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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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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出門際,依附於丈夫社會地位。

大凡女人四十歲時,丈夫有了一定的社會地位,但是,同鄉同僚們敬奉的是丈夫的親孃,且輪不到自己這個室領受榮光。舊時代的女人只有等到兒女成人,孫輩漸長,熬出了資歷,被尊稱為某某家老太太了,才有做壽的資格。

這些規矩都是給普通人遵守的,謝茂從不在其中。為何呢?他是皇帝。

十八歲登基,年年都是聖壽。臣子高呼萬壽無疆。他的生還有個專門的稱呼,叫萬壽節。

到了新古時代,依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和影響力,平時不張揚也就罷了,三十歲上做個整壽,誰也不能説他輕狂放肆。這件事徐以方最上心,早一年前就開始籌備,在謝茂的生家宴上她就跟徒弟親戚們説,明年茂茂三十整壽,大家都要來吃飯呀!

她直接作主把話給放出去了,謝茂總不能説,我媽説了不算,明年我不辦壽吧?

徐以方放了話,底下的徒弟們、親戚們誰敢不上心?容舜是首徒,提前半年就跟徐以方溝通,您看先生的壽宴準備在哪兒辦,大概宴請哪些客人,想慶祝幾天……一應瑣事,全讓容舜包圓了,徐以方就只管在家裏打電話指揮。

關係近的親戚,提前一個月就收到了消息,開宴七天之前,容舜、花錦天、劉奕分別出門送請帖。

謝茂的三十歲壽宴辦得比當初結婚還隆重。

這五年來,修真大學完全整合了隱盟的力量,華夏隱修有頭有臉的修士全都在修真大學裏謀了個教職、學位,校長辦壽,你總得去朝賀吧?

那邊藥科大學和謝茂的關係也非常親密,從研究中心拉出來一張關係網,密密麻麻地編織着如今所有倚靠新科技支持的新型產業,輻的網絡大得驚人。哪怕再三挑揀了,想拿到修真大學謝校長壽宴請帖的總裁董事經理人也是不計其數。

最明顯的例子,謝茂與衣飛石結婚時,婚禮當只有太子妃和徐寶妍出現。

此次壽宴舉辦的前三天,太子秘書室來通知,表示太子當也會出席,請提前進行安防協助。

到了這個時候,壽宴真不是單純地慶祝行為,它是一種宣示地位的社。華夏人在社裏最喜歡計較面子,你給不給我面子,我給不給你面子,歸結底,所謂面子,就是一種權力。

太子親自出席謝茂的壽宴,不能代表他服從謝茂的權力,至少代表他尊重謝茂的權力。

壽宴當

謝茂賴在衣飛石懷裏不肯起牀,嘆氣説:“簡直是噩夢重現。”衣飛石哭笑不得,也只能輕輕撫摩他的脊背,默默安撫。

謝茂最大的噩夢就是回謝朝當皇帝,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雞早,偶爾想賴個牀,馬上就有大臣來問候陛下是不是聖體欠安?24/7全年無休隨時應付各類天災人禍奇葩貨。別人過節能放假,皇帝過節比上班還累!祭這個祀那個,完了還要請臣工百姓吃飯喝酒,順帶當吉祥物!

徐以方給他辦壽本是個好意,可是這事兒是雪球越滾越大,各方面都在求請帖,託人託關係,導致原本計算的三十桌小宴,變成了暫定一百八十桌的大宴,具體名單還在緊急核對。

——畢竟太子要來,許多身份不合適的賓客就得被分安置。

事到臨頭,謝茂已經完全失去了高高興興接受徒弟、親朋朝拜,大家吃飯同樂的初衷。

他必須得去當吉祥物。

“弟子們等着給您拜壽呢。”衣飛石看了看時間,謝茂已經賴牀幾個小時,現在都十點了,“我服侍您起牀。我也要給您拜壽。”謝茂死死霸着他,一條腿把他叉在牀上,堅決不許動:“我不!你給我拜什麼壽,我才三十歲,我年輕着呢!”衣飛石不住笑。才三十歲?不説在謝朝經歷過的心理年齡,就從謝茂穿越來新古時代之後,這穿越幾年,那穿越一段時間,早就不止三十歲了。

“你笑什麼?”謝茂惱羞成怒,“我現在走出去,説我十八歲也有人相信!”衣飛石抿嘴不笑,聽他説十八歲,又忍不住嘴角上揚。

謝茂是最在乎年紀的。

大約是在謝朝經歷過一次最完整的生老病死,尤其是那一次死別,讓謝茂特別

他經歷過自己肌體衰老、死亡,也曾陪伴衣飛石一步步從少年、青年走向中年,哪怕衣飛石自幼習武、體質管理非常好,一個人年輕時的神氣質與成年、中年時的覺畢竟不一樣。

相扶到老不厭倦,已經是人間情愛的極致。面對着伴侶益衰老的身軀,終究是不如年輕時那麼熱衷,渴求的頻次也會漸漸地減少——他仍舊愛慕衣飛石,只是比不得年輕時的乾柴烈火。

到了新古時代之後,謝茂重新見到了年輕的衣飛石,他嘴裏説着喜歡胖乎乎的衣飛石,等到衣飛石重新恢復了年輕健康的模樣,他那恨不得將衣飛石吃入腹的熱情,與從前完全不是一個量級。

如今二人都有修為在身,時光很難在皮囊上留下痕跡,饒是如此,謝茂不僅死死盯着衣飛石的身體管理,對自己的皮囊也相當看重,保養調理得那叫一個悉心周到。

他經歷過衰老,知道人千萬不要和人對抗。以他對衣飛石的愛重都敵不過歲月與肥胖的摧殘,何必非要去挑戰不可能?所以,他也不會去挑戰衣飛石的人

他要年輕,健康,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