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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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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叫他在書房服侍,説是服侍,他這樣外邊來的又懂得什麼?不就是隨着我兄弟看看書,寫寫字,想着來修業有成,下場一試,考個功名也算是我家積了德了……”謝茂好似就聽懂了一件事:“所以,你拿不出他的賣身契。”楊竎才意識到謝茂的反應不太對,謝茂已再問道:“捉姦一事又是為何?”楊竎看了謝茂一眼,只見謝茂好端端地站着,燈火中仰頭望着自己,一雙瑩黑如的眼眸充滿了好奇與不解,半點看不出針對自己的惡意。最要緊的是,這少年實在生得太美了,白皙俊美,風度翩翩,這等風人物,哪怕是在彙集了各路賢才美玉的聖京也不多見,堪稱絕品!

楊竎裝得滿臉矜貴清高,實則看着謝茂的容貌,半邊身子都酥了,絲毫沒看出謝茂看他的目光就似看一件擺設器皿,——誰沒事兒給一個板凳、一隻花瓶臉看?——他誤以為謝茂對自己確無惡意,一心要釣謝茂上鈎:“我兄弟待他一片至誠,他卻起了心,與我兄弟書房裏添香的丫鬟勾搭成。那丫頭有了身子,二人一起逃了出來……”餘賢從又忍不住默默無語了一次。哪家的正經公子往書房裏擱丫鬟……

“那通姦的丫鬟呢?”謝茂又問。

“小公子還以為我冤枉他?丫鬟……自然是在的。”楊竎並未多看容慶一眼,他嘴角那一縷冷笑的刻毒卻明顯是衝着容慶,他拍拍手,“把那賤人帶過來。”容慶眼中驀地一空,荒蕪處滋長的則是無窮無盡的恐懼,他下意識地看了謝茂一眼。

説話間,楊竎背後的驚馬已經被安撫住,楊府豪奴也都恢復了一貫的嚴肅。楊竎命令一句,立刻就有三、四個人越眾而出,手裏拎着一個麻袋,放在楊竎的馬前。

容慶臉已慘白如死,雙手攥緊,骨節發出細微的聲響。

楊竎看都不曾多看一眼,一心追着謝茂的身影:“我捉來婦,小公子可得向我賠罪。”謝茂側過身,揭開朱雨手中的香爐蓋兒,撥了撥埋在香灰裏的炭,“怎麼賠罪?”他的手修長有力,又因年紀尚輕還未徹底長成,骨節温潤秀氣,有着觸目可知的美好。出門在外,朱雨帶的香爐銀籤都很低調,就是這樣低調不起眼的器物,被謝茂那一雙閒適慵懶的手調着,霎時間就多了一種動人心魄的美麗。

楊竎看他拿銀籤撥香灰中細小玲瓏的香炭,恍惚間想入非非,若是讓他用那手替我……

“還請小公子賜我姓名,再請我喝上一杯。”楊竎説。

“那也簡單。”勞資報名嚇死你,“請你喝一壺也使得。”在場所有知曉謝茂身份的都選擇了低頭默默,信王請你喝一壺,嗆不死你都得硬灌。

“這袋子裏的是……?”謝茂問。他再不問,容慶似乎都要昏過去了。

楊竎將摺扇收起,微微頷首,立刻就有楊府豪奴上前,將麻袋打開,首先出來的卻是一條軟綿綿的小腿,蹬着沾血的繡花鞋。容慶似要發聲,被王府侍衞制住。楊府豪奴又將麻袋倒了個個兒,重新解開另一頭的繩索,這回終於解出個披頭散髮滿身鮮血的少女,也不知死了沒有。

容慶滿懷希望麻袋裏的不是他認識的人,此時徹底絕望,慘號道:“莊兒!”聲音太過淒厲難聽,尤其是容慶嗓子早就壞了大半,這大半夜的喊着簡直瘮人。

謝茂皺眉道:“讓他閉嘴。”他就不理解這種面對既成事實鬼哭狼嚎的人,喊一句能把人喊得恢復原狀?

王府侍衞一記手刀下去,容慶立刻軟在了地上。

楊竎又一次誤解了謝茂的用意。他認為謝茂已經徹底相信了自己的説法。又或者,謝茂是害怕楊府家世,不想和他作對,所以順着台階下來。是真相信還是假相信,楊竎都不在乎。他信承恩侯府的權威,總認為全天下都應該奉在承恩侯府的金字招牌下,使他無往不利。

“去把人帶回來。”楊竎吩咐身邊的家奴,他認為謝茂已經向他服軟了。

隨後,楊竎用矜持不失温和的微笑,對謝茂説:“敢請小公子賜教家門?愚兄在家行四,若賢弟不棄,可稱呼愚兄‘四哥’。”多大臉敢當信王的四哥?你知道信王的四哥是誰嗎?餘賢從都不想吐槽楊家這個冒失鬼了。

謝茂側身在朱雨手裏玩了半天香爐,此時突然抓住爐子,連香帶炭返身就照準楊竎臉上摜去。他看似沒什麼武力,打獵都不中兔子,徒手擲物卻有着相當的水準,香爐正正中中地砸在了楊竎的眉心,香灰噗地灑了一地,半數都落在了楊竎的臉上。

這且不算,那爐子裏還埋着一塊香炭,滾燙地落在了楊竎下的馬頭上,馬立時驚了。

楊府那邊誰都沒想到謝茂會突然出手,——誰敢相信,一個鄉巴佬敢對承恩侯的公子無禮?

局面頓時陷入了混亂,楊府豪奴有急着安撫解救驚馬背上了眼的楊竎的,也有氣沖沖上前要捉拿謝茂的,最無所適從的反倒是先前被差遣來拿容慶的幾個。楊竎以為謝茂服軟要把人出來了,因此那邊只派了兩個人過來,立在容慶身邊的兩個王府侍衞則是觸目可知地不好惹,這兩個人站在中間都快哭了,去搶容慶吧,估計會被王府侍衞打折,不去搶吧……嗯,不去搶。

兩個楊府豪奴很慫地選擇了後退一步,甚至用眼神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