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往他那邊靠了點兒。他沒有真正享受過睡眠,對機器人來説,休眠顯然是一種更舒適方便的方法,但他很聽金欽的話,開始閉上眼受奇妙的睡意。
不得不説,學習入睡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他有足夠多的神經去關心睡在一旁的金欽,在他體温偏高時降低自己的温度,在他瑟縮時讓自己更暖和一些。
r系列的優點在此時此刻終於開始顯山水,他有一點點驕傲,其他方面不敢説,在單純的陪睡方面,即使有再多選擇,他也一定是金欽最不能離開的一個。
也許是學習能力太強,或者單純地進行了太多心理活動。
下一個清晨來時,金欽剛睜開眼,就看見奧河的手在自己衣角上扯着。屬於成男人的英俊臉龐睡得像個小孩,稚氣和英氣並存,確實是奧河的氣質。
他沒有體驗過這種滋味,就好像突然間擁有了什麼。他忍不住摸了一下奧河的耳朵,又發現自己似乎特別喜歡觸碰奧河的身體。
奧河比金欽晚起了半個小時,也因此錯過了罕見的温情。
金欽在桌旁坐着等反饋,聽見身後有動靜,他把終端扣在桌面上:“醒了?”
“想吃什麼?”奧河翻身下牀,上臂撐着頂層的牀鋪,沒有歉意,笑着説,“我去準備早飯。”還是老三樣,白麪包、黑咖啡,配營養片。
幸虧沈等則沒見過金欽真正的早飯,不然早就能戳破金欽熱愛美食的假象了。
奧河把餐具依次擺開,留給他報到的時間已經很少了,但不知為什麼,他幾次走到門口又因為不安折返回來。
金欽的心臟也在怦然跳動,他能聽到軍靴在地毯上走動時發出的沉悶響聲,這些響聲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來來去去,最後突然近了。
奧河幾乎是衝了過來,單膝跪在他面前,藍的眼睛望了他很久,最後什麼都沒説,扣上帽子走了。
黑咖啡的熱度似乎也隨着機器人的離開降了下來,金欽沒有動奧河留下來的早餐,他緩慢地挪回牀上,按了呼喚鈴。在醫療組來之前,他忽然想起什麼,起身把早餐扔進了垃圾桶。
白幾乎跟早餐落地的聲音一同侵入進金欽的五
,他説:“我被注入了不明
體,所有接觸過我的人員都已經接受主動屏蔽了,辛苦。”此時此刻,金欽甚至不想要嚴謹,他認為從胳膊注入的絕對是毒素,非常磨人。起碼在昨晚入睡前,他還只當是常見的折磨人的小把戲,但自從醒來,他的心率就一路飆升,現在連
氣都有困難。
在他不能自主呼後,他被迫進入了昏
。
科學家身體衰敗的進程非常快,所有器官都在往衰竭的路上疾馳。
沒有人敢對他掉以輕心,他被迅速運回了落城區的醫療中心,接受了隔離治療。
金欽沒有擁有簽字權的親屬,而他本人的生命也比他本人意願重要得多,軍部為此成立了醫療專組,不同的治療方案像雪花一樣從辦公室飄向病房。
目前來講,替換一部分器官能延緩他的死亡,但在見到毒素的真面目前,除非將他的體全部換過一遍,否則死亡只是時間問題。
奧河在東線的任務結束前,“不慎”傷到了手臂裏的複雜神經,不得不回到第八實驗室進行主骨骼的修復。
他在報到後,到金欽的房間外遠遠地看了眼。他甚至沒能靠得很近,只能藉助天花板角落的攝像頭,模糊地透過玻璃看了眼躺着的金欽。
他把自己的情緒磨得很鈍,壓在頭腦裏的全是理智認為更重要的事,比如權限不夠。他知道金欽中毒,但不能來;他與金欽是一個屋檐下、一張牀上的親密關係,可沒有人在乎他的想法。
他們之間就是雲泥之別。
奧河出神間,聽見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由遠及近。他轉頭去看,眼前的女人高貴優雅,與金欽並不太像,但冥冥中,他知道這應該是金欽的母親。
他向金欽的母親點了一下頭:“你好,我是奧河。”
“是r24嗎?”金覓説完就皺了一下眉,“我不太懂,這樣稱呼你是否冒犯。”
“沒有關係。”奧河往金欽的方向看了眼:“您來看他?”金覓笑着點了下頭,她笑起來時,和金欽相像的地方就全都不見了。因為金欽不會這樣笑,起碼不會為了讓別人更舒服而笑。
她攏了一下頭髮,肘尖帶起了些微的摩擦聲和曖昧的香味:“還不知道他願不願意見我。”不知這對母子之間出了什麼問題,奧河勾起角當作笑過,注意力又回到了房間裏。他沒再繼續關注金欽了,而是想一些也許能成的辦法,進去看一看他。
而金欽的母親顯然非常瞭解他,沒多久,就有醫護人員來説金欽非常虛弱,並不適合見任何人。
金欽中毒的事被軍部瞞得滴水不漏,也得益於他早就卸下了首席科學家的身份,不用出現在公眾面前,讓軍部少消耗了許多因為解釋而廢掉的腦細胞。
即使早就料到會被拒絕,但真正聽到不能探望的話,金覓看起來還是有點傷心。她在原地站了會兒,把手提包放在走廊的椅子上,走到金欽病房門口,踮起腳尖往裏看了會兒。
不知從她的角度能看到什麼。
過了片刻,她向奧河欠了欠身,提起包,沿着走廊走遠了。
奧河的目光跟着她的背影走了一會兒,等高跟鞋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