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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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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席就是二十位的,大圓桌啊!又不是分席而坐!

你是壽星公,你了不起,你想顯出自己的尊貴,早幹嘛去了?!早説了我們把整個壽宴都安排成小桌子啊!單人獨坐,各倨一案!現在你一個人蹲在二十人的大圓桌上幹嘛?顯得自己很氣派嗎?!

本不是氣派,是蠢!

圓桌,就是要團圓!要聚席而食!一個人坐什麼圓桌?!

“你媽媽呢?”徐以方那手包站起來,氣咻咻地出門,“這兩個猴子要翻天了!”休息室就在第一禮堂後邊,徐以方匆匆忙忙出來,半道上就遇見了神凝重的宿貞,她不滿地説:“貞貞,你也不管管他們?沒有這麼辦事的。我……”宿貞拉住她的手,説:“別去了。情況不對。”她説話,徐以方一向信服。聞言就停下腳步,順着她的目光往禮堂裏看了一眼。

原本最顯赫中央的主桌上,擺好的十九個位次已經撤了下去,只剩下一張椅子,一副餐具。

因太子還沒有入座,這張主桌的賓客們也都還沒有入座,而是被分別安置在幾個休息室裏等待——能坐上這張桌子的客人,都是華夏頂級大腦與頂級修士,太子也算是比較低調,並不打算讓這麼多老教授等自己,壞了禮賢下士的名聲。

也正是因為太子的低調,衣飛石這會兒才沒有鬧出把已經入座的大佬們趕下桌子的笑話。

“這已然是個笑話了!”徐以方氣得肝疼。

謝茂居然就真的獨自一人坐在那麼一張大圓桌上,神淡淡地看着鄰桌賓客。

那架勢,真的是卧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九鼎之食朕獨享之!跟我一桌吃飯?你們也配?!這麼搞笑的舉動,在他做來居然像是花開花謝一樣自然隨意,理直氣壯。

要知道那張主桌上的賓客,除了貴賓太子一家,各位老教授老修行,還有宿貞和徐以方。

現在謝茂把所有人的位置都給撤了,他是想説明什麼?所有人都沒資格跟他坐一桌!

連宿貞和徐以方都被謝茂一起蔑視了。徐以方又氣又疼,尤其不知道該怎麼收場。謝茂鬧出這麼大的笑話,衣飛石跟着鬧,這壽宴還怎麼吃?謝茂自己吃一桌,她們十九人另外開一桌?神經病嗎?!

“這情況不對。”宿貞第二次強調。她不知道哪裏不對,但衣飛石的吩咐就很不對。

衣飛石吩咐撤了位置,還讓鎧鎧來告訴她,輕易不要出現在謝茂面前。這就是提醒她,不要多管閒事。宿貞攔下徐以方,説:“茂茂撤座已成事實。以方,你安排好小徐先生一行,宴席上就不要出現了。對外隨便尋個什麼理由,這不重要,小徐先生身份貴重,因為安保問題不出現也很正常。”謝茂鬧這麼一出,太子自然不適合再出現。不然怎麼安排?讓太子也單獨坐一個大圓桌?!

徐以方氣得細白的指頭微微發抖:“我總得知道他到底發什麼瘋吧!”她和太子一向處得不錯,單情上而言,這件事處理起來難度不大。可是,她自己都想不通,怎麼去跟太子解釋?就算太子沒有那麼一層舉足重輕的身份,謝茂對親媽孃家親戚也不能這麼過分吧!

“飛兒也沒座兒。”宿貞聲息微疼,“你看飛兒的左手。”徐以方只能看見謝茂大馬金刀地坐着,衣飛石微微躬身很恭順地站在他身邊。至於衣飛石的手?隔得太遠了,她一個凡人,哪有那麼好的眼力?

“他手上的戒指不見了。手指折了。”宿貞壓抑着心疼與怒火,輕聲説。

徐以方與宿貞在一起生活了的時間有七、八年了,瞬間明白了宿貞的意思,一口氣噎在口,後踩一步,高跟鞋差點崴了。容舜連忙扶住她。她看着謝茂,艱難地説:“他……他又犯病了?”

“以方,先把今天……”宿貞一句話沒説完,徐以方已經固執地走了出去。

宿貞和容舜都沒有攔她。

確實謝茂和衣飛石都很反常,可沒有人真正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衣飛石明顯是受了委屈,宿貞是親兒子給謝茂死死攥在手裏,想給衣飛石出頭都怕謝茂反手死自己的心尖兒,徐以方出面就不一樣了。那是謝茂的親媽,謝茂一向給徐以方面子。

哪曉得徐以方走出去沒兩步,鎧鎧不知道從哪裏躥了出來,死死抱着徐以方:“別過去。”徐以方低下頭,發現這一向沒心沒肺的少年臉上沒有一絲血,像是被嚇壞了。

“不能過去。”鎧鎧死死抱住,“聽主子的話,他説不能過去,就不能過去。不聽話會死。”這對徐以方而言,無疑是噩夢重現。

她曾經愛過的男人就是熱衷以暴力宣示權力的惡,她和惡生下的兒子居然也繼承了這醜惡的基因,她早就該發現了,又自欺欺人地認為不是,妄想兒子繼承自己的基因更多一些,不像他的惡爸爸——早在謝茂和衣飛石吵架,謝茂捅了衣飛石一刀之後,徐以方就隱隱約約知道,她生下了第二個“謝潤秋”。她痛恨這個事實,不肯承認這個事實,粉飾太平地認為謝茂只是一時失手。

然而,在她潛意識裏,她知道,不是的,沒有人會一時失手就捅男朋友一刀。

他選擇拿起那一把刀,只能説明他本身就是個壞人!

鎧鎧抱着她,對她説,不聽話會死。

這句話與徐以方原本的記憶重疊,她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