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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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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自那夜之後,我體會了人生中另一番別緻的味道,或許是我太久沒有被劉穠進入身子,又或許是就算劉穠以往每次進入我的身子,也是橫衝直撞草草了事,以致於這次讓我有一種仙死的覺,等到了身之後,我身上的萬千螞蟻隨即消失,轉而變成充實和累,以及幾絲羞恥。
在之後的子裏,每隔一段時間我都會去門前的菜地裏摘一些茄子回來,挑選一最喜人最好看的偷偷的放在牀頭櫃的屜裏,其他的就給兒子做好吃的紅燒茄子。子一天一天這樣過去,我發現自己越來越沉於這種覺,雖然我知道這樣是不對的,每次我身之後,也會在心裏罵自己是「蕩婦」,但誠實的身體卻讓我久久無法忘懷身時的舒,然後第二次又會鬼使神差的故技重施。
漸漸地,我也開始接受自己的這一轉變,因為每次自瀆之後的幾天,我的心裏就會莫名的開心,鬱郁的心情一掃而光,人也變得開朗,更喜歡去串門和其她閒着無事的女人們聊天,劉大姐還質問我是不是得了什麼寶貝,或者是揹着劉穠去找了其他男人。這個女人,説話從來不遮遮掩掩,但沒辦法,農村的婦女,到了年紀大抵也就她這般了,不過我將來可不要變成她這樣。
我沒好氣的打了她一下,對她説:「大姐,你説話能不能文明點,都二十一世紀了,還有你憑啥説我得了寶貝啊」。
劉大姐笑着,那兩個肥碩的下垂嚴重的子一顫一顫,説:「你自己看看鏡子,這些天氣可比以前好多了,説話聲都比前些子大些了,你説你要不是被男人滋潤了,我才不信呢」。
我覺不好意思,又打了她一下,説:「怎麼在你心裏就這檔子事啊,我家就我兒子一個小男人,我能跑到哪裏被別的男人滋潤去」。還別説,近幾我看到鏡子裏自己的臉蛋,確實比以前有血一些,看起來也更神了,看來女人就該要有男人滋潤這句話沒錯。
劉大姐壞笑着説:「那就是被你的寶貝兒子給滋潤的唄,説明天你兒子長大了,還能把自己老孃伺候好了,哈哈」。
我掐了她一下,説:「你就沒個正行,哪有這樣説兒子和媽的,你腦子裏怎麼淨想些男男女女的事啊」。説完心裏嘆了口氣,要是兒子對我的態度,像外甥對姐姐那樣,我指不定氣更好更年輕了,對我來説,那就是最好的滋潤,比任何東西都來得實在。
劉大姐説:「我的好妹妹額,不拿你寶貝兒子打趣你了,那你告訴我,人活一世,不管男人女人,還不是為了褲襠裏那點事,快説,你是不是在村裏找到相好的了,我和你説,千萬不要找太近的……」
「淨瞎説,你看我是那種人嗎,再説我生氣了」。我打斷了劉大姐的話,看來女人的八卦是天,無論是什麼女人。
劉大姐作勢輕輕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依然朗的笑着説:「行行行,算我説錯了,不過你這模樣,要臉蛋有臉蛋,身材也保持的好,可惜了劉穠在外面,你這最好的年紀,真的可惜了,現在村裏那些個老少爺們沒少打你的主義」。
聽到劉大姐這麼誇我,我的心裏還是很開心的,假裝淡定的説:「什麼呀,這些年都老了很多,估計也就劉穠要我,哪還什麼老少爺們打我主意」。
劉大姐似乎看透我的心思,説:「你呀,就別在我這裏假謙虛了,你陶茵華在我們這方圓幾個村子,誰不知道啊,好多老少爺們喝酒都拿你當談資呢」。
我的好奇心被勾起,瞪着眼睛,問道:「他們談我什麼啊,我怎麼不知道」。
劉大姐説:「你肯定不知道了,你男人又不在家,沒有和他們往來,他們每次喝酒,都要説道你,連我那個死鬼男人,也説到你」,劉大姐的口氣似乎有點酸酸的,用手指着我的腿,繼續説道:「説你陶茵華在外面待久了,回來天天穿個高跟鞋,穿個絲襪,和城裏女人一樣,大股翹的,透着一股子騷勁呢,把他們的魂都勾走了,都説要和你睡覺呢」。
聽劉大姐這麼説,我的心裏有幾分不悦,沒想到這些男人背地裏竟這麼齷齪,我有點惱怒的説:「這些不中用的男人,我也是他們想的嗎?真是一些下賤胚子」。
劉大姐看出了我的不悦,賠着笑臉説:「哈哈,有男人想多好啊,我還想要男人想着呢,我男人現在一個月難碰我兩次——你還別説,就上次,隔壁村老李請我男人和幾個勞力去幫他家砌圍牆,晚上在他家吃的飯,酒喝多了也説要和你做那回事,那老李的老婆也不是善茬,當着大家的面就把桌子掀了,還把人老李的臉都抓花了,攔都攔不住」。
我心裏暗喜的説:「那也是他活該的,自己有老婆還想着別的女人,要是我我也抓花他的臉」。
劉大姐説:「我倒不覺得,你想啊,咱這農村的大老爺們,還不就那樣,一輩子沒見過幾個美人,所以看到你,垂涎一下,幻想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反正又不礙你事,換句話説,就算他在嘴裏把你得要死要活的,你也不知道啊,所以他們談就讓談,嘴在別人身上長着呢」。
劉大姐這番説辭讓我啞口無言,我隱隱覺得這話邏輯不對,心裏不認同,卻也找不出話來回她。只得和她聊些其他家長裏短的東西轉移話題,最後覺得實在聊不到一塊,她三句話不離那檔子事,我只得起身回到自己的家裏。
打開電視,拿起未繡完的十字繡一邊繡着一邊看狗血的穿越劇,我被狗的叫喚聲引了去,走出門外,見一個年輕的男人揹着一個女人,兩人全身髒兮兮的在那裏。我一問,才知道二人是母子,來桂林旅遊的,在河的上游不小心掉到了水裏,然後年輕人揹着他的媽媽一路走到這裏。見他們怪可憐的,我拿了自己的衣服和劉穠的衣服分別給二人,讓他們洗了澡換上。
本來我打算留他們過夜,但男人的老婆似乎遇到了什麼事在醫院,所以二人急匆匆的表示要走。我只得帶他們去兒子的學校校車停靠點等,不一會兒校車準時到達,我和校車司機劉世榮以前打過幾次照面,看得出來他和其他男人一樣,也是個鬼,和我説話的時候眼神總是停留在我的上,或者是腿上。但為了讓落難的母子二人早點去桂林機場乘機,只得忍受他那不懷好意的目光,不過他倒也是個快的人,在我的請求下,答應送他們去機場。
看着絕塵而去的校車,我的心裏有幾絲落寞,因為剛剛見到兒子全身髒兮兮的下車,我問他什麼情況,他卻彷彿沒聽到一樣。再想到剛剛那對母子,媽媽竟然有四十七歲了,要不是她和我説,我還真不信,保養的那麼好,除了比我矮一點,其他方面比我這個小她十四歲的女人還要好太多,這把我在劉大姐家裏建立的自信瞬間消滅,難怪她的兒子對她那麼好,在家裏和他們聊天的時候,我注意到她的兒子,眼睛始終停留在她的身上,滿是愛意,在她去到浴室後,才偶爾的偷瞄我幾下。要是向蘇能這樣對我,該多好啊。
「我在想什麼呢,真是下作,我怎麼還計較這些,內心竟然還希望這個男人多偷瞄我幾下,還希望兒子偷瞄我」。我咬了咬嘴,喃喃自語的説道,然後想到剛剛灰頭土臉的兒子,他一定是又在學校跟人打架了,我趕忙回到了家。
來到兒子的房門前,我輕聲的喚了幾聲:「向蘇,向蘇」。
裏面沒有回應,然後我去廚房,聽到隔壁的浴室有水聲,知道是兒子在裏面洗澡。我一陣忙碌後做好了飯菜,記憶中兒子每次洗澡的時間都很短,但這次我做好飯菜好一會兒,才見他出來。雖然已經是四月,但天氣仍然有點涼,我見他穿着一身科比的球衣,説道:「向蘇,你怎麼穿這麼少,會冷出冒來的,去穿長衣長褲來吃飯吧」。
兒子面無表情的説:「沒事」。然後徑直走過來坐在餐桌的另一端,拿起我已經乘好的飯。一直到吃完飯,二人都沒有再説話,要是能和今天那對母子一樣,該多好啊。
吃過飯後,兒子去了房間,我將碗筷收拾好洗乾淨後來到客廳。看着屋外漸漸暗下來的天,我將大門關上,然後來到兒子房門前,本來打算問問他要不要吃葡萄的,卻聽到房門裏傳來低沉的「嘶——嘶——啊——啊」聲,我一陣心急,不知道兒子在裏面幹嘛。就敲了敲門,問道:「向蘇,媽今天買了葡萄,你要不要出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