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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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煙,金欽低低笑了聲:“別愁了,愁什麼啊。”
“愁你啊,想沒想好怎麼辦?現在還只是我和魯機知道,方修盛呢?他都不算什麼了,不怕倫理委員會查你?”
“那先去查蔣遼源吧,他開的先河。”
“説的你有辦法一樣……”陸平錦嘀嘀咕咕地埋怨,“再説了,我們奧河知道什麼是喜歡嗎?你就這樣給他蓋章?”奧河聽見了,他朝金欽揚了揚下巴。
要是平時,金欽才不理這樣頤指氣使的動作,不過他大概猜到奧河要説什麼,就打開了免提。
奧河字正腔圓地説:“是我添加進詞條的,欽欽只是審閲並且同意了。”陸平錦一晚的哀愁頃刻間散了,她一個字都不想和這兩個人説,乾脆地切了線,爬回了牀上。
金欽扭頭看了眼牀頭的鐘,困得兩隻眼睛又疼又澀:“陸平錦都睡了,你還不讓我睡?”
“白天我等你多久,晚上你就等我多久。”
“奧河,是不是沒人和你講過在戀愛中也要寬容?”
“寬容?”奧河停下了手裏的活兒,把粉的絲襪小心卷好放在一旁,“下午三點,停車場見,是不是你説的?”不等金欽回答,他就繼續問:“我有沒有和你確認過是哪個停車場?”
“有。”金欽怕他又不給自己開口説話的機會,“但我有刪除聊天記錄的習慣。”
“是你有發現自己走錯後,銷燬罪證的習慣。”事實如此。金欽摸了下自己的鼻子,今天是約會,偏巧他連犯了很多個低級錯誤,錯誤疊加錯誤,徹底超出了奧河預約的等位時間。
他翻了個身,拿被子把自己捲住:“下次不會了。”
“我知道你下次不會,但説陪我做花的也是你吧?”金欽徹底鑽進了被窩,動了幾下,換成平躺的姿勢。
奧河以為他睡了,實際他在被窩裏掰指頭。記錯停車場就算了,終端跑測試無法接收信息也就算了,怎麼還答應拿陪他做假花來悔過了……
非常危險,金欽想,他的大腦是世間較珍貴的存在,任何風吹草動都得重視,他掀開被子:“幫我預約中心醫院的體檢。”
“普通體檢不檢查大腦退化,不如幫你約個腦功?”金欽只聽説過甲功,他想了想,從牀頭抓起個瓷兔子擺件。
奧河:“我能抓到,但不保證不會碎。”金欽抓了玩偶。
奧河:“一點痛都沒有。”金欽乾脆自己下了地,遠遠就提起了肘,經過兩米的衝刺,在他後背砸了一下。
奧河:“非常幼稚。”奧河確實戀做花有一段時間了,最初的成品還在鋼琴上擺着。
金欽不喜歡,假模假樣在花瓶裏倒了水,還要反過頭諷刺是花做得太真,他一不小心當作真花了。
紅的紙花遇水即爛,
素順着鐵絲把花瓶裏的水染成了紅
,碎掉的紙褪
成了淡淡的粉白
,不太好看。
於是奧河換了方法,他在網上學了好幾個不同的課程,最後決定用絲襪來做。
趁着金欽幼稚的工夫,他做好了今晚的最後一朵花,湊成了一堆以紅為主調的花。他隨手攏了攏桌上的花,拿買來的飄帶一紮,反手
到金欽手裏:“是假花,但是真心。”
“嗯嗯嗯。”金欽恨不得離絲襪花十米遠,他把花進牀頭的瓷兔子裏,“你沒有真心的你知道的吧?”
“不要看不起機器人!”終於起了機器人帶有
嘆號的反應,金欽拍了下瓷兔子的腳,自己睡在邊上,將牀空出大半:“行了,知道了,鬧一晚上,見好就收吧。”奧河:“……我去隔壁睡。”第24章奧河生氣了,因為一句關於機器人的無“心”之話。
於是紙花不做了,絲襪花也不做了。往常有穿堂風進來,他會着急地關上廚房和餐廳之間的那扇小窗,生怕自己的花被風吹倒,現在是全部都不管了。
他想,要是別人認為機器人沒有心尚可理解,畢竟他只在心的位置擁有一個用金屬製成、沒有任何鮮紅湧動的裝置,但這只是從客觀角度來講。金欽是能造出a系列的人,鎔鮮活得同大街上任何一個男孩一樣,沒有一點區別,他是懂的,他再清楚不過,不要説走到鎔這一步,哪怕是r24,都必定有心。
即便機器人的心不是什麼熱騰騰的事物,但也是有的。
金欽當然知道奧河在因為什麼鬧彆扭,可知道是一回事,真要他去哄人,那是絕不可能的事。
早一週,他接到了軍部的通知,要去西線完成一次對a系的回收工作。他並不十分明白通知裏的回收到底什麼意思,因為a系無論高低端的各式機器人,都不存在回收一説,除非徹底死亡,否則按照a系的設計原理,它們是可以從戰士過渡到平頭機器人,迴歸常生活的。
他和蔣遼源商量過,奧河參與過u3nhg項目,如果他離開,留奧河單獨在落城,軍部勢必要指派一位監管人員,到時被發現問題,在節點,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説清的。
不過看現在的形勢,奧河還在自己傷悲秋的情緒裏,他便沒再繼續之前的計劃,也沒有打招呼,直接去了西線。
金欽離開的第一天,奧河還以為他在實驗室裏熬夜。
這不是沒發生過的事。金欽手頭的兩個項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