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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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在寧市裏,孫家的招牌也不好使了。
倒不至於出現牆倒眾人推的情形,孫家畢竟是徐先生的母家,這堵牆是否真倒了,目前還説不清楚。然而,肯對孫家雪中送炭跟着膛渾水的自然是一個都沒了。
謝茂在寧市待了快一個星期,《武侯傳》劇組還沒殺青,便和衣飛石分兩頭行事,他回山澗繼續拍戲,衣飛石留下盯調查組。名義上如此安排,實際上晚上衣飛石依然去山澗的酒店陪謝茂休息。
偵訊工作進行得不算很順利。
艾志恆自首指認孫興虎教唆買兇,可他拿不出任何證據。
據艾志恆所説,孫興虎是在喝酒時吩咐他去買兇,二人私下喝酒,身邊沒有第三者。而且,艾志恆也不可能故意錄音留存證據,充作以防萬一的手段。
撞死朱警官的司機是艾志恆物來的,劃給司機的錢也是從艾志恆的海外賬户上走的,司機和孫興虎完全不認識設接觸過。艾志恆實在沒辦法,説自己海外賬户是孫興虎幫忙開的,可他那個賬户開了八年之久,進進出出無數筆錢,本無法證明賬户是為了買兇而開設。
哪怕全世界都知道是孫興虎支使艾志恆買兇撞死了朱警官,然而,沒有證據,拿孫興虎毫無辦法。
這夜衣飛石照例回了山澗影城,恰好遇見謝茂又忽悠延嗣清平出門。
“也不至於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哪兒有那麼多意外等着你?不去唱歌,也可以喝喝酒,聽聽音樂。隔壁街新開了一家電影院,反正晚上沒什麼事,你和天天去看看電影……”謝茂對延嗣清平也還算耐心,反正衣飛石沒回來,他和蟲子多聊兩句,鼓勵蟲子融入新世界。
衣飛石進來時用了身份x改扮模樣,延嗣清平給他開門,謝茂就不理蟲子了,滿臉含笑望着衣飛石:“回來了。快坐,我給你留了份炙小羊……”延嗣清平很練地服侍二人吃晚飯,也就是在一旁添個湯遞個擦手巾。
因為,和謝朝時一樣,謝茂喜歡親自照顧衣飛石吃飯。
在謝朝時,常常是衣飛石下了差回太極殿,謝茂就讓宮奴們端飯上來,吃了飯,休息洗漱,聊天消遣。現在也是謝茂先回酒店,衣飛石在寧市待到天黑回了酒店才悄悄回來——他回來的方式比較特殊,來去迅速,為了掩人耳目只能悄悄地出入——這樣一來,倒像是謝朝時的生活模式了。
不能和從前那樣時時刻刻待在一起,初時有些不習慣。習慣了之後,謝茂的覺反而更好了。
因為,太像謝朝時候了。有一種時空錯的幻錯覺。
不管謝茂是否承認,在謝朝時他對衣飛石的情雖有惶恐疑慮不確定,但那是他們最美好的時光。衣飛石一心一意地愛慕着他,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欺瞞與傷害,也沒有自我認知上的困惑與茫。
謝茂歷來不是愛幻想的子,有時也忍不住想,如果他只是皇帝,衣飛石只是襄國公,壓兒沒有什麼君上、陰天子,那該有多好啊?他們倆就開開心心地生活在這個古老的時代,慢慢地修行,慢慢地成聖,直到天地毀滅那一。
可惜,這世上最遺憾唏噓的兩個字,就是“如果”。
衣飛石將一頓飯吃完,寧市那邊最新的偵訊情況也一五一十告訴謝茂了:“艾志恆沒有證據。”謝茂和衣飛石都是從皇權至上的謝朝來的,多餘眾人皆知的犯罪,證據嘛,皇帝上官示意了一下,總有下面人去“填補”。甚至於謝茂經常有不過堂不審問直接死的暴君作。
這種作在目前的法治社會當然行不通。是,都知道是葫少教唆犯罪,可是,沒證據就不能定罪。到目前為止,調查組甚至還沒有去傳喚孫興虎配合調查。
網絡上罕見的沒有封口,各方面對這個案子的討論熱度一直很高,渾水摸魚帶節奏的也不少,就有人問了,怎麼沒聽説孫少爺什麼事兒啊?拿艾志恆當替罪羊是吧?上書房都打伴讀不打皇子懂不懂?
謝茂原本就是有主意的,照例詢問衣飛石:“你怎麼看?”
“讓孫興虎承認自己支使艾志恆買兇也不難。”衣飛石説。六千年修為的用途也不止於通勤。
謝茂點點頭:“實話實説即可。”讓孫興虎“承認教唆買兇”和讓孫興虎“實話實説”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以衣飛石的能力,就算孫興虎沒有幹過的事兒,也能輕鬆控孫興虎承認幹了。因此謝茂強調實話實説。
若是先入為主做了有罪推論,冤死凡人與王家那羣自恃玄學肆意殺戮的墮落修士有何不同?
衣飛石點頭應是。
飯也吃完了,謝茂就催延嗣清平出門:“去吧,去玩兒吧。”延嗣清平恭敬辭出,沒有去找花錦天,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安安靜靜地待着。
——初次出門玩耍就遇見那件破事,延嗣清平心理陰影面積很大。
不説他了,花錦天最近也老老實實待在酒店看書修行。謝茂對花錦天十分慈愛,哪怕他忘記了恩師的囑託,沒能儘早回家,捲入原本不該捲入的麻煩裏,謝茂也沒有訓斥責罰,見了這倒黴孩子反而哈哈地笑,説不好意思有點事兒耽擱了,沒去給徒弟你送牢飯。
對花錦天這樣自尊心極強的年輕人來説,被揍一頓都比被師父嘲笑來得輕鬆,這幾一直在練占卜推衍之術,私底下找嬸嬸連璇要了好幾個星盤,發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