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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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茂做出了遊戲裏原本不該出現地動作——他騰挪突出,拳拳擊搗在喪屍的腦幹處,喪屍伸手想要掐他,下一秒,喪屍所有的關節都被卸掉了。
衣飛石不嘴角上翹。這是他的功夫。
他也沒有多正經地教過謝茂,謝茂看了幾次,問了他一次,就學會了。
他得意的當然不是謝茂的聰明。對謝茂在修行上的造詣,衣飛石已生高山仰止之心。他得意的是,謝茂願意學他的功夫。這是一種青睞與賞識,更甚於認可。此外,還有一種與愛人共享絕技的甜。
遊戲裏的謝茂已經把喪屍打成了經驗值,滴血未掉,回頭繼續捶大樹。
衣飛石就這麼坐着看謝茂玩遊戲,捶礦石,捶大樹,打怪,這麼無聊的作,他看了兩個小時都沒覺得厭倦。直到謝茂熬幹了力,回到原始地圖的家裏下線,從遊戲中身而出。
迴歸身之後,謝茂陡然出了一身細汗,臉頰微紅。
這幾埋頭苦修,謝茂的進展非常快,進了末生存遊戲之後,他已經順利度過了淬骨的大關,開始淬鍊五臟。在遊戲裏的每一次呼,都是在淬鍊五臟。他已經覺到了,自己快要突破了。
“小衣,”謝茂也不顧自己渾身細汗,摁住衣飛石就親,“壞事了。”真壞事了,謝茂絕不是這種口吻。衣飛石回應着他的熱情親吻,空表示關心:“嗯?”
“馬上要破境了。會有劫雷。”謝茂順手將衣飛石的衣釦撕開,手從腹往下,“上面還盯着我。這種時候破境……説不定就劈飛昇了。”當然,更大的可能,是被劈得魂飛魄散。
衣飛石腦子裏到底還有點理智,試探地問道:“……不破境?”果然是朕的小衣,心有靈犀。謝茂笑一笑,將他皮帶解開:“不能破境。”水滿則溢。既然不能在這關頭破境,已經滿溢的修為怎麼辦?
——沒有男朋友當然比較討厭,既然有共枕傳渡之人,這事兒還能怎麼辦?
你一半,我一半唄。
※鬼府,輪迴池。
封閉多年的鬼門意外開啓,無數鬼差聞風而至。
鬼府之中,已經很多年沒有主事的判官了。各司鬼差中身份最高的也不過是個鬼將,已然能夠震懾十方,威名赫赫。現在,站在鬼門之前的,就有三名鬼將,各據一方,彼此不讓。
輪迴池是鬼府最大的寶藏。
誰掌握了輪迴池,誰就掌控了幽冥,成為地府真正的主人。
鬼門封閉,誰也無法靠近輪迴池,誰也不能干涉輪迴,現在,鬼門打開了。
輪迴池近在眼前。
三位鬼將都沒有動。
——鬼府之中,自恃武力強悍霸道蠻橫的訕鬼將,剛剛隕落在鬼門之前。
鬼門開,無遮無攔。看不見任何殺陣,也沒有一絲危險的氣息。然而,就是這看似空蕩蕩平靜無比的鬼門,剛剛把一位堪稱目前鬼府第一高手的訕鬼將化作飛灰。
黃銀福不過是個剛進階的鬼校,修為低微,不足一提。他帶着兩個跟班混在看熱鬧的鬼差中,偷偷朝着鬼門張望。輪迴池太重要了,輪不到他去染指。他下界只是為了探聽情報。
前面三位鬼將僵持許久,似乎也已經達成了初步的協議。
黃銀福立刻帶着兩個跟班往後退了一點。就目前鬼府這個無政府狀態下,能夠活下來並掌權的鬼將,心肝多半都是黑的。但凡有一點兒善心,早就被吃乾淨了。
果不其然,黃銀福才帶着人退了一時,須鬼將、毋鬼將同時伸手,將身邊最近的鬼差入掌心,朝着開的寂靜鬼門投擲——兩個倒黴鬼差就像是遇見了高温的蠟,紛紛變形成泥,最終化作飛灰,消失無蹤。
“看清楚了嗎?”須鬼將問。
“可有頭緒?”毋鬼將亦問。
負手而立的汝鬼將搖搖頭,説:“老爺在時,並無此事。”黃銀福在走和留之間掙扎。留下,未必能探知更多消息,反而可能成為池魚。走?現在回去,怎麼和謝老爺差?正猶豫間,只見一個撐着紙傘,穿着紙衣的年輕女孩走了過來。
鬼門之前,聚集了數百鬼差,竟然沒一個發現她是怎麼出現的!
連圍在門口的三位鬼將都吃了一驚,那紙衣女子已輕輕鬆鬆地踏入了鬼門之中。
“白姑姑!”汝鬼將連忙呼喚。
下一秒,看似輕鬆進入鬼門的白小青就被巨力擲出,摔出數百里外,墜入白骨海中。
汝鬼將立刻丟下進不去的鬼門,帶着屬下兵馬,匆匆忙忙朝着白骨海中搜尋。
須鬼將與毋鬼將對視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眼裏看出了不信與趁虛而入的狡猾,於是,他二人繼續釘在鬼門之外,誰也不肯離開。
“孟婆……”黃銀福一咬牙,帶着兩個跟班,“走。”※衣飛石猛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謝茂就坐在他身邊喝茶,見狀把殘茶喂他喝了一口,柔聲問道:“怎麼了?”雨歇雲收,衣飛石就歪在沙發上休息。謝茂大方傳渡修為予他,怕他基不穩,這部分修為以內丹的形式儲存在衣飛石的體內,隨着衣飛石自身修為增長,一層一層解。
傳渡之術太過辛苦,衣飛石難得被謝茂得毫無招架之力,累了就趴着睡了。
一口温熱的定神茶嚥下,衣飛石心口仍舊有一種突突躍動的驚悸,他恍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