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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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分明的手拿着那玩意來,就是讓他用指尖勾着一點點邊,輕輕挑起,送到他面前——賀嶼天光是想想,就覺得受不了。
現在又有一個疑問,有兩條內褲,一條髒了沒洗,一條在心上人手裏,你穿那條?
這個問題,光是想想,就已經是很讓人窒息了。
説實在的,如果可以,賀嶼天真的想不要臉地一個也不選,但是白饒在外面……
他在內心掙扎了一下,終於再次扒着門口,打開一點點縫隙,探出腦袋,聲音裏是明顯的羞恥:“白饒……”白饒抬頭看他,鏡片劃出一道光,怎麼看怎麼有一種得逞的味道。
他看着男人通紅的雙頰,心裏好笑。這人一定是經過很糾結的心理鬥爭,才敢出來叫他,男人彷彿羞澀極了,他眼睛本都不敢看過來,聲音也沒什麼底氣,扒着門的手不安地摳着。
明明是不可一世、彷彿天底下天爺第一老子第二的京城紈絝,卻青澀成這副頭小子的模樣,真是……
太可愛了。
白饒背在身後的手玩着那片小布料,指尖挑着,極盡誘惑,嘴裏清清淡淡地回:“嗯?”又生怕把賀二少為數不多的勇氣耗盡,便加了一句:“怎麼了?”賀嶼天的聲音很澀,難以啓齒卻努力克服着:“我、白饒你能不能再幫我拿個東西?”
“需要什麼?”賀嶼天嚥了嚥唾沫:“我、我忘了拿、忘了拿那個……”那兩個字就在嘴邊,可他面對着白饒,卻怎麼也吐不出來。
不用摸,他也能覺到自己的臉頰燙的嚇人,他乾巴巴地張着嘴,尷尬的站在門邊,白饒還抬着頭,等着他説話。
這個清冷的男子站在自己的牀邊,一手背在身後,角微微上揚,好像是古時候芝蘭玉樹的翩翩佳公子,乾淨地不可褻瀆。
白饒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催促地:“嗯?”了一聲。
這下賀二少徹底縮了回去,他拼命搖頭,把腦袋搖得跟撥鼓一樣,否認地堅定不移:“沒有沒有什麼也沒有。”然後腦袋“刷”地縮回去,“叭嘰”關上了門。
賀嶼天整個人靠在門上,無力地滑下去,像是電視劇裏被成破布娃娃的女主角。
他太難了。
他好想擁有隱身的超能力,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拿走自己的小褲褲。
白饒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優哉遊哉地坐在牀上,等待賀嶼天的再一次召喚。
白饒看了看搭在自己腿上的小布料,他就不信賀嶼天能不需要他的幫忙。
浴室的們“吱呀”一聲開了,白饒反地把腿上搭着的小布料藏在袖口裏,抬頭一看,嘴裏的水“噗”地噴了出來。
賀嶼天穿着睡衣褲,就這麼!真空着!出來了!
他極力大方,但還是掩不住行為之間的扭捏。
為了逃避在白饒面前尷尬,他也真是拼了。
白饒被一口水嗆得差點歸天,他扶着牀劇烈的咳嗽。
賀嶼天連忙扶住他:“白饒?沒事吧?”白饒一邊擺手,一邊咳嗽,好半天才緩過來。
他抬頭看着一臉關切地男人,眼神忍不住往下瞟了瞟,清了清嗓子道:“不用擔心,沒事。”賀嶼天鬆了口氣,送開白饒袖口的一瞬間摸到了什麼柔軟的一團,他捏了捏,好奇道:“這是什麼?”賀嶼天正想瞅一眼,白饒出了手:“手帕。”然後捏着小布料的一角,在嘴角擦了擦水漬,轉身上了自己的牀。
賀嶼天不得不佩服白饒愛乾淨的程度,居然隨身攜帶着手帕,這種境界讓人望塵莫及。
兩人息了燈,室內一片黑暗。
白饒將手裏攥着的東西在自己枕頭底下,聽見牀下窸窸窣窣的聲音,角微微勾了勾。
賀嶼天盡力小聲地掀開被子,準備穿上貼身的小衣物,他躡手躡腳地行動着,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引起白饒的懷疑。
他悄悄捏着褲往下褪,一點一點讓它滑落。
成功!
賀嶼天欣喜若狂,他摸出自己關燈前藏好的小玩意,準備給自己套上,頭頂穿來白饒的聲音:“賀二少。”白饒的音很有特點,最大的特點就是正經,你聽他説話,就可以腦補出他坐在辦公室裏給人開會的場景。
賀嶼天被嚇得整個人哆嗦了一下,他覺得他不懂事的時候,偷偷看片被他家老頭子逮個正着,都沒有這個來的刺。
“怎麼了?”
“能倒杯水給我嗎?”白饒受到牀的震顫,知道自己猜的不錯,眼中閃出一絲笑意。
“好嘞馬上!”賀嶼天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腿,加速套上自己的小褲褲。
還沒等他穿上睡褲,便聽見腳踏樓梯的聲音。
白饒下牀了!
賀嶼天顧不得穿上褲子,趕緊把被子蓋在身上,遮住自己的大長腿。
“你怎麼下來了?”白饒開了燈,給自己倒了水,小口小口抿着。
他看着賀嶼天言又止。
賀嶼天見不得白饒這樣:“咋的啥事兒啊,説唄,咱倆誰跟誰。”白饒看了眼被隨意扔在牀邊,還沒來得及穿上的睡褲,輕聲道:“我睡不着。”這樣弱勢地來尋求幫助的白總還真是少見,賀嶼天立即來了興趣,支起胳膊問:“怎麼了?”白饒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