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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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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遠些。

他眯着眼徹底目送走了載着金欽的車,咳了一聲:“我去看看鎔。”奧河跟上他:“我也去。”自從清醒,鎔就一直朝着窗户躺着,聽見動靜,他直坐了起來,看見是車傳和奧河,就又失望地躺了回去。

車傳向奧河發了一個“説點什麼”的眼神,看見奧河正常接收並向門抬了抬下巴,他得了信號,早忘了自己來是做什麼的,原地向後轉就出去了。

剩下奧河和鎔一坐一躺。

靜了許久,奧河突然説:“和我講講,蔣遼源都對你説過什麼情話?”鎔皺了下眉,極其簡單地問:“你發什麼神經啊?”

“沒什麼,覆盤一下我和你爸的情。”

“……金欽不是我爸。”

“好,你父親。”放棄和奧河計較,鎔攏攏被子,靠在了牀頭:“你説説。”

“等一下,我忘了順序。”奧河拿出終端,歪着頭念,“他寫的是‘自由、光明和奧河’,唸的是‘自由、光明和未來’,我和未來什麼關係?”鎔翻了個白眼:“他和你談戀愛真累。”

“他説你是未來。”鎔説,“他從來都沒有真正擁有過自由和光明,只勉強能盼點未來,現在你是未來了。”比想象中的答案更沉重。奧河盯着屏幕中的三個詞看了許久,説道:“你確定?”

情的事,你自己理解好不好?”奧河挑了下眉,臉上的笑摻了些壞:“兩分鐘,你沒有想蔣遼源。”意識到奧河只是拿這事兒打岔,方才掏空了心思編胡話的鎔生氣了:“神經病。”

“還好吧。”奧河把終端回了兜裏,“我打算離開落城,離他遠點兒,看他會不會想我。”

“想得美,他本想不起你,時間久了,直接換下一個。”

“賭五十塊吧。”鎔認真思考了片刻,他決定加碼:“五百。”

“你們a系這麼富的嗎?”奧河默默把手背在了身後,“不賭了,不想拿情來賭。”鎔一針見血:“你連五百都沒有。”奧河沒有説是,也沒説不是,他臉上還掛着方才奇怪的笑,晃出了卧室。

從金欽説出“未來”後,他始終處於這種暈乎乎的狀態,之前發生的事情好像不真實,但又真實得不可思議。

他曾經金欽,要金欽拿餘生來陪自己,到最後,是他心軟,只説自己可以陪金欽走完這一程。

到今天,他金欽,要金欽想念自己,要直白、濃烈、黏稠的愛,居然討來了一個虛無縹緲卻重若千金的“未來”。

這太刺了。

奧河鼻子,只覺得連眼球都在顫。

他甚至不能堅持回到卧室,乾脆倚在走廊的牆邊,一口一口呼氣,以期平復。

鎔恢復前,車傳一直住在次卧,昨晚鎔成功再次上線,蔣遼源可能隨時就到,他就搬回了客廳。

剛才送金欽走時,車傳的終端又揪住了一點那個未知信號源的尾巴,他正奮力追趕這條可惡的尾巴,就看見奧河像個鬼一樣站在牆邊。

等他又追了一截,再抬頭,還是被嚇了一跳:“換個地方,好嗎?”奧河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動。

車傳懶得理他,抱着咖啡杯緊盯屏幕,過了五秒,他罵了一聲,猛地把終端扣在了桌上:“我真服了,這他媽的到底誰他媽寫的未知信號源,我也是他媽的幹了五六年的人了,為什麼總是他媽的找不到這個該死的信號源!”還沒罵,他噌地站了起來,原地轉了好幾圈:“服了,真的服了,總是追到一半就消失。神了,要不是我是無神論者,我還以為連神仙都顯靈了要來害鎔。”被這種噪音干擾,連奧河都不能為愛動了。他了下耳朵,走到茶几旁,翻過終端看到了分析結果:“直接消失了?”

“可不是嗎。”車傳還在煩躁,“我知道有些攻擊就是完成之後就是能自動消失,‘我刪我自己’,可是‘我刪我自己’也講基本法的啊,怎麼可能是直接消失了?你説説,直接消失?我真的服了,要真是這種,起碼應該是信號源已刪除吧?消失?不存在?等我揪到這個人……”奧河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閉嘴。”本來就被信號源消失氣得火冒三丈的車傳差點爆炸,他幾乎是往上躥了一截:“我不閉嘴,就是不合理,你敢質疑我的專業素質?”

“你有沒有考慮過一種可能。”奧河把所有顯示信號源消失的分析結果擺在了一起,再把消失時間提取出來,“這個未知信號源來自金欽?”第43章“放你媽的!”車傳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怎麼可能”,迫鎔下線的未知信號源來自金欽?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他一把從奧河手中奪來終端,真看見了那幾個時間,眉頭立刻鎖起了幾道深壑:“這他媽的又是怎麼回事?”奧河抱着手,一步退回了牆邊:“未知信號源和金欽有關,還能是怎麼回事。”車傳不説話了,飛快地打開了此前對未知信號源的所有分析報告。

再看過一遍,他覺腦袋有點暈,可能還有點疼:“金欽在家,未知信號源就會持續攻擊;金欽離開,未知信號源就消失了。你能想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想不到,不過我可以肯定地説,不是金欽。”奧河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