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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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對中藥的情也比較複雜——礙於目前的形勢,他總不能再和二十年前那樣瘋狂辱罵中藥。
彭教授對中醫藥的看法,這也是個被藥科大學引為趣談的故事。
自從屠大佬拿了諾獎之後,曾經瘋狂的中醫黑努力將中醫和中藥分離,表示我們信中藥,但是不相信中醫,中醫都是巫醫,都在慢殺人,主打心理安云云。
彭教授則與之截然相反。
他是研究化藥的,在專業領域裏,瘋狂不信任且狂噴過中藥。
但是,他信任中醫的陰陽五行理論。經常打太極,練九十年代風靡一時的各種奇葩氣功。
有學生投其所好,説我家爺爺是警察,以前破四舊收了一大堆封建信的書籍,你看,這是太陽功,這是殭屍功,這是陳摶老祖傳下來的睡功!您千萬別照着練啊,看一看參考一下就行了!
那彭教授能憋得住嗎?殭屍功睡功太奇葩了,於是練了個他自認為比較靠譜的太陽功,每天午時對着太陽三聲吐氣嘿嘿嘿,練得臉膛通紅,説話嗓門都變大了,把校領導嚇壞了,不得已搞封建信給他請了個經常出入高官門庭的大師,希望彭教授在大師的指導下安全練習氣功。
結果呢?那大師被彭教授拒之門外,且遭受到了彭教授慘無人道的辱罵。
——彭教授這腦子完全沒問題,他信陰陽五行,信紙上秘籍,是因為他尋道不知路徑。
但是,一個騙子站在他面前,想要騙取他的信任,那是門都沒有!快滾!
如今彭教授年紀大了,不那麼愛罵人了,氣功練了二十年也沒個用,漸漸地放棄了他的夢想。
看過白骨生方之後,彭教授就斷言這不是中藥體系裏的東西。你要非説它是什麼東西?蒙藥,苗藥,傳統印度藥,你隨便挑一個唄?——彭教授認為它本沒有體系,就是瞎搞。
然而,白骨生方的療效就是那麼的神奇。
彭教授買了好幾瓶潤膚霜來研究,還從實驗室的研究經費裏“巧立名目”偷偷支出買了一套十八萬的高端產品,號稱不留任何疤痕的神奇藥膏。用着效果很好,檢測出來全是無效成分……
你這玩意兒理論上除了保濕,啥用處都沒啊,怎麼就恢復創傷了?!彭教授三觀受了震盪。
所以,昨天那顆治療眼疾的藥丸,實際上是彭教授所受的第二次震盪。
有了白骨生方的洗禮,他才能在見到明目光丸之後,還能耐着子在牀上翻來覆去一宿,今天還在新點老老實實坐着等謝茂——可憐彭老在專業領域裏一向自信且火爆,活生生被打蔫兒了。
“白骨生方是我寫的方子,和您昨天得到的明目光丸一樣,都屬於修真體系框架內的藥物。”謝茂説。
“你有一個完整的體系框架?”彭教授抓住重點。
“對。我到藥科大學來,名義上是做風水學教授,實際上是為了這一套體系的建立打基礎。彭老,您是整個國家藥科領域裏最有價值的大腦,我想和您合作,建立新的實驗室,專門做修真體系世俗化的工作。”謝茂説。
彭教授不解地問:“你既然有一整個體系,直接推廣就行了,為什麼還要建立實驗室?這個體系有不可自圓其説的重大缺陷?”謝茂想了想,説:“我這麼跟您説吧。普通藥物的合成,拿到正確的配方,用準確的劑量和方法,就可以完成生產。我這一套體系裏的藥物不太一樣。”他輕輕揮手,延嗣清平一愣,衣飛石見狀連忙鋪出一塊墊巾,在謝茂面前放了一隻瓷碟。
謝茂將生肌膏擠出一釐米,置於瓷碟之中。延嗣清平默默退至一旁。
“這是生肌膏。”謝茂直接把打包好的鴨子夾出來一塊,又在彭教授的辦公桌上了一張面巾紙,最後乾脆找彭教授借了一支鉛筆,三樣完全沒關係的東西放在一起,他修長的指尖輕輕一點,鴨開始散發出奇異的烘焙香氣,很快又變得焦香四溢,最終化為淡淡的草香——怎麼可能散發出草香?
炮製好鴨之後,謝茂又去那張面巾紙,面巾紙在他手裏伸縮舒展,發出淡淡的辛烈之氣。
彭教授完全看不懂這是在做什麼。
謝茂已經把鉛筆也了一頓,三樣東西看起來還是從前的模樣,謝茂將之一一握在手裏,緩緩從指縫裏滴出來,居然就變成了生肌膏一模一樣的膏狀物!
彭教授目瞪口呆:“你姓劉嗎?”見證奇蹟的時刻,用障眼法變魔術?!
謝茂搖搖頭,説:“生肌膏的藥方是我寫的,是為了符合這個物質界的物。如果想要在月球量產生肌膏,我會寫另外一張不同的藥方。您明白嗎?它的重點不是用了幾味藥,如何煉製,而是更上層的東西,我們將之稱為‘炁’。”
“我剛剛向您演示的就是宗師級製藥的手法,任何物質的炁狀都可以先歸於混沌,再分陰陽五行,生克織,衍化成炁。您也可以將之理解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謝茂解釋。
彭教授看了看時間,先給謝茂打住:“謝教授,你今天是來給我講大框架的吧?”謝茂點點頭:“我要和您合作,當然得先拿出能説服您的乾貨。”
“那咱們不費時間。我馬上打電話聯絡幾個老傢伙,大家都聽一聽,咱們就不費時間轉述了。您這個框架體系需要保密嗎?”彭教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