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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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姓白的小恩人見一面,以解白饒相思之苦。
對,就是解別人的相思苦。
賀嶼天從不覺得自己有什麼自戀的地方,反而覺得自己這樣相當貼心,畢竟作為從小到大被寵愛包圍的小少爺,他生來就是天之驕子,別人喜歡他在他眼裏是非常正常的。
賀嶼天心裏默默琢磨着,該給白恩人一個什麼驚喜,然後慢慢地就睡着了。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個瞬間,他想的是——還要什麼驚喜,小爺到了不就是最大的驚喜?
然後安安心心睡去了。
他意識回籠的時候,便覺得有人盯着他看,目光熱辣辣的,好像要將人的脊背燒穿了。
這種目光讓人有一種被餓了好幾年的狼盯上了一樣的覺,他似乎馬上就要蹭過來,將自己吃入腹,吃幹抹淨,分毫不剩。
賀嶼天被自己的想象嚇了一跳,猛地睜開眼,便對上一雙剔透的眼睛。
那雙眼睛藏在金絲眼鏡後面,裏面出的渴望將賀嶼天嚇了一跳,接着那眸子輕輕一眨,再睜開時便已是淡漠如水的冷靜。
賀嶼天眼,看着白饒平靜正直的神,覺得自己肯定是看錯了。
這人是白饒,白饒是一個冰山男啊,眼睛永遠都是平靜的,怎麼會那樣……如飢似渴?簡直不合時宜。
他放下心來,倦倦地打了個哈欠,打到一半忽然想起自己作為一個被暗戀者,不應該以這種不優雅的形象示人,便掩飾地用手遮了遮嘴。
白饒看着這樣隨的賀嶼天,藏在金絲眼鏡後的眸子暗了暗。
那雙手白皙修長,足以夠到深處,指頭上沒有什麼繭子,不至於傷到人,細適中,兩三並在一起,似乎剛剛好……
“發什麼呆呢?”賀嶼天伸手到白恩人眼前晃了晃,“坐啊。”白饒回過神,頓了頓道:“……做?”做什麼?誰做?在哪做?
賀嶼天側側身,給他騰出一小塊地方,拍了拍牀邊,隨意道:“難道白總喜歡站着?”白饒掃了他一眼,這讓賀嶼天似乎在他眼神中察覺到一絲類似於失望的情緒,那人推了推眼鏡,面無表情地走到他牀邊,伸手給他拉上被子:“蓋好,彆着涼。”賀嶼天埋頭往自己身上一看,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踢開了被子,筆直的腿伸在外邊,出一小片結實的腹肌。
賀嶼天可不是什麼白斬雞,他雖然是養尊處優的少爺,京城有名的紈絝子,但也是健身房的常客——用他自己的話來説,軟趴趴的肚皮,可當不成攻。
賀嶼天呵呵一樂,正要自己提溜着被子蓋好,便被白饒先一步捏着被子蓋到他腿上,微涼的指尖無意般劃過他的腹肌,好像羽最柔軟的部分刷在肌膚上一般的觸,在賀嶼天的知裏留下一道曖昧的痕跡。……真結實。白饒勾了勾角,給賀嶼天把被角掖地嚴嚴實實,在抬起頭時,面上已經淡了笑意。
賀嶼天被刺地咧嘴“嘶”了一聲,腹部被劃過的覺餘音繞樑一般存留着。他抬頭,見白饒在看他,清清冷冷的眼睛裏浮現淡淡的疑惑。
這個表情讓賀嶼天肯定了白饒是無辜的——他這樣清冷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是故意自己呢?怕是自己多想了,賀嶼天笑着解釋道:“白總手有點涼啊。”他歪頭看着白饒如青竹一般筆直地站立在那裏,沉默着也不搭腔的樣子,忽然就起了逗的心思。腦子一,抬手將被子掀開一角:“要不要進來捂捂?”賀嶼天説完就後悔了,白饒那樣正正經經的五好青年,怎麼會答應他這麼不正經的提議?他這樣冒失地調戲人家,若是脾氣暴些的人,怕是要捏着拳頭過來揍他了。
他剛要放下被子一笑而過,便見着白饒細白的手指捏了捏,長腿一邁走上前來。
賀嶼天大驚失,不是吧?
天地良心,他只是開個玩笑啊!這是要捱打了嗎?白饒不是喜歡他嗎,怎麼還捨得打他?
就在賀嶼天思考要不要反抗還有往哪躲、絕對不能打臉並且後悔自己胡亂調戲的時候,白饒將手伸進賀嶼天的被子裏,貼在他的肌膚上,聲音像清泉一樣透亮:“謝邀。”白饒垂下眼睫,蓋住眸子裏火熱的情緒。
用喜歡的人的肌暖手,是多少小受夢寐以求的事情。賀嶼天是真的看錯他了,這樣誘人的提議,他實在拒絕不了。
賀嶼天被涼地哆嗦了一下,但也説不出什麼,只能僵硬着身體任對方摸着。心裏想這白總真是不見外,他只是允許他手伸進自己被窩,受一下温暖的氣氛,並不是把自己給對方當做暖手爐啊!
嘶!真涼!qaq他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很鎮定,以掩飾自己悲憤的心情。賀嶼天哀怨地瞥了一眼白饒的側臉,那人依舊沒有什麼表情,即使是在做這樣帶着一點氣的事情,也是一臉平靜,正經地像是在批改文件。
賀嶼天想,白饒這麼正經的一個人,怕是真的手凍壞了,想要捂手吧,至於為什麼放在肌上——賀嶼天覺得可能是怕放在肚皮上,自己會着涼拉肚子。
對,應該就是這樣。
白饒的嘴緊緊地抿着,嘴巴有點泛白,似乎是凍壞了。賀嶼天的眼神轉在他緻的下巴上,心裏嘆了口氣,算了,肌給你捂,誰讓你是我的白恩人呢。
白饒抿抿嘴,他當然能覺到賀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