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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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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經堂長老因對蕭師弟執罰,觸怒了李師叔,被李師叔一劍斬去半隻手掌——”蕭陌然一直按捺着子聽着,到這裏實在忍不住反駁:“掌門説得未免太過偏向。”梵羅仙子也不生氣,扶住口略一聲,説:“那時候你與我都不年輕了,許多事我並未親眼所見,可口口相傳俱是如此。你説我説得有偏向,我哪一句話是假的麼?”蕭陌然素來不願喊冤,是因為他知道四面八方都是惡意,喊冤不過是徒惹嘲笑。

如今有謝茂和衣飛石這一雙同愛侶可以做主,更重要的是,若是被梵羅仙子坐實了李秦閣是個瘋子的事實,他救出恩師的希望就徹底熄滅了,所以,他隱忍了幾十年都不肯吐的往事,終究還是得剖開來細説。

“我與恩師從未想過孕子之事。恩師之所以動輒對同門弟子訓斥、呵責,是因為……我自幼喜歡作女子打扮,戴釵着裙。此前不敢人前穿戴,後來,我與恩師……之後,恩師不認為我特異,許我穿上女裝,戴上釵環,塗抹胭脂。恩師寬容我,同門卻對我指指點點,譏諷嘲笑,恩師便替我出頭。”蕭陌然説着就有眼淚下,他又默默地擦去,哽咽説:“他們便説恩師瘋了,我穿婦人衣裳,要我做他的假婦人……這與恩師無關。是我生來變態,恩師不過是太過寵愛我,想要護着我……”謝茂其實也不喜歡非得把自己往女相打扮的男人,可是,衣飛石在謝朝和新古時代都曾女裝打扮跟他出街,他的雙標狗屬瞬間發,非但沒有一絲厭惡,反而愛不釋手。總而言之,只要小衣,怎麼樣都很好,怎樣都完美。

聽了蕭陌然的哭訴,謝茂也不琢磨,若小衣是個自幼愛穿裙子的脾,朕能是個反應?

這不是廢話嗎?他覺得他的反應應該和李秦閣完全一致:好好好,穿穿穿,誰敢嗶嗶誰去死!

這一刻,謝茂與五十年前的李秦閣完美共情。

——雖然,衣飛石並沒有喜歡穿裙子戴釵環的愛好。

謝茂沒有説話,但在場所有人都極度在乎他的態度,他的一舉一動、側眼皺眉都牽動着小範圍內的氛圍。蕭陌然得了鼓勵,稍微定了定神,往下的事就更有把握了。

“值經堂之事……不是弟子狡辯,當時弟子雖在值經堂執役,可弟子年資已久,平素只須納物資充作績點,若非重要任務,並不是一定要親自前往值經堂執役。與弟子同輩的同門,十有八九與弟子一樣物資抵充工時。”蕭陌然將目光轉向梵羅仙子,“掌門也可替弟子説一句公道話。”梵羅仙子也沒有撒謊,公正地説:“是如此。”

“弟子知道,所有人都這麼做,也不代表這樣就沒有錯。弟子確實誤了執役,值堂長老要責罰,弟子也無話可説。”蕭陌然低下頭,沉默了片刻。

衣飛石見了太多污糟事,低聲問道:“可是有難言之隱?”蕭陌然微一點頭,不等衣飛石給出解決方案,他已開了口:“值堂長老罰我長板二百下,不許收贖,我既然理虧,受罰也應該。值堂長老命人將刑凳放在堂上,命所有值經堂弟子觀刑。”説到這裏,蕭陌然細白的手指攥緊,口吻依然平靜清晰:“我的錯。以儆效尤,也是應該的。”

“待我伏上刑凳之後,執罰弟子替我褪去下裳,動作時便掐捏我的。我以為他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待徹底將我下裳褪去之後,又有人將我xx掏出來,豎着放在刑凳上。我以為他們是怕把我打壞了……”蕭陌然講述往事的口吻很冷靜剋制,帶着一種受辱的離。

“直到他們用刑杖戳着我的,肆意討論我的形狀,説正常男子該是怎樣的,給男人充作婦人的假雌兒是怎樣的,剛用了幾次是怎樣的,用得久了又是怎樣的……我這樣的股,就是被用了多少年,恩師在牀笫間該是何等威猛……若是再不用藥養着,很快就要漏出幾個來……”蕭陌然説着當初的內情,彷彿在講述與己無關的故事,梵羅仙子原本微微咳嗽的聲音都停止了。

這不是責罰,是凌辱。

哪怕它是一場針對李秦閣的伏擊,如此凌辱蕭陌然,也未免太過下作無恥。

若蕭陌然是女子,這件事會在妙物山莊堂而皇之地發生嗎?妙物山莊畢竟是個假惺惺的“名門正派”,是打着旗號的聖君法裔,絕不可能出現法堂之上凌辱婦人的事情。

可是,就因為蕭陌然是男子。所以,他被撕去下衣、肆意評價,傳出去也不過是三聲冷笑罷了。

“我雖沒幾分修為,也是華金庭門下,恩師嫡傳,不能受此凌辱。才要起身,便有七把劍將我圍攏——”蕭陌然的目光又落在了梵羅仙子身上,“掌門或許聽説過,那時候您有七個師弟,就在值經堂‘觀刑’吧?您所知道的一切,是否也是經由他們轉述?他們告訴您當初對我做過什麼嗎?”七星劍陣一向是掌門嫡系所傳承,掌門一系恰好安排七個弟子在同一堂執役,恰好同時去值經堂觀刑,哪有那麼“恰好”的事?

蕭陌然的反抗被鎮壓了。

“他們將我捆在刑凳上,雙腳分開,出我那與正常男人不同的地方,”蕭陌然頓了頓,接着説:“用長板子打。”這平平淡淡的五個字,使得空氣為之窒息。

謝茂心中已有了些惱怒。兩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