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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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場?”身為謝朝襄國公的衣飛石,平生最看不起戲子之,讓他演戲,無異於懲戒。
當衣飛石披着“石叢”的殼子討好金主,向謝茂索要男主演的位置時,謝茂猶豫了許久才把男主演許諾給“石叢”,正是顧忌此事。現在他卻故意稱呼衣飛石為“公爺”,讓衣飛石進組拍戲。
“……臣遵命。”衣飛石一個頭磕了下去,就再也沒有抬起來。
“那咱們就説好了。”謝茂方才把皮帶放下,就置玻璃杯的旁邊,順勢踢了埋着頭的衣飛石一腳,“讓你看着杯子,還有記嗎?”衣飛石不得已仰頭,看着鬥櫃上的玻璃杯,也看着玻璃杯旁邊的皮帶。
“明天你跟我去劇組開會,儘快定妝進入拍攝程。我每天八點半出門……哦,我忘記了,你這些天都陪在我身邊,對我在劇組的起居程很清楚,對不對?”謝茂故意地問。
衣飛石低聲柔順地回答:“君上説得對。”
“你就在這裏好好地看着杯子。明早上八點,把水喝下去。明白了?”謝茂問。
“明白。”衣飛石當然明白。
這就是罰他跪着反省,也不會准許他馬上減輕體罰所帶來的痛楚。
現在是半夜三點,到明早八點,整整五個小時。如果他沒有被毀了修為,帶傷罰跪幾個小時本不算什麼。現在麼……
看着那杯清水,衣飛石不自覺地嚥了咽。
慢慢熬吧。
※謝茂並沒有休息,就在房間裏玩虛擬網絡遊戲,出來時也是大汗淋漓。
儘管有各種符咒可以使用,謝茂還是喜歡沖澡,清水帶來的安撫很難被取代。他看着時間進了浴室,洗完澡恰好是八點十分。滿以為衣飛石應該已經服了藥,收拾好了,哪曉得衣飛石還跪在原地。
“你……”謝茂剛想訓斥,就看見跪着的衣飛石低着頭,竟然已經睡着了。
他確實失去了對衣飛石的情,可他也並不痛恨衣飛石——有多少憤怒與不,都建立在衣飛石對他的肆意擺上,對衣飛石本身,他的情很空白。
如今順利把衣飛石掌控在手裏,昨天也狠狠教訓過一次,他不可能真的把衣飛石當殺父仇人折磨。
衣飛石的皮囊很漂亮。
哪怕捱了巴掌兩邊臉頰腫了起來,模樣也不醜壞,反而有點楚楚可憐。
沉默片刻之後,謝茂拿起鬥櫃上的玻璃杯,將衣飛石渴望了一整夜的清水盡數潑在他臉上。
虛弱睏倦不支的衣飛石睡得並不安穩,半杯清水立刻就把他驚醒了,帶着保元丹效力的清水慢慢爬在他的臉上,腫得厚了幾層的臉頰透着無盡清涼——衣飛石仍舊嚇壞了。
居然睡着了!衣飛石都想給自己跪一個了,你罰跪呢,都能睡着?!
“臣——”衣飛石想要磕頭謝罪,彎就覺到了體罰處的痛苦,痛得愣是沒説出話來。
謝茂看着他的倒黴樣子也懶得多問,將玻璃杯放回鬥櫃,説:“幾點了?不打算出門了?”痛得兩眼發花的衣飛石也只能咬牙磕了頭,掙扎着起身,尋找自己的衣物。
想了一晚上的保元丹就這麼被潑在了臉上,衣飛石這會兒是真的痛。若是喝下去,身下的傷也能舒緩治癒。現在潑在臉上,也就是個能見人的效果。可是,潑都已經潑了,還能怎麼辦?
他不能怪謝茂心狠。治傷的藥,昨夜就已經賞下來了,若不是他罰跪時打瞌睡,不至於此。
謝茂踩住他落在地上的一隻褲管,阻止他穿昨天的髒衣服:“穿這件。”是謝茂替衣飛石升級後的高級制服。
那衣飛石離家出走時,為了絕謝茂的窺探,把青玉簡空間留了下來。因為事發突然,謝茂曾經賜予他的所有東西都在青玉簡空間裏,也都隨之留了下來。
“謝君上。”衣飛石聲音有些發硬。
乍見舊物,難免會想起穿越之初,謝茂對他的種種維護。
衣飛石心裏很清楚,這件高等制服由謝茂祭煉,此時給他穿上,完全可以充作控制他的工具。
可是,他選擇不理會那一種揣測。君上想要控制我,給我穿上什麼東西,不應該麼?何況,不管怎麼説,高級制服穿着比普通衣服更舒適。他如今受了傷,還傷在那樣不可言説的地方,若是穿普通衣服,無異於穿戴刑具。
高級制服沾身就覆蓋在衣飛石身上,幻化出適當的形狀,不過,它只能變一層。
衣飛石調整好衣服之後,低頭道:“勞君上久侯。”可以走了。
謝茂將他看了好幾眼,説:“你是真的不會求饒,對吧?”衣飛石不知道自己哪裏又做錯了。不過,如今君上心裏生氣,看他不順眼,那也是他的錯。他不問自己做錯了什麼,勉強忍疼跪下,低頭認了下來:“臣知罪。求君上開恩。”
“這裏……”待衣飛石聞聲抬頭,謝茂指了指他下面,“不疼?”衣飛石還記得他昨夜問疼不疼的下場,臉都白了,還得忍着心慌苦楚硬着頭皮回答:“疼。”
“疼你不會説句軟話?”謝茂重新倒水化開一枚保元丹,遞給衣飛石。
被謝茂折磨了一夜,衣飛石從不覺得委屈,無論謝茂如何收拾責罰他,他都不敢一滴眼淚。
現在看着面前那杯清水,他突然悲從中來——我怎麼會讓局面變成今天的地步?我對君上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