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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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指上躍動的體温淌的愛慾,猛地從身下貫入,皇帝手心的温熱還緊緊地託着他的尖。
猛然入的手指比盥洗用的皮囊玉嘴也大了不多少,可是,這滋味是完全不一樣的。
衣飛石只覺得孤單了年餘的身體瞬間找回了依靠,這一種被徹底被掌控的滋味讓他安心,連帶着積攢多的焦慮也消失了。
他相信皇帝不會讓自己、讓衣家沒了下場,可是,他又隱隱地不怎麼相信自己。
這世上總是有意外的。萬一,皇帝是哄自己的呢?
他做出了信任皇帝的抉擇,選擇了信任皇帝的行事,然而在他心底還是會焦慮,害怕自己信錯了,害怕自己將衣家都帶進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也許是謝茂指尖躍動的血脈帶着天生的親暱。這種深入的接觸安撫了衣飛石。
人的嘴會説謊,眼睛會説謊,表情動作會説謊,然而,在他體內突突躍動的血脈不會説謊。
衣飛石無法解釋那是一種怎樣的應。只是在二人身體深入接觸的那一個瞬間,他就覺到了安穩。好像他們原本就該結合在一起,血相融,彼此不分。
謝茂在他體內的手指還轉了轉,輕觸着他的腸壁。衣飛石下倏地了起來,臉更紅了。
閨閣情事上,衣飛石一向顯得比較被動——因為他不太懂。
他無助地靠着謝茂站着,歪在謝茂的懷裏,任憑謝茂用手指褻他的身體,偶爾發出輕聲,肢微微發顫。
“朕應該在大光明宮得到你。”謝茂試圖將衣飛石抱起,然後……他失敗了。
甭看衣飛石削瘦高挑,渾身上下都是沉甸甸的肌,着實有點份量。
謝茂有點尷尬,顧左右而言他:“但是朕現在要先洗乾淨……”作為穿越者,謝茂當然知道乾淨才會健康的道理,不止給衣飛石洗乾淨了,他自己也要認真洗。可惜這世道沒有體套套,實在有點不方便。
他忍着尷尬把自己翻出來洗了一遍,這才拉着衣飛石回榻上躺好。
——抱?抱不起很丟臉嗎?
衣飛石躺在榻上努力憋着笑,謝茂惱羞鹹怒,翻過他半個股,啪一巴掌了上去。
啪地一聲,巴掌在上,其實也説不上疼痛。然而,這動靜震懾住了衣飛石,他愣了一瞬,忙收斂住笑容,目光謙卑下斜。
眼看衣飛石就要低眉賠罪的話,謝茂連忙將他摟住,哄道:“沒打疼吧?朕手上沒輕重……”一邊伸手衣飛石被拍紅的小股,一邊親吻,“朕同你玩笑,沒有生氣。小衣,是朕不好,以後都不碰你了……”這習慣還真得改一改。謝茂在牀榻上頗有些糲些的病,若是穿越前的炮友,狂野些地張口就反咬回來,前兩世牀笫間服侍的倒也不敢反抗,然而,他對別人是欺負了就欺負了,擱衣飛石身上就捨不得了。
謝茂摟着衣飛石細細地親了一回,衣飛石也鬆了口氣,修長有力的腿磨着他要害處蹭了蹭,白皙的臉頰又是一抹紅潤。
謝茂着意温存,剝開懷裏愛人衣裳,從肩膀一直親吻到小腹,親得衣飛石渾身發紅。
“陛下……”謝茂堵住他渴念的小嘴,只覺得他披散在枕邊微微濕潤的長髮,襯着這一張泛看紅潤的小臉可愛極了,忍不住就用舌頭看他臉頰上那塊淡淡的疤,得衣飛石渾身一顫:“不……”
“朕想你,小衣。想你的眼睛,想你的鼻子,想你的笑。”謝茂擰開裝了潤滑膏藥的瓷瓶,輕輕在他股間撫,一邊説情話,一邊親吻,“想你的臉,想你的髮梢,想你的肩窩……”説一句親一個地方,猛地低頭含住衣飛石膛微微凸起的頭,齒間微微啃噬。
衣飛石被親得眼角微濕,不解道:“咱們不是做那個嗎?”為什麼和以前的一樣?
謝茂被他逗得想笑,看看他一副受騙了的表情,忍不住又親他眼角,低聲道:“直接就做‘那個’疼你了。朕親親你,你身子放軟和些,做起來才舒坦。”衣飛石點點頭,又耐着子讓他親,親着親着終於耐不住了,反手摟住謝茂,照樣順着謝茂的肩膀膛親下來,叼着謝茂頭還咬上兩下,咬得謝茂火氣;中天,氣道:“咱能不搗亂嗎?”話音剛落,衣飛石就埋下頭去,咬住了他最火熱要害的地方,深深了數次。
謝茂舒服得直氣,看着埋頭辛苦的心上人,只覺得又喜歡又可笑。
畢竟是憋了這麼長時間,衣飛石動作親暱得過分,謝茂沒多久就想了,忙捏捏衣飛石下巴。
哪曉得衣飛石本不讓他身,舌尖故意在他頂端了一下,他心想,要了命了。下一顫,火熱的渾濁全數噴濺在衣飛石嘴裏。
灌注的滋味非常銷魂。謝茂飄飄然地扶住衣飛石的腦袋,一直到高的餘韻結束,才壓抑住後的空虛與厭倦,轉身拿巾接住衣飛石吐出的污穢。
“上回就説了,不許再含住了。”謝茂換了巾給他擦嘴,又室水給他漱口,“你這是什麼病?”衣飛石討好地抱住他:“陛下不喜歡嗎?”當然是喜歡的。謝茂笑了笑,摟着他一起歪在榻上。
御榻寬闊無比,二人摟着轉了個圈,親暱地躺在一處,謝茂順手撫摸着他緊翹的瓣,抹過潤滑膏藥的縫隙軟化了一些,他又塗抹了一些軟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