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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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尤其他的眼睛濃黑而清澈,給他增添了一點無辜和稚。
白總的面部表情向來是匱乏的,給人一種冰冷而疏離的覺,就算是對自己偶爾會出温情,但也是規規矩矩,雖讓人心暖,卻依舊是難以接近的。
可這一瞬間,賀嶼天竟覺白總他,有一點……可愛?
瞪圓的眼睛,澄澈的瞳孔,通紅的耳珠,搭配着青年冷若冰霜的面孔,好像是萬年的冰山,常年不化,卻因為他裂開一角,出柔軟的內在,讓他得以窺見旁人不瞭解的秘密。
他看着對方通紅的耳垂,有一種想要把清冷白總抱在懷裏的衝動。亂他整齊的頭髮,讓親吻落在他清澈的眸邊,將他淡漠的眼角吻得泛紅,然後含住微顫的睫,細嘗薄的温度。
讓他冰冷的外殼全部破碎掉,迫他將柔軟全部為自己敞開。
賀嶼天勉強剋制住自己,伸手捏了捏對方的耳垂,受到愈發滾燙的温度後,迅速收回手,好像什麼越界的事情也沒做一樣,一臉坦然問道:“怎麼不説話?”這種在曖昧的邊緣試探的事情做多了,也就越發練,漸漸可以忍住心中狂野的吶喊和渴望,維持住表面的平靜。
賀嶼天也不知自己怎麼變成了這樣,他之前可是個正人君子來着,一眾紈絝們曾經笑話他是“當代柳下惠”,他還隱隱引以為豪——不為美所惑,那是自制力強大的象徵啊。
曾經,多少美撲面而來,賀嶼天如同賢者一般巋然不動,而白總靜靜地站在他身邊,什麼也不做,卻讓他心猿意馬,難以自拔。
白饒覺得自己的耳朵更燙了,腿也有些軟,險些站立不住。他的耳朵素來,被男人略顯糙的指尖輕輕摩擦,彷彿起一片火花。
“好。”白饒穩住心神,聽見自己這樣説,“我們把這些送回家。”送回我們兩個人的家。
兩人找了車運回剛買的東西,然後去購買大型傢俱,中間路過一家冰凌店,賀嶼天低頭看了看白總白皙脖頸上尚未消退的嫣紅,問他:“要不要吃冰凌?”白饒還未答話,賀嶼天便皺着眉頭否了這個提議:“不行,我忘了你胃不好,吃不得冰的東西。”白饒莫名覺得這種對話方式有點悉。還沒等他想起來,便聽見對面的男人問:“那給你買杯茶吧,要不要?”未經大腦的,白饒聽見自己“嗯”了一聲,等到賀嶼天把他拉到旁邊的座位上,將自己安置好,轉身去排隊的時候,才回過神來,他究竟答應了什麼。
茶這東西對於白饒來説有些陌生,他平裏從不這玩意,桌上擺的不是咖啡就是紅茶,如果是其他人提出這樣的提議,白饒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拒絕,但現在站在他對面的是賀嶼天。別説是茶,就算是一堆垃圾,他都能捧回家裏供起來。
白饒坐在座位上,透過疏影的人羣,望着男人高大的背影。
賀嶼天身高腿長,在加上從小培養的貴公子氣質,站在人羣中簡直是鶴立雞羣,特別好認。
白饒聽見鄰座的小女生在低聲討論他,他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不止一處的女孩子紅着臉,拿着手機衝着那個引人眼球的男人,打開了攝像頭。
真是招蜂引蝶啊。
白饒又在賀嶼天身上掃視了一下,正巧見到男人回望過來,四目相對,綻開燦爛的笑容。一時間周圍偷偷看他的女孩子都呆了,只有白饒知道,這個笑容是為自己綻放的,就好像一簇暖陽,獨獨照在自己身上,別人就算覬覦,也得不到。
這束暖陽,唯獨屬於白饒一個人。
白饒抿了抿,淡淡移開了視線,片刻後,微涼的指尖捏了捏自己温熱的耳垂。
肯定又不爭氣地紅了。
“你看見了沒,”白饒抬起頭,男人已經拎着茶放到桌子上,“旁邊好幾個小女生在看你呢。”白饒心裏想,明明是在看你,但是卻嚥下了這句話沒説,只道:“你怎麼只買了一杯?”賀嶼天坐下來,體貼地給白總上藍的管,推到他面前:“沒事,我不喝這個。”白饒聽見這話便站起身,走到櫃枱前,出一粉紅的管,想了想,又咬着嘴放回去,重新拿了一同樣是藍的,回到座位上。
賀嶼天看着白總將新拿的管順着他出的孔戳進去,兩支靠在一起,親暱地挨着,白總咬着自己的管喝了一口,將茶推給他:“味道不錯,你嚐嚐。”賀嶼天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茶,上面着兩管,一還是新的,另一沾着一點點漬,他被蠱惑了一般的衝後者低下頭,又猛然清醒,咬住那全新的管。
心中有一種劫後餘生的覺,但卻泛起淡淡的遺憾。
賀嶼天抬起頭:“味道確實不錯。”但是我覺得你那大概更好喝。
賀嶼天強迫自己閉了嘴,隱下這句話沒説,白饒起身走到他身邊坐下,兩個人挨在一起,在眾人揶揄或遺憾的目光中,分食了這杯茶。
他們不約而同地忽略了這種動作有多曖昧,肩貼着肩,腿挨着腿,腦袋湊到一起,含住各自的管,最後也不知哪個管是誰的,可誰都沒有煞風景地提出這個問題,只顧咬着,讓甜滋滋的味道充斥口腔,心裏也變得甜而灼熱。
氣氛像是過着電,裹着,撒着糖,冒着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