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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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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漣漪,再無其他。

他很少外這樣強烈的情緒,賀嶼天上一次見白饒眼淚,還是在上輩子他快死了的時候。那時他從昏中朦朦朧朧地清醒過來,尚未睜開眼,便覺到白饒撫着他的臉,濕熱的眼淚一滴一滴掉落在自己的臉頰上,砸的他生疼。

他説:“我好喜歡你……我好後悔,沒有早點告訴你,我喜歡你。”清泉般的聲音有些阻,像是加了沙子一樣。

賀嶼天也是從這時才明白,為什麼他與白總情不深,卻得到了對方的鼎力幫助。

要是沒聽見白饒的話,他還以為自己爺爺把自己託孤給白總了。

賀嶼天躺在病牀上不敢睜眼,他的腔一陣陣疼,鼻子酸得厲害,心裏笑説無所不能的白總竟然這麼慫,表白都不敢當着他的面。

眼淚像是洪,一滴一滴“吧嗒吧嗒”地掉下來,賀嶼天半跪在牀邊,耐心地給他擦去眼淚,等白饒哭過了勁兒,才起身坐在他旁邊,試探着將人攬在懷裏,輕輕拍着青年的後背,低聲安撫他。

白饒抱着被子一聲不吭,臉上還掛着新落的淚珠,鼻頭哭的帶上了些粉,順從地靠在男人肩膀上,像是小動物一般,小幅度地拱了拱。

賀嶼天問他:"怎麼哭了?哪個混蛋欺負我們白總?告訴我,我去把他揍成豬頭。"還不就是你這個混蛋!

白饒拿眼角瞟了他一眼,不經意間帶了點嗔怒,他的眼尾微微上挑,因為哭泣帶着微微一層薄紅。這一眼刀過去,非但沒有起到任何震懾作用,反而讓人覺得有點……嬌媚,看得賀嶼天不一愣。

白饒絲毫不覺,他清冽的嗓音帶了點喑啞,説話間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意味:"用不着賀二少揍,他已經是一顆豬頭了……簡直比豬還笨,什麼也不懂,讓人恨得牙癢癢。"賀嶼天頭一次聽白總這樣恨聲説話,心中笑道白總居然連罵人都不會,他以為就白饒這樣的人,諷刺起人來肯定一針見血,讓人無地自容,悔不當初。

罵人豬頭是個什麼鬼?

不過……莫名的有些,可愛。

也不知道是誰惹了白饒,那人可真是個人才。

不過這種人才,讓白總哭的這樣可憐,還是套了麻袋揍一頓的好。

作者有話要説:咳,冷靜,我知道字數差了那麼一丟丟,明天一定補上!

大家晚安哦麼麼噠第29章賀嶼天將人摟在懷裏,輕輕拍打,慢慢哄着,甚至還開了嗓,給白總唱了一首綿柔的情歌。

懷中的人情緒慢慢恢復平和。

白饒閉着眼睛靠在男人懷裏,靜靜地聽他唱歌。

男人温熱的體温透過浴袍傳遞過來,他的頭髮還是半乾的,偶爾會落下一兩滴水珠,掉在自己的肩膀上,洇濕了肩上的布料,這種微涼的覺讓他心生欣喜。

白饒窩在男人懷裏,裝作困得神志不清的樣子扭了扭,不經意蹭開了男人本就鬆寬的浴袍。

剛頂了頂鼻尖,男人的身體便是一僵,拍着白總後背的手頓了一拍,看了看懷裏人的發頂心,他緻的下頜線,和膛微微起伏的平穩呼,到底是沒有反抗着將人推開。

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白總的嘴剋制地咬着,嘴角卻不受控地彎起。

白饒由衷覺得自己真是記吃不記打,剛剛的危機才過去,還不知悔改,就又開始幹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了。

就跟上癮了一樣。

賀嶼天的沉默助漲了白饒囂張的氣焰,他繼續閉着眼,放肆地往男人懷裏蹭腦袋,嘴不經意碰見了什麼,似乎是一個軟兮兮的凸起。

他還沒來得及耍什麼花招,就覺抱着自己的人一抖,整個身子劇烈地震顫了一下,在白饒的一臉懵中,匆忙地推開了他。

白饒只覺得有個什麼硬邦邦的東西硌了他一下,便被丟在軟乎乎的牀上,他睜開眼睛看向賀嶼天。

只見這人退到房間的另一角,背靠着牆壁,整個人臉通紅,像脖子上頂了個番茄一樣,白饒探究地望過去,對方卻不肯與他對視,眼神躲躲閃閃的,像是做了什麼壞事。

白饒伸手將金絲眼鏡往上推了推,從賀嶼天的牀上坐起來,這才恍然反應過來剛剛自己的嘴碰到的,到底是什麼。

他看着整個人快要冒煙的賀二少,嘴角的笑快要抑制不住,在男人即將抬頭看過來時,斂起眼中的笑意,伸手掩住嘴,打了個哈欠。

白饒的眼中泛出淚光,在燈光下熒閃閃的,他的聲音清亮,帶着一絲剛睡醒的慵懶:“賀二少,你怎麼了?”賀嶼天喉結滾動,空氣中帶着靜謐,和他身上被蹭出的火氣呈明顯對比,讓他越來越到尷尬,他看着一無所知的白總,在心裏狠狠地唾棄自己。

太無恥了。

他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呢?不過是被蹭了一下,就這麼大反應,跟過電似的傳遍全身……他是泰迪成的嗎?

賀嶼天將這些不能宣之於口的話嚥下去,道:“白總,你不能這樣睡,容易頭痛着涼。我給你敷敷眼睛,然後再洗個澡,咱們就關燈睡覺,怎麼樣?”白饒抿了抿,他其實一點都不想做前兩件事,他只對關燈之後的事情興趣。

可是他清楚地明白,現在還不是時候,不過能夠提前享受未婚夫的服務,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白饒輕輕“嗯”了一聲,賀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