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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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花錦天攔在身前,鼓勵道:“但盡全力,也不必強求。”他拍拍花錦天的肩膀,“待會師父喝你的拜師茶。這才是今最緊要的大事。”青盟甲算什麼呢?今最風光的,只會是謝茂的愛徒。
花錦天笑道:“是。”拿到青盟甲的名號,獻給師父做拜師禮,豈不更加風光?
登遠軒前堂偌大一片空地,原本就是蕭家弟子的演武場,平素也做大祭道場之用。容納二十人混戰完全不成問題。蕭家早早就封了擂台場地,崑崙石核准決戰修士的身份,入場倒也快速。
蕭家給謝茂等人安排了登遠軒檐下的位置,有房檐遮擋陽光,方顯清涼。
儘管已經立冬,南省的天氣依然炎熱,陽光也依然熾烈。謝茂等人都是修士,徐以方與童畫、容蘇蘇卻不起這麼曬,據説出門之前,容舜都被童畫摸了厚厚一層防曬霜,深怕把小仙子哥哥曬黑了。
謝茂在舒適寬厚的椅子上坐下,一隻小手遞了茶來,他回頭一看,是劉奕的小傀儡。
“叫你哥哥過來坐。”謝茂秒懂。這是劉奕想過來了。
小傀儡高興地點頭,很快就把劉奕帶了過來。倔強的男孩看着目無表情,謝茂依然能看出他神情中難以排遣的難過與惶然。這讓謝茂覺得很可憐:“你脾氣犟,你師父脾氣也不好惹。你不肯低頭,你師父也不肯容忍,要麼這樣吧,以後你跟着我,我做你師父。”劉奕很驚訝地抬頭看着他,還有一種氣急敗壞地錯愕,兇狠地説:“不!”謝茂就忍不住笑了。看看,這小崽子,嘴裏説不肯做小衣的徒弟了,倒是忠心得很。
“那你要怎樣?”謝茂問。
宿貞和徐以方都坐在不遠處,謝茂身邊之所以顯得比較空蕩,主要是容舜去調查謠言之事,衣飛石在擂台前邊守着花錦天。往他也不至於那麼緊張,今天情況不大尋常,衣飛石走得近些,以防萬一。
劉奕這會兒來找謝茂説話,倒也算是相對的私密環境。
被謝茂釜底薪的提議嚇唬了一回,劉奕也不想扭捏,説了自己的想法:“先生替我説情,師父會聽先生的話。”謝茂心想,你怎麼知道我沒替你説情?我一天説一回呢。要沒我替你説情,你現在還關在屋子裏。
“我是能替你説情,可這是你和師父的事。以後你與師父不相處了麼?”謝茂問。
劉奕將手放在茶桌上,不自在地摁緊,又鬆開,低聲説:“是因為那隻惡鬼麼?”不等謝茂回答,他又説,“先生能不能讓師父不記恨我了?我以後不會任殺鬼。要是師父不肯信我,再把我關起來打幾次也行……我想和師父破鏡重圓。”徐以方豎起耳朵聽劉奕找謝茂求情,反正底下混戰她也看不懂。
哪曉得這孩子認真地説出破鏡重圓四字,徐以方差點笑噴。
謝茂呼都重了一瞬,聽着牙有點癢癢:“這詞不能瞎用。你和你師父頂多叫和好如初。”劉奕覺得怎麼用詞不重要,大家能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行。他牽着謝茂的袖子。大約是不太能説出乞憐的詞句,在旁的小傀儡幫着他雙手抱拳不住作揖,求求你,求求你。
謝茂摸摸他的腦袋,安道:“你有這份心,師父會體諒的。奕兒,師門傳承重於血脈,你拜了師,師父就不會將你棄之不顧。以後不要再説不做徒弟的話了,師父也會傷心的。”劉奕想了想,依然是搖頭:“沒有傷心。”這才是劉奕最傷心的地方。
他能覺到,他説不做徒弟時,衣飛石的情緒是放鬆的。那時候的師父沒有一絲憤怒或焦慮,彷彿能隔絕他這個大病毒,師父求之不得。
謝茂耐着子安撫劉奕,場中情勢突變。
並不是正在混戰中的修士們出了什麼怪招,而是場中倏地撕開一道虛空,有戾氣飛逝。
衣飛石近在咫尺,反應最快。他立刻飛入場中,左手拉開一道澄澈的青光,宛如碗形,朝着那道虛空裂縫扣了下去。風中傳來淒厲的撕響,彷彿有空氣被撕裂。
在座觀戰的大部分隱盟高修大佬也都果斷出手,各種防護法寶符籙手訣雨點般落下。
“這是何物?”
“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
“撐不住撐不住。”新古時代的修士沒見過這等陣仗。
謝茂下一秒就落到了衣飛石身前,橫劍擋住了冷子飛來的一道飛虹。
“清場!”眼看着那道劍光是朝着衣飛石的背心戳去,謝茂心中狂怒,厲聲吩咐。
有人趁亂暗算衣飛石。
花家諸人也都圍在擂台下,關心着花錦天的決戰,此時謝茂發怒,他們與龍咎、楊昭、莫瀟瀟迅速飛出,圍城一道圓弧,將謝茂與衣飛石護在中央。
宿貞此時不能輕動。她身邊還有徐以方,童畫與容蘇蘇,這三人是弱點。
不過,有了龍咎等人幫忙,混亂的局面也暫時控制了下來。
蕭掣等人都很錯亂:“謝主任,為何不讓我等相助?”
“站遠些就是幫忙了。”龍咎沒好氣地説。打量我們沒看見有人趁亂暗算貞姐的兒子呢?
被衣飛石一手鎮壓住的裂縫越來越大,衣飛石手中的青光也越來越單薄。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衣飛石快要壓制不住了。謝茂在裂縫四周迅速下天地樹枝,眾人只聽見當地一聲,天地樹枝撐起來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