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魔者的末路:失去價值的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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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採兒哪裏能夠忍受自已二十餘年來辛苦修煉的結果就這樣一下子付諸東;她噙着淚水,悲憤地瞪大雙眸,「該死的畜生,做出這種事,到底是什麼目的!」
「我有些分不清你是在裝蠢還是真蠢,」死星撇了撇嘴,「明明我已經説過了,這是『復仇』……」
「復仇?」採兒還是沒能完全理清因果,「所有的魔族應該都在那場戰鬥中被剿除,或者放逐了才對,你究竟是如何——」
「……一百零三年前,我,死星,是神皇大人身邊的心腹。可是,為了讓實力到達瓶頸的自已獲得更強的力量,我莽撞地闖入了異空間,卻因此始終無法回到這個世界,」死星停頓了片刻,似乎想要避開不願談起的事實,「等三年前我終於找到返回的路徑,從那奇異的空間中逃,想要為神皇大人獻上自已發現的寶物時,我才得知決定一切的大戰已然結束,如螻蟻般可憎的人類在得意洋洋地慶賀着『龍皓晨和聖採兒大人討伐了魔族』……!」説到這裏,龍魔不
將指節攥得咯咯作響,「啊啊,我是多麼的懊悔啊!這三年來,我不斷計劃着要如何向殺死了神皇大人的傢伙復仇,卻一直沒有找到任何機會……還是多虧了不久前,幾個與我目的一致的人類找上門來,才讓我得以在今
如償所願啊,哈哈哈……」
「人,人類?」採兒驚愕地合不攏嘴,「這不可能!聯盟可是戰爭的勝利者,怎麼會有人和淪為喪家之犬的魔物串通一氣啊!」
「哼,天真的女人,」死星譏諷地笑着,「想知道那些傢伙的原話嗎?也不是不能告訴你……我想想,那幾個老頭子好像是這麼説的,『聽説你想除掉這兩個人?我們很樂意祝你一臂之力。原因?這兩個傢伙對我們來説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我們不需要無法控制的棋子』……」
「……?!」採兒呆愣了好一會,才從中推測出一個極為陰暗的假設——難道,就因為自已夫婦二人阻礙了那些貴族獲取利益,他們就串通魔族,想要除掉自已和皓晨……?「不錯的表情嘛,看來你已經明白真相了,」死星的嘴角動着,「那些人類,呵……貪婪,自私,目光狹隘,
本不知何為廉恥,讓我幾乎想要作嘔啊!
但看在他們與我目的基本相同,並且主動提供幫助的份上,我還是可以忍耐一下的,哈,哈哈哈……」
「……我才不會信這種謊言,」採兒咬着下,沉默了許久,還是將自已最為關心的問題提了出來,「快點告訴我,皓晨在哪裏?」
「現在還不能説啊,」死星笑了笑,聲音裏卻充斥着刻骨的恨意,「不過放心,你早晚會知道答案的……為了復仇,我絕對不會殺了你,那樣就太仁慈了。
我要讓你在知道愛人下落之前被調教成只知道高的
玩具,淪為最最低賤的
奴,後悔自已生為女人,再用這副
蕩的身體為魔族繁衍生息……」
「住、住口!」採兒羞惱得滿面通紅,恨不得當場將面前的魔物碎屍萬段;然而,提不上一點力氣的她什麼也做不到,只能虛弱地別過頭去,儘量不去看那張猙獰而扭曲的臉,「我的身體,我的心,永遠都只屬於皓晨一個人!」
「你覺得這種事會由得你嗎?」死星揚起嘴角,從身側的儲物袋中拿出一隻碩大的鐵箱,將裏面琳琅滿目的調教工具展示給採兒,「看看這些吧!它們全都是為了將女人調教成奴而專門準備的東西,
房,
,菊
……呵,我真想看看當你的所有
器被同時開發時,臉上會
出什麼樣的
蕩表情啊!想必用不了多久,人類口口相傳的英雄就會變成只知道發情的母豬吧?哈,哈哈哈,太有趣了……」
「閉嘴,給我閉嘴!!」採兒的臉上羞紅得幾乎快能滴出血來。
「對了,還有這個,」死星繼續摸索着什麼,從袋子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個形狀奇特的器物,「我之前提到過吧?來自異世界的寶物,我給它取名為『絕對服從印章』。是不是一目瞭然的好名字?只要注入魔力,就能將它當做印章使用,而被刻印的生物則會完全變成刻印者的附庸,不僅無法違抗主人的任何命令,還會和主人同生同死……格外有趣的是,如果被刻印的生物是雌,那麼印章上的魔力還會形成
紋,讓她在身體
度與
俱增的同時永無止境地渴求着高
。
雖然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強大的存在才能製造出如此恐怖的法器,但那無疑是一位深諳樂之人啊。多説無益,接下來就讓你親身體驗一下吧?」説完,死星便向印章中注入了大量魔力;很快,
離的櫻紅
光芒便在印章表面盪漾而出,散發着某種
糜而妖豔的氣息。
「咿?!不要,這種東西,才不要啊啊啊——」採兒的聲音都因恐懼與厭惡變得有些走樣;她拼命地掙扎着,想要閃躲那枚逐漸靠近自己的印章,卻完全動不得分毫,「停,快停下,停啊啊啊啊——」絕對不要變成這種魔物的奴隸,與其那樣,還不如死掉啊……!
皓晨,對不起,我……嗚,永別了——不甘受辱的採兒噙着淚水,用全身氣力咬住舌,打算在被刻上那可怕的
紋前咬舌自盡;然而,眼明手快的死星已經用空閒的左手一把撕開了採兒的衣裙,同時將閃着不詳魔力的印章狠狠地壓在了她那白皙光潔的小腹上——印章本身並沒有真實的熱度,倒不如説有些冰涼;然而,採兒卻覺得自己的小腹正在與燒紅的烙鐵親密接觸一般疼得慘叫連連——那並非能夠灼傷皮膚的熾炎,而是最最原始的躁動
慾被壓縮再壓縮了無數倍,以一種極為
暴的方式穿過
體,被採兒的子宮悉數
收,準備在
後一點一滴地改造她的身體;而採兒所
知到的痛楚則是由於神經被過度刺
所產生的灼痛,「嗚,哦啊啊啊——!!」儘管採兒竭力想要忍耐,可僅僅過了一瞬間,那遠超人類承受極限的刺
還是讓她張開嘴,悲鳴着慘叫出聲;這樣一來,採兒自盡的意圖便宣告失敗了。
沒過幾秒,淡粉的複雜紋路便清晰地顯現在採兒的小腹上,對應子宮的位置,閃着若隱若現的熒光;加上有采兒白皙的肌膚,還有尚且無暇的
體作為映襯,這永遠也不會被消磨的
紋便顯得格外醒目——更令採兒絕望的是,在
紋完成的瞬間,某種象徵着絕對服從的印記便刻在了她的靈魂上,讓她意識到自己在餘生中都絕無可能去違抗魔物的任何命令,「嗚,嗚嗯嗯嗚……!」
「剛剛想要自殺嗎?」死星冷笑起來,「怎麼可能那麼便宜你啊。那麼,第一個命令,從今往後不準有任何自我傷害的舉動,聽明白了嗎,『母豬』?」
「咕……咕哦……」採兒下意識地想要拒絕、怒罵;然而,她剛剛產生這樣的念頭,小腹處的紋便火燒火燎地疼了起來,大腦也被服從印記所放出的魔力一次次地衝刷着,連最簡單的思考也做不到,只能按照龍魔的命令,被迫説着完全違心的話語,「嗚,母豬,哦嗚,母豬明白了……」啊啊啊我在説什麼啊——!
採兒的內心悲鳴着,極度的屈辱簡直讓她到痛不
生;可已經被烙上了
紋的她對當前現狀完全束手無策,找不出一點抵抗的辦法,只能咬緊牙關忍受着這一切。
「嘖嘖,看樣子效果不錯啊,」死星得意地笑了笑,給出更多下的指示,「現在,大聲承認你是個
賤的婊子,天生就喜歡我們魔族的
大陰莖,請求以
奴的身份服侍主人,讓大家將你那不知廉恥的小
當成
便器隨意使用!」怎麼可能説出口啊我一定要殺了你這畜生嗚啊啊啊——採兒憋屈得幾乎要因窒息而昏厥過去;儘管被
紋與印記折磨的慘叫連連,可心中殘存的矜持與尊嚴讓向來堅強的採兒無論如何也説不出那種話,執拗地咬緊牙關忍耐着身心上的痛楚,濃郁的殺氣在她周圍盪漾開來,讓死星都不
有些咂舌,「這傢伙,
神力還真頑強啊……」就這樣,採兒堅持了足足一分鐘;然而,在那
紋與服從印記的作用下,只要採兒對死星的命令產生哪怕一絲一毫違抗、或是不滿的情緒,她的身體都會遭受由內至外的痛苦作為懲罰;情緒越是強烈、持續時間越久,懲罰就會越殘酷。
因此,極度牴觸這條命令的採兒只覺自己的子宮正在被無數烙鐵包圍似的被
慾燎燒得疼痛難捱,神智也被
烈的電
一次次地折磨着,幾乎要被燒壞腦子一般,「我,嗚啊啊哦——我是個,
,
不才不是哦嗚嗚嗚……」
「雖然頑強得讓我都未免有點產生敬意,但這隻會讓你徒增痛苦罷了,」死星咧咧嘴,「明白什麼是『絕對服從』嗎?就是説,即使被刻印者再怎麼不情願,我也能通過印記強行控制她的身體,讓她完成自己的命令……」看着採兒那張因痛苦和屈辱而顯得有些扭曲的俏美容顏,死星笑着打了個響指,「母豬,完成剛才的命令,立刻!」下一秒,採兒的大腦與舌就變得不受控制了;她只能眼睜睜地
受着自己擺出一副前所未有的笑容,
亂地喊叫着那下
到幾乎讓她羞惱到昏厥的話語——「母,母豬聖採兒是個
賤的婊子,天生喜歡魔族主人們的
大陰莖,求求主人賜予母豬
奴的身份,將採兒不知廉恥的小
當做
便器隨意使用吧哦嗚嗚嗚?」而命令完成的瞬間,
紋與印記的強制
便消失了;暫時重獲自由的採兒怒視着龍魔,簡直目眥
裂,「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我説出那種話,我,嗚,絕對,絕對絕對要殺了你!!」
「哼,看來你這傢伙是完全不長記啊,明明剛體驗過違揹我會有怎樣的下場,」死星咧了咧嘴,「算了,雖然是很好用的東西,但只依靠它果然不能讓你徹底屈服吧?既然如此,試試這個怎麼樣?」死星拿起一隻銅鈴,輕輕搖了幾下;很快,在門外等候的兩隻低階魔族便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對着他恭敬行禮;它們渾身上下都長滿了健碩的肌
,身高也有足足兩米出頭,雖然遠比不上死星,卻也顯得頗有壓迫力,「大人,有何吩咐?」
「把讓你們準備的木樁立好,繫上繩子,讓這個女人享受一下繩刑。你們認識她吧?她就是那個聖採兒哦?」
「啊啊,當然,都是這個賤人,我們才……!」
「請大人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款待她!」魔物們興奮地應答着,一邊將兩壯的木樁固定在房間兩側,並將一條每隔半尺就係有繩結的
麻繩栓在兩
木樁間繃直,一邊
笑着,用惡狠狠的目光窺探着採兒的嬌軀——由於實力低微,幾乎不會引人在意,它們才成功在那場大戰中臨陣逃
、倖存下來,卻也因此
離失所,無處可去,直到從異空間歸來的死星將它們收歸部下;類似遭遇的低等魔族還有很多。因此,這些傢伙無一不對身為「罪魁禍首」的採兒充滿恨意。它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凌辱採兒的好機會。
「繩,繩刑?那是什麼……?」還沒從神懲罰中回過神來的採兒顫抖着雙
,一臉恐懼地看着正在忙碌的兩隻魔物——雖然她並沒有聽説過這種刑罰,但毫無疑問,那絕對不是什麼有意思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