
“傳上來吧。”謝茂上前扶住太后,勸她寬心,“阿孃,先吃些吧,朕餓了。”太后確是自責得吃不下飯,她自知寬縱過頭,孩子未成年之前,教養不到之處才叫孩子犯了錯,那都是長輩的疏失。謝團兒才十一歲,若非太后一味庇護,她哪裏會如此大膽?
皇帝這麼哄着吃飯,太后也要給面子,坐下來看着滿桌菜餚才突然想起,今是謝綿綿的生辰,兩個月前就説好了,要在醒山房給謝綿綿辦個小宴,如今卻是徹底耽誤了。
“唉,秀品,你帶人去醒山房看一看,替綿綿掌個總,替她安排她弟弟妹妹好好玩上一。”她了額頭,畢竟上了歲數,遇事就容易頭疼,“我是乏了,從庫裏找一套我姑娘時穿戴的首飾,給綿綿送去。我就不去了。”大宮女忙答應一聲。
謝茂起身替她太陽,説道:“阿孃喝碗安神湯歇了吧,團兒有朕去找,您只管安心。”太后很享受兒子的服侍,然而,衣飛石從進殿就低眉順目站在一邊,大氣不敢,這模樣也太可憐了。她故意將謝茂推開,嫌棄地説:“手腳會按不會?你站一邊去,叫飛石來給我。”衣飛石就怕太后發脾氣挑剔衣家家教,衣尚予不在,衣飛石不是剛好頂雷麼?不罵他罵誰?
這世道男尊女卑,相應的男子也會承擔更多的責任,就算是謝團兒拉着衣飛珀跑了,太后要罵衣飛珀拐帶謝團兒也沒人能説個不字——卑弱的女子豈能主宰男人?必然就是男人的主意!
所幸太后全程都是自責,從不遷怒推鍋他人。
衣飛石忙擦了手上前,練地按住太后頂上竅,輕輕按。
謝茂訕訕地退到一邊,看着衣飛石給親媽按頭,心裏還是要吃個小醋,朕的小衣是個男孩子,又不真是你的“兒媳婦”,你也用得太順手了,朕給你按不行,還得飛石按……回去也叫小衣給我按按。
想了想,他又覺得衣飛石辛苦,嗯,要不朕給小衣按一按也行?
算了,還是他給朕按,小衣認準,按得舒服……
謝茂本就沒把謝團兒離家出走當一回事。
成大事者,必有鴻運加身。若謝團兒連這個小坎都跨不過去,對謝茂而言,死了也不可惜。
※醒山房。
鮮香緻的御膳菜餚擺了滿桌,此時已經涼透,泛起一層細碎的白油霜。
廊下樂班隔着簾子仍在鼓瑟吹笙,扣曲,和,作鳥林,樂聲歡快清新,正是為少女慶賀芳辰的歡歌笑。然而,滿屋子服侍的下人都屏息凝神,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響。
餓得不耐煩的皇三子謝沃早就跑了,皇四子謝澤整天都是睡貓兒樣子,等得打瞌睡,乾脆就在席上睡了一覺,他的小宮監給他蓋上厚厚的斗篷,還從懷裏扯了個小枕頭出來,讓他睡得舒服些。
這會兒謝澤終於睡醒了,擦擦口水爬了起來,睡眼惺忪地問:“皇父還沒來呀?”端坐在主人席上的謝綿綿俏臉一黑,沒有説話。
謝嫺也端端正正陪坐在一側,細聲細語地解釋道:“皇爸爸和娘娘都在長信宮,怕是在商量把團兒妹妹找回來的事。那是正經事。”謝澤哦了一聲,肚子餓了,想吃點東西,看着面前冷透了的美味佳餚就倒了胃口。
他無奈地又坐了一會兒,正要找藉口跟謝沃一樣溜了,太后身邊的大宮女來了。
“秀品姑姑!”幾個孩子都是眼前一亮,謝綿綿更是由宮女扶着站了起來,急切地看向大宮女身後。
“給小主子們請安。”大宮女也很無奈,出了那樣的事,太后哪裏還有心思來給謝綿綿過生?
她將太后不來的消息説了,又傳了太后懿旨,叫幾位小主子好好玩上一,可以看戲,還可以喝一點酒。但凡不出格的玩法,都可以去玩。又把太后少女時家中當陪嫁帶來的一套價值連城的紅寶首飾取來,説是太后賞給謝綿綿的。
謝綿綿非但沒有高興,雙眼一閉淚水就落了滿臉,哭道:“我討厭謝團兒!”謝嫺小大人似的嘆了口氣,説:“她還討厭你哩。”謝綿綿頓時哭得更大聲了。
※謝範帶着張豈楨,衣家那邊有丁禪親自出馬,三尊大神一路狂奔,還有衣飛石最先派出的四十個羽林衞,到最後,愣是沒在路上截住謝團兒與衣飛珀,到涼州殷克家的老宅一問,才入繼不久的飛琥少爺前不久也不見了。
這下子謝範都麻爪了,合着謝團兒不是來千里救夫,而是這三個混球商量好一起私奔了?
往想着就算路上追不到,到了殷克家老家也能把人截住吧,這會兒全懵了。天大地大,三個混球往哪兒跑去了?
丁禪在殷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