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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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自然會將資料庫同步給其他系列,這才導致金欽詞條漏給了大眾。
軍部格掉了這個詞條,怎麼會唯獨留給了他?
坦的太陽幾個小時前就下了班,落城的太陽卻還需要幾十分鐘才落。
金欽靠着窗站着,穿了套白的很研究員的衣服,他有些乏了,換了個站姿,往辦公室的門瞥了眼。
可以説非常準時,剛剛九點零五分,就有人在外邊敲了下門。
“裝什麼。”金欽走過去一把拉開門,對上方修盛的臉,勉強笑了一下,“進來。”這不是方修盛第一次來金欽的辦公室,可是來第三實驗室的這間卻是第一次,他沒立刻進門,而是站在門口看了一圈室內的陳設才跨了進來:“急你所急,奧河是個例外。”
“還要我特別謝你嗎?”
“那倒不必,只是哪怕一點點謝,我也希望能拿到。”金欽盯着方修盛的眼睛看了會兒,他和這人認識了大半輩子,到現在,還是總覺得看不清。
第一次見面時,金欽才十六歲,剛剛進入一段戀愛關係,他喜歡一位誘人的男孩,卻不知道自己同樣可以被“誘人”概括。二十年前的方修盛和他現在同齡,卻比他深沉得多,聽了金覓的提議,不説同意,也不説拒絕的話,只説他願意幫忙。
那時方修盛在想什麼呢?金欽歪頭看着此刻的方修盛,短暫地走了個神。
方修盛自然是什麼都曉得的。
他抬了下眉,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不同於在外面的形象,坐在金欽對面,他幾乎可以説是完全放鬆了:“做一次換,也算是我……向鎔道歉。”
“如果可以,我相信鎔更願意聽到面對面的‘對不起’,而不是和奧河扯上關係的歉意的補償。”捕捉到幾縷金欽仍逃逸在外的神經,方修盛不輕不重叩了下水杯,喚回了全部的他才説:“更真誠的歉意,一個消息,r系的意外不能再有了。我能幫你護住奧河一次,護不住第二次。”金欽的灰眸抬了一下,和方修盛純粹的黑眼珠在空中對上視線,他若無其事地收回目光,淡淡地説:“人各有命。我也給你一個消息,辦公廳改了我的模式和識別碼,方總統上任的第一件事恐怕是幫別人擦股。”果然一語成讖。
方修盛不甚在乎的輕微變動成了辦公廳“事了拂衣去”的最後一步,新模式和識別碼結合在一起,成了頑固派統治的有力武器。從大選前一月,到方修盛拿下大選,再到政權過渡結束,被民間稱為史上最嚴格的機器人政策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稻草。
在強行政策之下,第三自由軍與落城區的矛盾抵達了十幾年來的頂峯,各地機器人譁變,到處都是抵抗識別碼的聲音。落城區機器人大量失,據不公開數據顯示,如此下去,最多半年,第三自由軍的有效力量將要首次超過落城區的。
金欽卻不管這些。重新回到首席科學家的位置上,他只需做一個不言不語卻又能言善語的吉祥物。
天已經到了,落城的天向來只是夏天的前奏。看見簡柯捧來一堆光聽落地聲音就能知道分量的厚重衣物,他往後躲了躲:“去哪裏啊?”
“坦。”簡柯面無表情道,“挑兩套,我們只去兩天,第一天演講,第二天問,演講稿軍部提供。動起來,十分鐘之內,我要在車旁看見你。”到坦已經是兩天後,載着金欽的車剛進基地,就遇上了障礙。
非常合理。自從識別碼推行以來,各地怨言一片,要説哪裏最嚴重,還是前線。用老兵的話講,識別碼就是最強枷鎖,低自主度、高報警率,便秘一會兒,就要被送到軍事法庭。
一點障礙也不算什麼,沒在車前埋顆炸彈都是好的。
覺車又開始緩緩前進後,金欽往靠枕上倚了倚,漫無目的地看着窗外。
他的行程很緊,已經多沒有休息,乘了這麼久的車,渾身上下哪裏都疼,連最寶貴的腦袋都跟着呼一一地疼。
車又停了,坦的指揮官在前方站着,女將軍的上塗了兩抹深紅,向右偏了下頭,就有人過來拉開了車門。
兩人上次合作還是a系接近癱瘓的那一夜,那時荊集剛從前線下來,身上全是硝煙味道,和現在心打扮過的樣子一點都不一樣。
金欽抱了抱她,鬆開雙手時小聲調侃道:“看看我們兩個假人。”聽見這話,荊集才好不容易笑了,她揮了下手,讓四周陪同的人全散了,只剩她和金欽兩人往主會場走:“實在抱歉,對於你和奧河的事……”
“不必。”荊集子直,聽見什麼就是什麼,她只當奧河和金欽早就散了,接着説:“奧河所在的機動組已經失蹤四天了,派出的接替組至今還沒有新消息,聽見你這麼説,起碼對着你,我沒有那麼愧疚了。”金欽只覺得腦仁疼得發燙,指尖跟着荊集的話顫了一下,他暗暗罵了句“槌”。
荊集什麼都沒發覺,又走了幾步,才發現金欽還停在剛才的位置。
金欽説:“我把人送到你這兒來,這麼久了,見面第二句話,你就告訴我他失蹤了?”第47章n99抵達荷特高地時,雪已經停了,但“雪崩後遺症”依然觸目驚心。
他面上毫無波動,利索地向後方打了個手勢:“各自散開,按原定計劃執行搜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