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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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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位就能留給琥兒珀兒繼承了。一門兩國公,多麼地榮耀!

她正矜持地抿着某尚書夫人來祝的酒,外邊大太監就歡歡喜喜地進來稟報:“陛下晉二等清溪侯為一等定襄侯!”太后笑道:“好,好,來人,將本宮的賞格頒下,賀一賀鎮國公、長公主與定襄侯。賜長公主酒!”長公主嘴角的笑容都僵了,怎麼會晉封到衣飛石頭上?他有什麼功勞?怎麼偏偏就是他?大宮女端來太后賜酒,長公主心中再是不甘,也得含笑拜領:“謝娘娘賜酒。”她端起酒盅一飲而盡,只覺得嘴裏都是苦味。

衣尚予回京,衣飛石再不能躲着不回家,他隨衣尚予車駕一同回長公主府。

“皇帝這是什麼意思?”衣尚予也被皇帝這神來一筆整懵了,他覺得謝茂不會那麼蠢,以為提拔衣飛石就能離間衣家兄弟、挑起內鬥吧?不過,他也沒指望兒子能回答,岔開話題問別的,“你舅舅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真跟陳朝勾搭上了?”這兩個問題衣飛石回答起來都有點不好意思。

“陛下説,若有滅國之功勳,只願嘉賞兒子。”

“舅舅那是……陛下説,阿孃動了他的心、心肝兒,他也要戳戳阿孃的心肝兒。”明明謝茂跟他坦誠的時候,他都覺得這理由很真實,很理直氣壯,被衣尚予問了一句,再由他自己表述出來,怎麼就覺這些話……像是陛下在用極其拙劣的藉口哄騙自己?聽聽,這理由像話嗎?

衣尚予是多喝了兩杯,他湊近兒子口鼻處嗅了嗅,説:“你喝的是水吧?”怎麼他覺這個一向冷靜喜歡勸他造反的兒子,醉得比他還厲害?

衣飛石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皇帝忽悠了。對吧,怎麼可能有這種事?

衣尚予蜷起一直直裝殘廢的雙腿,在馬車裏愜意地舒展了一番,叮囑道:“不管皇帝用意為何,他既然肯放你和小金子在西北,那就是沒打算動手。”衣飛石點點頭。

其實,目前的局勢是,西北兵危已失,皇室想對衣家動手也不可能了。

前兩世先帝之所以能死衣家父子,九成是借了陳朝侵犯秦、雲二州的機會,第一被擊潰的是衣家主力,第二被擊潰的就是衣家不敗的聲威。

現在衣家在西北穩如泰山,有兵有地有聲望,謝茂手裏本沒有鉗制衣家的棋。

是,鎮邊在外的督軍事中,李仰璀、粟錦手裏各自有兵,問題是謝茂他調得動嗎?

所以今慶功宴上,謝茂要拉着衣尚予的手哭文帝。不哭怎麼辦?他當不殺衣尚予,今天就得看着衣家坐大。如今陳朝新敗,皇室已經沒有再剪除衣家勢力的能力了。

“你去西北,換你大哥回來也好。”衣尚予慢慢想着這其中的利益關係,“這些年,他在外邊心也養大了,擱在為父眼皮底下才能放心。你此次去,還叫你徐叔跟着你,他在軍中人面廣,凡事多聽他……他若叫你幹些不乾不淨的事,就不許聽!”徐屈什麼都好,就是喜歡買逛窯子,衣尚予還是怕這老兄弟把兒子帶歪了。

“開年你也十六了,得給你説門親事……”衣飛石也不敢説我媳婦兒是皇帝。他若是以婦人之姿逢君上,家裏娶納妾生子都不妨礙。可這要是跟皇帝是顛倒了上下的關係,皇帝豈能容許他成親?這輩子是別想女人了。

“阿爹,咱們家此時情勢未明,不宜貿然聯姻。”衣飛石藉口找得很正當。

衣尚予想着也對,門第高的不肯輕易坐險,門第低的他也看不上,門第高又肯冒險嫁女兒給他家的……他家又不想真的造反,這種有野心的高門親家更麻煩。

反正男人大丈夫成親不嫌遲,兒子大了,不娶,先個通房丫頭伺候也行。

父子二人同車回家,在書房又談了一會兒話,長公主的車駕方才歸來。

“你先回房。”衣尚予也知道子的壞脾氣,尤其是長時間在外邊應酬回來,長公主對衣飛石的怨恨就會達到一個頂點,母子見面必然是衣飛石倒大黴,衣尚予攔都攔不住。

哪曉得長公主居然直接上書房堵人,父子兩個都被堵在了書房裏。

“老爺!”長公主上前見禮。

她雖是長公主之尊,也知道公主封號是靠着丈夫才來的,平時在家中對丈夫十分恭敬。

衣尚予見她眼角的淚就知道今天無法善了,悄悄打手勢讓兒子快跑。

衣飛石絕不敢跑,這些子被謝茂帶壞了,居然真的悄悄踮着腳靠着牆壁,一溜煙往門外竄。他這身手,長公主不注意還真沒留意。

奈何長公主在門外了兩個嬤嬤,恰好把衣飛石攔下,硬邦邦地送回來:“殿下,僕在門外看見二公子。”長公主霍地轉身,指着衣飛石怒罵:“你還敢跑?孽畜,你跪下!”衣飛石低垂眼瞼跪下,時隔多再見長公主,他竟然有了一種也不過如此的覺。從前極度渴慕長公主的關懷温柔,如今想起她近乎猙獰的模樣,就覺得……我從前祈求妄想的就是她麼?她也不過就是這樣啊。

長公主制住了兒子,復又在丈夫跟前哭泣:“老爺,你要救救萬明。這孽畜不知從哪裏找來幾個細,陷害他舅舅與陳朝勾結……他是洗清罪名出來了,萬明都被關了三個多月了……”

“妾在京中無依無靠,就指着這個孽畜,他竟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