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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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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可以起來,你不要小瞧我!”因為白饒努力伸脖子的姿勢,他鎖骨上的吻痕暴出來,深的小草莓印在白皙的皮膚上,在視覺上給予了強有力的刺衝擊。

賀嶼天眼神一暗,抿抿,低下頭咬了咬白饒的用力嘟起的瓣,末了還貼心的附贈了一個臉頰吻。

“饒饒今天起來竟然這麼有活力,看來為夫昨晚還是不夠努力啊。”這一句話成功讓白饒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慘狀。

那種累到身體都無法自己掌控,只能被男人抬着腿繼續的回憶,成功讓白饒害怕地縮了縮脖子,但下一秒,那種鋪天蓋地的,和男人帶給他的無與倫比的快樂,又重新浮上腦海,讓他無法控制地伸出試探的小腳腳。

白饒小聲道:“哥哥要是想,其實也不是不可以……”畢竟他也到了不是?

實際上賀嶼天只是嚇他的,讓這個小作害怕一下,老實一會兒,但沒想到……賀嶼天氣笑了,真實的白饒真是……皮的要死,地沒邊,卻讓人心中沒由來地更喜歡幾分。

白饒看着賀嶼天好像噎了一下,然後自己前一邊的小被捏住了。

男人的力道控制地極好,讓自己那裏只有一絲絲疼痛,但更多的是酥麻的癢,帶着奇異的讓人説不出口的覺。

覺很……舒服。

白饒一愣:“哥哥?”白饒叫他一聲,一臉不解地看着他,無辜地眨巴着眼睛,可能是因為擁有常年冰雪般氣質的原因,他眸子裏是溪般的清澈,還有孩童般的稚,讓賀嶼天無端有些羞愧,覺得自己好像一隻臭不要臉的怪蜀黍。

賀嶼天被看得不好意思起來,吭吭哧哧像一個衣冠禽獸一樣道:“沒什麼,我去洗澡,一會兒給你買吃的。”賀嶼天説完,狀似無事發生地收回手,小指卻冷不丁被抓住了,他回頭看白饒問:“怎麼了?”手指被軟軟地牽引着,來到白饒口另一邊,輕輕地試探着觸摸,賀嶼天聽見牀上橫卧的青年認真道:“這邊也要。哥哥不能厚此薄彼。”聽聽,這是人説出來的話?!

…賀嶼天轉身去浴室洗浴,留下重新變成破布娃娃的青年,被包裹成蠶繭狀,膛因為微微的息上下起伏,獨自在牀上回味狂的餘韻。

白饒在牀上呼哧了半天,才緩過勁兒來。

他的心理活動從“啊啊啊我不行了求求哥哥饒了我”到“真帶勁,再來!”發生了瞬間的變化。

白饒摸着自己的嘴,眼神直往浴室裏瞟,淋浴聲嘩啦啦地響,透過浴室的門傳遞過來。

他幾乎是望眼穿。白饒腦海裏甚至能想象出來,賀嶼天光着身子腹肌的樣子,可能是因為偷窺頻繁,也可能是因為已經親身體驗過了,白饒對賀嶼天身體的每一處都瞭如指掌。

這想象像是毒藥,讓他越來越渴望,讓他幾乎饞的發慌。

白饒憤怒地握着拳,捶打在柔軟的被褥上。沒想到,如今他哪怕已經成為了男人心尖尖上的小寶貝,也需要苦哈哈地靠幻想度

但凡他能從牀上爬起來,他絕不會放賀嶼天一個人去洗澡。

哪怕在旁邊幫忙撿撿香皂也可以啊!

一門之隔處,賀嶼天本不知道白饒心裏在想什麼,他忍不住一遍遍回想剛剛發生的事情,嘴裏“呋呋呋"地笑出聲。

剛剛白饒被自己摁着親了一通,還嫌不夠,想要起來和自己一起洗鴛鴦浴,美其名曰“服侍夫君”,賀嶼天倒是任他折騰,反正有自己在,白饒不會摔着碰着,想怎麼作鬧都沒關係。

結果白饒自己有心無力,興沖沖起到一半,才發現自己痠腿軟,本動不了,“哎呀”一下倒在牀上,只能眼淚汪汪地看着自己。

真是……賊心不死。

賀嶼天低低笑了一聲,然後將人裹好了,順着他的意思又按住親了一通,才轉身離去。

賀嶼天擦着身子出來的時候,白饒正在扒拉着自己的被子,偷偷低頭看,賀嶼天走上前去問:“饒饒看什麼呢?”是他的身子不夠引人麼,開始看他自己的了?

白饒明顯被嚇了一跳,他在牀上抖了一下,抬頭看見賀嶼天的臉,小小聲説:“在看哥哥給我種的小草莓。”賀嶼天拿着衣服的手頓了頓。

白饒不知死活地發出嘆:“哥哥真的給我了好多好多啊。”賀嶼天的聲音有一些喑啞:“好看麼?”

“好看。”

“要不要再來一點?”白饒像是終於等到了自己想要的,大聲回應:“要!!”這一聲“要”,賀嶼天執行到了兩個小時後。

已經是飯點了。

這裏的飯點指的是午飯。

兩人從情中回到現實,賀嶼天有些疲憊,他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的肝和腎可能不大夠用,而且自己也快蹭禿嚕皮了。

他看了看身邊眼中閃着星光,雖然嘴上説着很疼腿很酸,但是如果賀嶼天問他“還來嗎”一定會歡快給出肯定答案的白饒,再看看已經進入賢者時間面無表情的自己,終於知道那句“沒有耕完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真是話糙理不糙。

其實兩人昨天的計劃是今兒去買大牀,今天晚上就實現兩人同牀共枕,在kingsize上抱着打滾的夢想,但是依照白饒的現狀,這個計劃八成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