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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6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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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人士呢?上門討債打架都要先坐下喝一泡?

“去給花前輩送一盞熱茶。”謝茂吩咐劉奕。

劉奕便捧着小茶碟去送茶,花錦天接替了他的位置,站在一旁服侍師父、師叔喝茶。

謝茂心平氣和、旁若無人地喝完第一泡茶,放下茶杯,方才看了臉上覆着紅領巾的王家眾人一眼,説:“就你們這幅造型,真放你們出門去欺負世俗人家,那算是‘特立獨行’,有格。現在麼,撞在我手裏……”謝茂沒繼續説下去。

他冷冷清清往小花園裏的石桌石凳上坐了,側目看着在場所有的王家人,鄙視之情溢於言表。

這就跟戴着喜羊羊頭套去打劫銀行一樣,若是被他們荷槍實彈順利搶走了鉅款,那種可愛與殘暴所帶的反差自然帶着一種扭曲的恐怖。但這批劫匪若是沒得手就被圍觀羣眾毆打製伏後扭送至派出所,那就是裝不成反被的典型,喜羊羊頭套也是純搞笑了。

現在,一大幫子堪稱隱盟頂級戰力的高修,全部都蒙着一條敷衍了事的紅領巾在臉上。

逃,逃不走。

被謝茂用目光在臉上掃了一遍,這羣人全都生起了一種極度地羞恥

——這條紅領巾原本是他們羞辱花家的道具,如今卻襯得自己宛如跳樑小醜一般。

可要他們自己動手把紅領巾撕扯下來,那也是萬萬不可。

面子固然重要,裏子同樣重要。如他們這羣人都是在隱盟赫赫有名的高修,在特事辦也是掛上號的。現在不應該入境的王冕就堂而皇之地站在一邊,他們若撕下了遮面的紅領巾,王家怎麼解釋此事?

這會兒王睖不好開口,依然是客卿簡思鄉出面涉:“您説笑了。都是隱盟盟友,以舊例拆解舊怨,豈會肆意欺凌世俗人家?”謝茂的出現使得王家非常被動,簡思鄉也沒有更好的對策,只能一口咬死是江湖思怨。

隱盟自有隱盟的規矩,和世俗法律不相干。你既然是特事辦的主任,就該尊重隱盟的規矩,不要過多幹涉。

王睖看了王冕數次,想要和王冕拿個同一陣線的主意,可惜,王冕本不肯看他。

這讓王睖憤怒之餘,還有一絲焦躁。

他知道自己和侄兒王冕的利益並不一致。他對長房死二房、五房房主的決定不滿,可他心目中依然很看重家族的利益。可王冕已經被出族了。在死去了兩個兒子的情況下,已經被出族的王冕能對王家還存有多少顧念和善意?

“行吧,暫且不説你們是否欺凌世俗人家的問題。我也沒有證據,總不能瞎説。”謝茂笑了笑,微微側身,花錦天便知機地彎為他斟茶,“我們説説有證據的事。”

“去姓者冕,你被放逐境外,為何今在東都現身?”謝茂詢問時就似聚會寒暄,問問多不見的鄰居去哪兒旅遊了,不是説好要去半個月麼,怎麼中途就回來了?

可是,他的語氣再隨意,王家眾人也覺不到絲毫善意。

因為,他稱呼王冕時,使用的是隱盟世家放逐中原修士的稱呼,去姓者。

被放逐境外的處罰其實不可怕,因為,三代之後,子孫後代總能再回華夏。可怕的是褫奪姓氏。隱盟弟子一旦被去姓驅逐,其子孫後代永世不得迴歸。所謂人身難得中土難生,被世世代代逐出華夏,是隱盟中極其嚴厲的一種懲罰。

“這是隱盟的規矩。”王冕心中己然極其絕望。

他豁出一切回來,接受四叔的幫助,想要找花家報仇——若能誘殺花錦天最好,倘若不能,殺了花孤山與魯英姿夫,讓花錦天受到痛失至親的苦楚,他也能付出一切代價。

然而,謝茂的出現讓他連破釜沉舟的勇氣都變成了笑話。

花錦天和謝茂來的這麼快,簡直像是陷阱。

王睖還想着全身而退,他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要被人發現他在華夏境內,就是死罪。

“謝主任年紀輕輕執掌特事辦,位高權重。不過,倘若我沒有記錯,謝主任不是隱盟盟友吧?您可曾宣誓入盟?可曾在崑崙石上留下印記?説句經濟些的話,您過盟費麼?

…都沒有吧?”王冕依然遠遠地站着,不肯靠近。

他知道謝茂修為極高,曾放倒常家老爺子,在謝茂身邊的石一飛看起來也是深不可測。

走近了容易被摁在地上捶,王冕當然不肯往前。

“您以特事辦主任的身份問我,我可以答。以隱盟盟友身份問我,這隻怕不對。”王冕冷笑。

特事辦的驅逐出境和隱盟內部的放逐境外,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特事辦本身有一套極其厲害的結界,放在漫長的國境線上,主要是用於防止海外修士入境作祟——比如曾經偷偷溜進來的血鬼。但特事辦負責控制的結界並不怎麼牢靠,大妖大魔扛得住,修為低微的小嘍噦就覺不到,而且,這套結界防不住懂得華夏修法的正統修士。

鑑於能力有限,特事辦只會重點監控被記入特別關注名單的修士,比如羲和之

像王冕這樣的小角,本身戰力不高,有王氏本家約束,興風作的可能很小,特事辦壓兒沒必要去關注,因此王冕可以順利地偷溜入境。

隱盟內部的判罰就嚴厲多了,王家二房、五房房主被處死,兩房後代子孫被出族去姓,放逐海外就再也不能回來。誠然現在隱盟議會和執委會都沒有追着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