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了極點,表不可置信,表上樑不正,表本下樑可沒有歪。
金欽專心梳理他的程序,全當看不見。等鎔好不容易安靜下來,他才顧得上走了個神……小什麼小,心智成自古以來就和年齡沒多大的關係。
他摸了一下嘴角,心想,你嘴裏的孩子昨天還站門口親我呢,看那架勢,不讓親是本不會讓我進門的。
第16章不同於民投裏打得如火如荼的情況,真要説起來,蔣遼源和金欽的關係還不錯。
金欽不是多麼有親和力的人,蔣遼源當然也不是,世上唯一能維繫這兩頭寡淡暴龍的一個,是鎔。
説起來,可能因為都是第八實驗室出品的主骨骼,鎔和奧河有幾分相像。
鎔的眉要平一些,給他添了幾分朗的稚氣,看起來要比奧河好親近。他在蔣遼源的辦公桌上坐着,翹着腿:“我聽説又是方修盛敲定的治療方案,蔣遼源總是輸給他。太笨了,永遠都搶不過方修盛……”平眉皺緊了,他的舌尖彈了彈:“方修盛那個狗雜,老子遲早死他。”蔣遼源:“鎔,文明。”
“沒事,説你想説的話,做你想做的事。”金欽瞅了一眼蔣遼源,眼裏摻了些慫恿,“這次能偷偷溜下來幾天?”
“上面給我配了個內勤,有人監視我的話,時間可以稍微長一點。”鎔的笑淡了下來,“他是個好人,丈夫在前線犧牲了。”
“戰爭無眼,運氣不好。”這些事總是説不清。
在痛苦面前,壞運氣有時就變成了告,總能磨開一條走出去的路。
鎔從桌上跳下來,又蹲在了金欽面前:“我擔心你,你……我馬上又要走,你多快樂一點,好嗎?”
“口氣真大,説得好像我的快樂都是你給的。”金欽的睫不算密,前半段舒展伸平,後半段睫的尾巴微微向上翹着。
他説話時、笑時,眨眼、睏倦,每變一次表情,那點翹就跟着顫一顫,輕飄飄地托起了他不甚外的情。
他彎下,在鎔的眉心點了一下,逗得他閉上眼才説:“快不快樂哪裏由我,再説了,快樂也不是多重要的事。”同樣的話題兩人説過幾萬遍,總是你説你的、我説我的,連説服彼此都談不上。
金欽不想在蔣遼源面前深談,換了個話題:“我在前線遇到的那個女孩是第三自由軍的機器人,為什麼前線巡防一直沒有發現?”
“能力不夠吧。”鎔往後一倒,盤腿坐在地板上,“大面積縮緊我們的使用範圍,又沒有實驗室願意放人,前線非常缺中堅力量。”蔣遼源叩了一下桌子:“事故頻發,也沒有人查?”這話問得有些不接地氣,鎔向後仰頭,脖子拉成一道反弓的弧,聲音被壓得失了真:“因為死的不是重要的人。”這樣就明瞭很多,金欽再是當權的眼中釘,他也仍然是落城的寶貴財產,不能好活,但絕不能歹死。
他深了一口氣:“你那便宜弟弟什麼時候才能玩夠?”蔣遼源挑了下眉,糾正道:“是蔣也的弟弟。”蔣家生態環境複雜,有蔣遼源這種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子,就有嚴謹正派的正經長子蔣也,以及他母親短暫紅杏出牆後結的果實蔣連源。
看起來,還真是蔣遼源和蔣連源更像親兄弟,即便他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私生子間也有鄙視鏈,蔣遼源面不屑:“蔣二胡鬧也有限度,況且他的腦子哪裏夠用,要沒有蔣也的狗頭軍師們,第三自由軍支撐不了這麼久。”也只有蔣家人敢這麼直白地講,第三自由軍就是蔣連源的傑作。
“小孩兒小時候叫胡鬧,長大了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凡事點到為止,金欽擅自把落城區的敵人劃為蔣家的家事。看了眼時間:“差不多了,我先回去。”鎔的程序有些複雜,梳理工作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
金欽和他咬了幾句耳朵,回到了第三實驗室的接待室。他坐着想了會兒家裏不受寵的a2的事,沒注意到沈等則在自己身邊。
沈等則看着金欽,他知道金欽這一趟受苦了。
説實話,在得知可以進第三實驗室時,他是非常高興的。
他家裏有極嚴格的媽媽,媽媽年輕時做實驗傷到了手臂,所以由於形象原因沒能更近一步。
他從小就是家裏最受期望的孩子,第三實驗室作為首席實驗室的前幾名,如果能進這裏,就意味着離首席科學家更近一步。
如果能做首席科學家,全家人都會為他開心,而讓家人開心,就是他去做一切事的理由。
他問金欽:“腿痛嗎?”金欽擺了一下腿,搖搖頭。其實還好,裏邊植入了止痛泵,做完必要的循環,代謝掉最後的毒就可以了。
“是第三自由軍嗎?”
“恐怕是。”
“他們為什麼要殺你?”金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有些困惑地説:“殺了我可以解決很多問題,同時也能讓很多問題無法得到解決,所以其實是一件好事。”
“可是對你來説,這樣死去是好事嗎?”沈等則的眼睛睜得很大,“你應該多注意保護自己。”
“小沈……”金欽剛打算説什麼,就看見奧河開着小車來了,他壓了一下沈等則的捲,“你還非常、非常年輕,問題的答案是因人而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