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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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打扮好像不太嚴肅?真穿着花裏胡哨的衣服去了悼念現場,被謝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一個二不懂事的印象是摳不掉了!
一直冷眼旁觀的文文才讓助理把準備好的衣服拿出來,二人去更衣間手忙腳亂換衣服。
桑晚摘下墨鏡,問文文:“又收拾新人呢?”文文冷笑説:“這倆打算去‘墳頭蹦迪’。我要不治一治他們,段姐削死我!”
“知道喪主是誰麼?”桑晚打聽內幕。
文文看了他一眼,能讓小天后秦思蔻看上當劇組夫的桑晚,氣質長相是絕沒挑的,帥哥麼,總是有特權。文文聲音更低一些,透説:“婚禮上和謝總喝了快兩個小時酒的人。”那關係是相當好了。桑晚戴上眼鏡:“謝了。”第626章兩界共主(140)體制內的福利很難説。
有些職位清閒風光又有錢,有些職位繁忙窮困又糟心。
唯一一點好處是統一的,那就是隻要混入了體制內,生老病死政府都全包了。哪怕退休幾十年,治喪時也有單位派人來關切——只要單位還沒黃。
朱警官是在職警察,連續值班四十個小時之後,在回家路上遭遇車禍。
按道理説,單位對此應該很關切。據現行華夏人情風俗,仗義點的領導就該宣傳宣傳,強行個任上殉職什麼的,反正排班表是可以調的,走在路上也可以是執勤麼,又不是死在了家裏。這種“人化”作沒有人會不滿,反正因公殉職搞下來了,掏的也不是自己口袋裏的錢,人死為大麼。
朱警官年輕輕車禍死了,家裏只有父母親戚持,他還沒有結婚,原本想着到市裏找一個。
父母老年失獨痛不生,母親直接卧牀不起了,父親也傷心得失了主意。領導説了,就是通事故。司機已經控制起來了。早入土為安是要。
單位領導安排治喪,説怎麼辦就怎麼辦,昨天出事明天就火化,家屬也沒什麼意見。
這個城市太大了,每天都在發生通事故,每天都有人在車輪下喪生。對家庭而言是塌天大禍,可是細想一想,沒酒駕沒醉酒沒超速沒逃逸……沒半點違規行駛的跡象,通意外發生了,肇事司機也就是賠點錢,法院意思意思,判幾年緩刑幾年,牢都不用坐。
曾經有人將駕駛證稱之為殺人執照,某種程度上説,它是有道理的。
朱警官生前任職的派出所裏,派了一個正養病的老民警來殯儀館守着,幫朱父打點喪儀,還請了一個工人,負責守夜看長明燈。
朱家人口簡單,朱警官的長輩們都上了歲數,同輩的都是表親堂親。
年紀大的來了怕傷心扛不住(主要也是偷懶不想來),年紀小的壓兒就請不到假。見過給爹媽爺奔喪的,見過給堂、表兄弟奔喪的嗎?以至於整個靈堂都是冷清清的。
殯儀館裏同時治喪的人家很多,每家一個門臉格子,憑着遺像認人。
相比起隔壁吹吹打打熱熱鬧鬧的喪家,英年早逝只餘老父的朱警官委實讓人唏噓。在都是離人的場合,旁側都是垂垂老朽的遺像,靈前有子孫滿堂,中間頂着一張年輕陽光的警官面孔,怎不讓人心碎?
朱父聽着隔壁吹吹打打的樂聲,突然之間悲從中來,老淚縱橫。
老警察嘆了口氣,讓他哭着發一會兒,正想來勸,發現外邊突然來了大批大批的工作人員。
這批人都穿着同樣的漆黑西裝,西裝的價值從面料上就能看得出來,絕對不便宜。
老警察見多識廣,知道這麼一支人背後的單位肯定比較正規正式,起身正想看看這是衝着哪家來的,對方已經陸陸續續走進了朱警官的靈堂。
“您好。我們是第二電影外聯部工作人員,請問喪主……”為首的女士還沒説完話。
老警察已經警惕了起來:“這裏是殯儀館。你們要拍電影找辦公室協調,這裏都是剛死了親人的喪家,在這裏扛攝像頭對死者不恭敬,小心孝子賢孫把你們打出去!”
“您誤會了。我們謝總是朱警官的朋友,今天攜下屬來弔唁舊友。您是朱警官單位負責人吧?這是我們單位的喪儀,您給登記一下。”説話間,就有紮好的大花圈從貨車上下來,一一送進靈堂。
來給朱警官送喪儀的並不多。除了自家親戚之外,只有單位統一送了一萬多塊,在職民警、輔警按人頭強制湊份子,由老警察一起送過來。同樣單位也送了些花圈,為了好看,老警察豁出麪皮去兄弟單位跑了幾趟,什麼法院檢察院城市管理也意思意思打發了一個花圈,人都沒來現場。
身後淒涼,不外如是。
現在第二電影的工作人員一來,花圈全是從外邊訂做的,正兒八經的鮮花紮成,看上去就比殯儀館提供的花圈高端大氣上檔次,輓聯上寫着痛悼英魂之類的詞句。桑晚單獨送了個花圈,兩個小則是王詡團隊、江鑫悟團隊,另有段筱個人,熊開新個人……
這花圈都快要排不開了,只能一層一層疊上去。連第一翻譯和頂呱呱廠的食品線也送了花圈來。
第二電影的工作人員解釋説:“第一翻譯是啓平鎮的企業,多次得到朱警官的關照幫助,得到消息馬上就準備了喪儀。他們的工作人員馬上就到……”朱警官的死亡被解決得很倉促,朱父也完全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