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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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運,就真的成功了呢?
如果他真的能和賀少在一起,哪還用一個人抱着被子,咬着枕頭,整夜整夜地翻看這個男人的照片,輾轉反側、孤枕難眠?
白饒坐在賀嶼天的牀上,聽着衞生間裏淋浴的水聲,還覺得一點也不真實,彷彿活在夢裏一般。
天啊。
他竟然搞到真的了!
不是照片!!!
是人,是活生生的、真實的賀二少!
那個無數次出現在他夢裏的男人,抱着他做了不知多少次不可描述的事情。
無邊的夢裏,他被狠狠壓住,腿被高高抬起,一下下地顫抖。他手臂牢牢地勾着男人的脖子,窩在他懷裏,跟着他的節奏,就算被折騰地受不住,也抱着他不撒手。
瘋狂而又暢快。
夢裏他的嗓子喊到沙啞,可醒來他面對的只有冰涼的夜,和散着餘温的孤獨的被窩。就連和那人見面時,他們也如同陌生人一般。
今天他要和心上人睡在同一間屋子裏,睡在同一張牀上——誰能反駁上鋪和下鋪不是同一張牀呢?
他一直夢寐以求的同牀共枕,已經完成了前兩個字。
然而,既然同牀已經來了,共枕還遠嗎?
白饒冷靜地坐在男人的牀上,像是新婚之夜蓋着紅蓋頭的小媳婦,看上去平靜而淡定,可細白的手指揪着被單的一角,把被單都皺了。
他們説好下鋪歸賀嶼天,因為他睡覺不老實。男人的被子和枕頭是他經常用的,他説如果在新的牀上睡新被窩,很有可能會睡不着。
浴室裏的水聲仍在不間斷地響,白饒抬眼看過去,那眼神亮地驚人,彷彿能穿透牆壁,看見男人下巴上滴落的水珠。
他簡直無法想象,那樣荷爾蒙爆棚的男人剛洗完澡的樣子,有多人。
白饒臉頰燒地燙人,再也剋制不住,索由着自己的子,秉着呼俯身抱住男人的被子,在他的牀榻上打了個滾。
一時間男人獨有的温暖而霸道的味道包裹着他,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音量,整個人鑽進男人被窩裏,就連腦袋也埋進去,閉了眼睛,深深一口氣。
整個人像個變態一樣。
沒有人知道,衣冠楚楚的白總,在大家面前永遠是一副高冷慾的模樣,是多少人心裏不可侵犯的高嶺之花,在背地裏,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白饒鑽在男人被窩裏,咬着手指無聲地尖叫。他的指尖都在顫抖,身後的濕意已經控制不住,他努力和男人的被子纏在一起,緊密地不留一絲空隙。
朦朧中,他好像聽見,浴室裏的水聲,已經停住了。
作者有話要説:更第27章賀嶼天在浴室裏洗澡。
他平常洗澡的時候特別迅速,五分鐘就能結束戰鬥,從不拖沓。賀嶼天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也會娘們唧唧地一次洗半個小時。
仔細認真地讓他自己都不忍直視。
他打了兩遍香皂,又挑了自己認為最好聞的沐浴抹在身上,甚至還在浴室的屜裏翻箱倒櫃地找出一小瓶身體,挖了一大塊用掉了。
以至於他終於收拾好的時候,都覺得自己整個人香噴噴的。
這種類似於公孔雀開屏求偶一般的動作,讓他有點羞愧。
但是今天是他和白總頭一次在同一個房間裏睡覺,他總要給人留一個好印象不是?
不對,賀嶼天一邊擦頭髮一邊反駁自己,他想起來了,他們頭一次一起睡覺是在病房裏!
那時候他的腿還被吊着,穿着醜不拉幾的病號服,頭髮被壓出可笑的髮型——就那樣摟着白總睡了一個晚上!
那晚上白總胃痛,自己整個晚上都在照顧他,是不是喂些温水,又要給他輕輕胃部,還要拍他哄他睡覺,本沒心思打理!
賀嶼天瞪大眼,嘴巴張成o型。
特麼的他的形象啊!
老天爺對他也太殘酷了吧!
賀嶼天抿着嘴巴裹上浴衣,將自己的頭髮全都扒拉到腦後,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對着鏡子左右照照,出滿意的微笑。
完美無瑕,很好。
他深一口氣推開浴室的門,一眼便看見自家牀上裹成蠶蛹的不明物體。
賀嶼天:……???
這是誰?
難道是……白總?
賀嶼天想了想西裝革履戴着金絲邊框眼鏡的斯文總裁,他緻的眉眼和緊抿的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白總絕對幹不出這樣的事兒。
他怕驚擾了這個不明生物,躡手躡腳地悄悄走近,連呼都小心翼翼的,不發出一點聲音。
可是,如果不是的話,家裏就他們兩個人,他被子裏面裹着的除了白饒還有誰?
但是清冷高貴的白總怎麼可能在自己洗澡的時候鑽進自己的被子裏?
這種事兒的不合理堪比天空下紅雨。
不可能不可能。
賀嶼天想不通,悄悄地伸脖子探腦袋,看到了不明生物黑的腦袋尖。……不會是外星人吧?難道是白總把他家養的大狗狗帶來了,大狗狗拱開自己的被窩鑽了進去?
賀嶼天篤定地點了點頭,他覺得第三個猜想的可能比被窩裏面是外星人要高很多。
這時候他發現,被子裏面的生物小幅度地拱了拱,用力扯了扯被窩,賀嶼天的被子被緊緊地裹在不明生物身上,顯現出一個明顯的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