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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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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亮,內視玄池才發現某一小塊區域已經徹底被岳雲填補好,絕非三兩個小時就能竟功。他才意識到自己睡了太久!

“先生一直陪着我?”衣飛石舉手示意岳雲稍停,翻身爬了起來。

他當然知道謝茂一直陪着他。

他昨夜閉眼睡去時謝茂就是這個姿勢,睜開眼睛,謝茂還是這麼個抱着他護着他的姿勢,好像他黑甜漫長的睡眠本不存在。

衣飛石不習慣謝茂這麼對他好。

哪怕在謝朝的時候,也是他服侍謝茂的時候多,彼此照顧的時候多。

這種時候,衣飛石連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説了。他很想説,您不必這麼熬着——謝茂才辛苦抱着他一夜沒動彈,他就説不必要,就算他是捨不得謝茂,謝茂聽了也絕不能舒坦吧?

“不喜歡我陪着?”謝茂滿臉含笑,環着他一同起身,舒展胳膊時,久久未動的關節處嘎嘎作響。

若是私底下,衣飛石肯定要説幾句軟話討好謝茂。昨天才把謝茂嚇紅了眼眶,非但沒有被問罪,反而被温柔地摟着睡了一天,謝茂姿態放得低下,衣飛石只有把自己放得更低才能心安。

然而,岳雲還在牀邊坐着,充當巨型電燈泡。

“臣自然……”衣飛石説這句話的時候,覺和謝朝的無數個夜夜重疊在了一起,“喜歡。”這讓他恍惚間走進了一種很奇妙的狀態,好像回到了謝朝,又好像懸在天外,面前的彷彿是君上,又彷彿是謝朝的陛下。接下來的一切,就變得很自然而然了。

他下牀進了浴室,擠好牙膏。

謝茂原本也沒打算洗漱,見他擠牙膏,很配合地跟了進去。

衣飛石就把浴室大門關上了。

嶽·電燈泡·雲:“……”我還真是多餘哈?

浴室內。

衣飛石順手打開台盆的水龍頭。

謝茂拿起衣飛石擠了愛心牙膏的牙刷,刷了滿嘴泡沫,等着衣飛石説話。

衣飛石了一條一次巾,等着服侍謝茂漱口後擦嘴:“我知道先生見我受傷心痛。不過,這件事説到底是我思慮不周,若我行事前多考慮一分,不至於此。讓先生傷心就是我錯了,再讓先生睡不好覺,我實在無地自容……”謝茂吐出泡沫,聽完了衣飛石的長篇大論,漱了口。

“在你心裏,我就是君上,是吧?”衣飛石沉默。

之前,他可以理直氣壯地承認是,在看見謝茂那雙泛紅的雙眼之後,他説不出來了。

“你先想明白我到底是誰,我們再來談這個問題。”謝茂拿起衣飛石手裏的巾,擦了擦嘴,又摔回了台盆上,“無地自容!”他轉身走又突然回過身來,將衣飛石摁在洗手枱上,低頭狠狠咬住衣飛石的嘴練地親吻。

衣飛石被他咬得有點懵,被動地承受,覺到他將啃咬改為親吻之後,才慢慢地給了回應。你來我往温存了一陣,謝茂顧忌着衣飛石剛剛醒來久未飲食,生生壓住了那一點念想,身起來。

見謝茂依然為那句“無地自容”滿心不,衣飛石拉住他,説:“就算是夫,”

“就算?”

“不是‘勉強算’夫。”衣飛石連忙解釋,“‘縱然是’夫,先生若能替我療傷,不眠不休陪着是應該。我因受傷不能自治,先生熬更守夜陪着對我傷勢也沒什麼好處……”明明很漫的事情,被衣飛石描述一番,聽起來確實有點造作與愚蠢。

“我陪你不高興?”謝茂再次問。

“……高興。”

“你高興,我也高興,這不是好處?”

“……”壞處也很多啊,您胳膊都僵了,不難受?可是,衣飛石被謝茂瞪了一眼,頓時有點軟,心有點虛,嘴上被咬過的地方還火辣辣的。

他到底不敢再頂嘴,只得默認了謝茂的“好處”説。

無論什麼時候,陛下説的都對。

※在酒店歇了兩個晚上,家裏打了幾個電話來問怎麼了,謝茂順口説跟衣飛石出去玩兩天。

家裏兩個媽媽都是手眼通天的角,崑崙在酒店登記了房間,很快就被查到了,徐以方與宿貞都知道兩個兒子在酒店裏“玩”。

二人還很認真地反省了一下,最近是不是太打擾兒子們了?鬧得他們居然要去外面開房間。

酒店住着着實不舒服也不方便,岳雲帶回的信仰金光用完小半之後,衣飛石神好了許多,幾人就收拾好回家裏住。

剛回家,謝茂與衣飛石就收到了宿貞的“度月大禮包”——京郊大三進帶花園四合院一座。

據宿貞所説,這地方是剛裝修好的。

隔壁還有一座修得漂漂亮亮的四合院,原本是宿貞送給童畫的新婚禮物之一。

童畫和容舜突然就要結婚,家裏長輩都措手不及,再者,舉辦婚禮沒拿結婚證,對女方顯得不太有保證。宿貞雖是個新時代女,可她當婆婆的時候,不能對兒媳婦也太“新時代”。

容舜親媽死了,宿貞難得和婆婆宋老太太親密一回,二人一起商量着給童畫準備首飾、房產、股票。畢竟,做小姑娘和做容太太身份不一樣,出席重要場合的時候,行頭都要預備好。

容舜與童畫嚷着要結婚,實則哪裏那麼容易?現在童畫已經顯懷,婚禮還在籌備中。

宿貞當初裝修給童畫的月房時,順便就多修葺了一套,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