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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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丈夫嗎?
謝茂答,我願意。
司儀再問,新郎石一飛,你願意接納謝茂成為你的丈夫嗎?
謝茂再答,我願意!
司儀:??????
衣飛石:……
司儀:看來我們的新郎謝先生太幸福動了,有一點小緊張。那麼現在我再問一遍,新……
可憐的司儀還沒打完這個圓場,就被謝茂甩在了一邊。謝茂握住衣飛石的手,問道:“小衣,你願意和我結婚嗎?”看着謝茂近在咫尺的臉,衣飛石有了一絲不切實際的眩暈。
結婚?
我和先生要結婚了。
先生問我願不願意和他結婚?
這還需要問?
“願意。”衣飛石目光離説願意的時候,原本急躁的謝茂也進入了一種很玄妙的狀態。
他原本覺得婚禮無非就是那麼一回事,你説願意,我也願意,我們換戒指,互相鄭重地禮拜,從此以後,你我並重,不論君臣。
可是,沒有那麼簡單。
在此時此地,對着面前的人,説那聲願意,覺是完全不同的。
謝茂眼前原本有一整個世界,有被甩在一邊快氣笑的司儀,還有底下的兩位媽媽,各個徒弟,認識與不認識的賓客……那一剎那間,所有人都消失了。
他的視線變得很狹窄,窄到只能容納一個小衣。
他的耳膜變得遲鈍,遲鈍得只能聽見彼此心跳和呼的聲音。
他不由自主地將手攔住衣飛石的身,輕輕託着衣飛石,鬼使神差地説:“我也願意和你結婚。”嗓子竟有一絲因緊張而造成的喑啞。
這兩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目視對方,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會接吻時——謝茂強行進入了下一個環節。
他突然往下探頭,問:“徐寶寶,我的戒指呢?”徐寶妍帶着另外七個花童正在下面等着上場,這羣孩子在家裏都是被寵慣的,在下面已經尖叫着追打了幾圈了,頭上的花環都被打得一地花瓣。
徐寶妍好歹還聽徐以方的話,死死地抱着戒指盒。
聽見謝茂問,她連忙把戒指盒揣小兜兜裏:“不能給你!”謝茂:“????”朕的結婚戒指,你還敢私?
“姑太太説,誰都不能給!不能搞丟了!”徐寶妍奮力保護戒指盒。
漫場賓客都忍俊不。尤其是知道徐寶妍身份的高官親眷們,聽見她聲氣地護戒宣言,全都發出了善意的輕笑。
李延女士上前勸説,徐寶妍還倔強地不肯出戒指:“姑太太説,要那個,那個叔叔説,請我們可愛的小天使帶來愛的承諾,我才可以把戒指送上去。那是、是石表叔‘愛的承諾’,不能亂丟!”李延女士也無奈了,衝司儀揮了揮手。
被甩在一邊的司儀也沒敢上前自討沒趣,就在一邊用字正腔圓充滿情的嗓音説:“來,有請我們可愛的小天使,帶來愛的承諾!”得到了通關口令,護戒使者徐寶妍終於開恩,帶着跟自己一起的小男孩,顛顛跑上舞台。
那小男孩不明情況地跟着徐寶妍跑,跑着跑着就摔了一跤。
徐寶妍回頭把他扶起來,搖頭説:“男人吶,就是靠不住。”兩個正在結婚的男人:???????
終於拿到了戒指盒,衣飛石辨認了一下盒子,確認沒有拿錯。
二人一起打開戒指盒,延嗣清平與崑崙都跟了上去,準備接盒子,與二人換下來的訂婚戒指。
通常而言,訂婚戒指比較高調,珠光寶氣。結婚戒指因為要常佩戴,終生不摘,就會比較樸素。許多婚戒乾脆就是很低調的素圈。謝茂給衣飛石準備的婚戒也很低調,外邊素圈,內圈繪着八個防護陣,那是絞盡腦汁設計出來的禮物,衣飛石不在的時候,他拍完戲在酒店就老老實實打戒指。
戒指盒一打開,謝茂就吃了一驚。這不是他給衣飛石煉製的婚戒。
覺到對面衣飛石有些緊張,他目光上移,發現自己打造的戒指竟然在衣飛石的手裏。
怎麼……謝茂再次看戒指盒裏的戒指。儘管那枚戒指經過了二次加工,可是,謝茂依然認出了它。
那是他們在非洲訂婚時,謝茂送給衣飛石的訂婚戒指,戒面上曾經有一顆非常碩大的能量原石。
後來謝茂與衣飛石鬧彆扭,謝茂讓衣飛石歸還戒指,衣飛石就還給他了。
謝茂摳掉了那顆能量石,把戒圈拋棄。
他不知道的是,衣飛石在他離開之後,又把那枚被摘了能量石隨手拋棄的戒指撿了起來。
謝茂認認真真給衣飛石打結婚戒指的時候,衣飛石心心念唸的,是從前的那枚戒指。
衣飛石故意差遣鎧鎧看管二人的禮服和戒指,就是為了方便掉包。
他把謝茂準備的戒指放回了自己的盒子裏,再把曾經的戒指放在了謝茂的盒子裏。他希望謝茂能把那枚代表着愛情的戒指,重新賜予他。
見謝茂微微怔忡,衣飛石眼皮微跳。這樣先斬後奏,在婚禮上脅迫先生,太無恥了。
他已經把謝茂準備好的戒指握在手裏。
——他準備把謝茂打的戒指,戴在謝茂的手上。謝茂沒有別的選擇,只能把那枚舊戒指給他。
崑崙上前接過了衣飛石手裏的戒指盒。
衣飛石伸向謝茂左手的雙手也有些微顫。他這雙手,原本是握劍的手,最穩定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