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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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茂這樣的老氓,想讓人舒服必然是極其享受,想讓人不舒服,那也絕對能讓鐵人淚。
衣飛石沒想到會這麼艱難,心裏發慌,身下也疼。
偏偏是他自己幾次央求要吃,這會兒吃噎着了,怎麼好意思掀桌子?
不止不好意思,他其實也不敢。他也是男人,當然知道這件事停不下來。他把皇帝撥得來了興致,又説恐怕受不起,求陛下開恩寬恕一年半載等我長大一點……找死呢吧?
作者有話要説:小衣:原來真的太小了。
老謝:【氓微笑】第82章振衣飛石(82)如今謝茂問話雖戲謔,可也是給了衣飛石台階下。
只要衣飛石説一句軟話,甚至不説話,反身摟着皇帝搖搖頭,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然而,衣飛石咬牙不肯鬆口。他年紀真不小了,再長大又能長多大?無非痴長年歲罷了。如今與皇帝親熱時就承受不起,再過一兩年,難道就能和皇帝合得上了?——他沒那天賦異稟,皇帝那地方更不可能莫名其妙小一圈吧?
謝茂心思重,顧慮重重,這會兒與衣飛石“嘗試”就是故意捉。
衣飛石卻絲毫不知道自己被欺負了,真以為初次就是這麼艱難苦楚,咬牙拭去額上垂落的冷汗,堅持道:“不試了。”謝茂問話時就停了動作,聞言鬆了口氣。
衣飛石這犟脾氣幾輩子也沒改過,他還真怕這一點兒難處治不住衣飛石。
哪曉得衣飛石殺了個回馬槍,低頭看了看他,見他還神,小聲説:“您要是不嫌……太疼,可否今就賞賜微臣雨……”合着不試了是這個意思?不試了,直接上?
謝茂才鬆下來的臉瞬間又青了。
衣飛石連忙磕磕巴巴地解釋:“不,臣也不是非得今天就……是不是疼您了?”他手足無措地跪坐在皇帝身邊,想伸手摸摸,又怕皇帝翻臉,“要不找太醫來看看?”衣飛石大概知道男子之間是怎麼行事,但也沒有真實的經驗。推己及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肯定是前邊不是後邊啊,他後邊都疼得不行了,皇帝前邊豈不是更疼?不後悔自己想得太簡單了。陛下都這麼疼了,我還向他索求,他能不討厭我麼?
他這急惶惶的模樣氣得謝茂鼻子都歪了,什麼叫你疼朕了?是朕幸你,不是你幸朕!還找太醫?怕人不知道朕被你從牀上懟下來了是吧?要不是心疼你,朕現在就讓你哭着喊爸爸!
“朱雨!來人,誰在外邊?”衣飛石嚇得不行,真以為皇帝被擠傷了,即刻喊人。
朱雨就守在門外,聽見衣飛石急慌慌的聲音也嚇了一跳,即刻率人進門,被皇帝面砸了一個桔子,就聽見皇帝氣急敗壞的聲音:“滾出去!”朱雨機靈地蹲身躲開了那個桔子,雙手一張就把背後所有人都攔了回去。
他迅速拉上盥室大門時,還聽見定襄侯擔心地問:“叫霞姑來看,她嘴嚴實,肯定不告訴別人……”皇帝怒吼:“衣飛石,朕看你是欠揍!”嘎吱一聲,榻上二人似是倒在了一處,皇帝又氣焰全消擔憂地問:“碰着傷了嗎?”朱雨也擔心。若是碰了定襄侯的傷處,裏邊必然就要叫人叫大夫了,所以他稍微站了一步。所幸定襄侯沒什麼大礙,沒多久就聽見定襄侯的低笑聲。
朱雨輕籲一口氣,拉好盥室大門,重新守在門口。
本以為皇帝與定襄侯必然還要纏綿許久,哪曉得沒多久裏邊就叫人了,朱雨重新帶着侍人進門伺候兩位主子梳髮更衣,移駕高堂之後,皇帝吩咐給定襄侯重新擺膳,朱雨即刻就把早預備好的膳食重新擺上來。
衣飛石又吃了一碗鴨湯燴餅,皇帝看他嘴饞得可憐,開恩給了小孩兒巴掌大的一塊炙,衣飛石毫不嫌棄,不等宮人來分,徒手撕吧兩下就嚥了。皇帝那心疼又不捨的表情啊……朱雨看了都心酸。
衣飛石醒來時就是深夜了,折騰這麼長時間,寅時已殘。
——擱京城裏,這時候各衙門都要上差點卯了。
皇莊裏此時還很安靜,天黑漆漆的,從窗外望去,偶然能看見夜間巡防的羽林衞手提的燈火,風吹過掉光了花葉的樹梢,是一種殘冬未盡、初荏弱的凋寒落寞。
這種尷尬的時段,謝茂與衣飛石都沒事可做,二人就懶洋洋地歪在榻上,彼此愛撫竊竊私語。
“臣陪陛下睡一會兒。”衣飛石還記得謝茂徹夜未眠。
謝茂手指在他乾淨清的頭皮上摩挲,將他背後的長髮鋪成均勻一片,像是一塊展開的美黑綢緞,輕輕答應一聲:“唔,睡吧。”您玩得這麼起勁的樣子,像是要睡嗎?衣飛石無奈地抵着他的膛,小聲説:“陛下陪臣睡一會兒。”謝茂低頭看他,哪怕故意裝成睏倦的模樣,這少年前一刻才神采奕奕的鮮活氣質哪裏騙得過人?謝茂沒有拆穿他,慢慢將他摟在懷裏,輕聲答應:“嗯。”衣飛石本是趴着裝睡,聽着皇帝平穩有力的心跳聲,沒多久又糊了過去。
他是這十多天透支了太多力,在謝茂身邊又不自覺地放鬆,倒比謝茂先睡着。
謝茂將他摟在懷裏,念着不久就要離別的傷懷,哪裏還睡得着?
今天衣飛石沒跟他要女人,謝茂慶幸不必這麼早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