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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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有個單獨的休息隔間,雖然隔間不過鳥籠子一樣大,但牀、電視、按摩椅,樣樣不缺,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祝嵐行一路把鹿照遠帶到了這裏,讓人坐在牀上,又給了鹿照遠一杯熱牛。
鹿照遠乖乖聽話,乖乖喝了。
他眼睛雖然睜開了,人還沒醒,光着一雙眼皮,跟着祝嵐行,像一隻特聽話的大狗,雖然周圍有無數的人,但他就一門心思認準了你。
祝嵐行有些揶揄地想。
他盯着人躺上牀,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兩間房間基本一個規格,中間僅用一道隔音板阻隔,還是可升降的隔音板,如果兩位房間的主人是認識的朋友,隔音板一升,可使用空間就變得很大了。
祝嵐行不困,也沒有上牀,只坐在按摩椅上,準備打開電視,但轉念一想,鹿照遠還在旁邊睡覺,隔音板的隔音效果總不至於有多好,於是歇了念頭,隨手從雜誌架上取了本雜誌,無所事事地看起來。
*這一覺像是睡在船中央,隨着水來回飄蕩。
談不上好,也談不上不好。
但鹿照遠再從夢中清醒之後,還是覺到了種額外的舒展,一點也不像在仄的椅子上睡着後全身發僵的覺……鹿照遠略微糊了一下,才看清自己的置身的環境。
他呆在一個小房間裏,睡在一張小牀上,牀邊有杯喝光的空玻璃杯,杯底一層白的體。
他了自己的嘴角,似乎在嘴裏頭嚐到了屬於牛的味道。
好像……是祝嵐行讓他喝的?
他喃喃一聲:“祝嵐行?”但周圍沒有回答,祝嵐行不在他視線所及的範圍內。
鹿照遠晃晃腦袋,將自己得更清醒一些,他的手臂按在牀邊的隔板上,不知按到了哪裏,只聽“嗡”的一聲,隔板升了起來,出隔板後的房間,和房間裏正端着酒杯喝酒的人。
低頭看書的人抬起頭來,悠閒問他一聲,原本淡的嘴似被紅酒沾染到了,變成了剛的櫻桃澤,紅潤地誘人:“醒了?”鹿照遠:“……嗯。”對方的視線在自己身上停留過久了,祝嵐行有些疑惑地看了人一眼:“怎麼?”
“沒怎麼……”鹿照遠説,“我們上飛機了?能看看窗外嗎?”當然可以。
祝嵐行一抬手,開了舷窗上的遮光板。
躺在牀上的人一下子下來了,幾步到了他的旁邊,透過小小的窗户向外看去。
藍天在上,白雲在下,還有遠處一輪金的太陽,懸掛在雲端之上,輝映着翻湧的白雲,如同燦爛的天堂之門。
鹿照遠着地看着遠處。
這是他第一次乘坐飛機。
第一次乘坐飛機,就是飛往異國他鄉,一個自己不認識也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城市。
唯獨的同伴,就是……
“祝嵐行——”鹿照遠轉過頭,想將內心的興奮期待謝,以及擺種種束縛的自由,全部一股腦兒的告訴自己的同伴。
他們離得太近了。
這一下轉頭,鹿照遠的眼裏全是對方的面孔。
剛剛看過太陽的眼睛看什麼都蒙上一層黑昏,但黑昏的邊緣,又染了明亮的彩虹似的光圈,他呆了一下,抬起手,想要揮去眼前的昏暗,可抬起的手,先碰到了祝嵐行的側臉。
鹿照遠其實還沒來得及覺到什麼,可心臟就是在這時候跳破了三位數。
他閃電般收回手,退後兩步,在祝嵐行的牀上正襟危坐。
祝嵐行:“?”他張口要説些什麼,就見坐在牀沿的人定定看了自己兩秒鐘後,手足並用,退後到自己的牀上,再伸手往牆上一按,又一聲的“嗡”,隔板重新落下來了。
祝嵐行:“……?”難道……
祝嵐行略帶遲疑地想。
鹿照遠有高空恐懼症?要不然怎麼突然就緊張了起來?
他從座位上站起來,來到牀邊,略等了等,掐着對方差不多能夠舒緩下來的時間敲響了隔板。
“你還好嗎?”隔音板放下來了。
鹿照遠就靠在隔音板上,對方敲在隔音板上的那一下,像敲在他的身體上。
他有點慌,又不知道為什麼慌。
“……還好。”
“要我過去嗎?”祝嵐行又問。
“不,不用。”鹿照遠飛快回答。
“那你,”祝嵐行試探,“再好好休息一下?”
“嗯。”祝嵐行坐回了原位。
他覺到腕上的手鍊震動了下,抬起來一看,看見上邊的電量突突地跳,從80%一路飆升到了100%。
祝嵐行:“……???”這下,祝嵐行也開始惑不解。
*這一趟從國內到國外的行程,足有十多個小時。
等兩人再從飛機上下來,已經是全新的國度和全新的一天了。
長途旅程總是令人疲憊,祝嵐行先和鹿照遠去了球隊指定的酒店,鹿照遠有訂好的房間,祝嵐行則自己開了一間房——隔壁沒有房間了,所以他開的是鹿照遠房間上兩層樓的套間。
鹿照遠先把自己的行禮丟進房間,就陪着祝嵐行上到樓上的套間來。
兩人開了門,差不多六七十平的空間出現在面前。
鹿照遠慨一聲:“從飛機上下來以後,看哪裏都寬敞得讓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