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櫻篇(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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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採櫻就像被高壓電打到似的,嘴裏發出嗚咽般的悶哼淺啼,身體不住抖顫,好似在陽具滿時品嚐到高的邊緣。
這個體位,正是「吊橋」的變形,包含在蛇尺老師傳授的基礎項目內。
許綱的雙手往上支撐她的後,採櫻的上半身也跟着微微離牀面。她的頭向後仰着,靠着後頸支撐部分的體重,矇眼的漆皮並沒有落,滿溢的口水順着臉頰往兩側淌,一頭秀髮散落在枕頭上。
兩手被左右地分開約束,這個姿勢是説不出的累人。
不過……卻與許綱接觸地更契合,體內的變成他們倆其中的支撐點,被迫地承受男人由靜而動、由慢而快的猛烈。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七點的體魄讓青年舉手投足並不費力,跪坐的膝蓋部位,撐住女優的兩腿,配合雙手扶持,去調整攝影機的角度,更能完整收錄女被的模樣。
兩腿被繩索強制地分開,陰部無遮掩的暴,盡落在攝影鏡頭內。隨着陰莖的,凸顯陰部被大給擴張,在如狂風暴雨般的律動下,透明的水被攪動成白的泡沫,黏附在上頭。
「咕…哈…啊啊啊……」許綱的魯,讓矇眼的布巾鬆,嘴上的口球也在暴的愛下落。
「啊…你…你不是…啊啊啊…」採櫻幽怨地呻,表情是無比地屈辱。她出自已正在被人強姦的難過,身體卻是很興奮地舒,「…停,拜託…喔嗯…停下來……」快瀰漫腦海,並且快速地飆升,嘴裏喊着斷斷續續地拒絕,反是添增男人的獸。
「不…啊呼…啊啊,別,求…喔喔…求你……」她的角度是看不見許綱的臉蛋,僅知道有個男人正在侵犯她。就像個不知道疲累的永動機,完全投入在做愛的狀態,猛烈地對女體賣力地運動。
採櫻仰着臉,望着牀頭板,嘴裏溢出無法忍耐的呻,宣示她旺盛情慾。
「呀…喔啊…啊啊…不!喔呼……」發燙濕潤的陰户被帶出越來越多的汁,層層的膜劇烈地收縮,把男人的器夾得更緊,但不曾減緩對方的速度。許綱是猛進猛出,重重地撞擊腔道最深處的心,漾出震盪的漣漪,就是一股直竄腦海的異常快,蔓延到身體的每個角落。
「啊呼…我…我變得好…嗯啊…好奇怪…」採櫻掙扎的叫喊漸漸地轉弱,陶醉的情愫變得更濃厚,「…喔,好…好舒服…好美…啊啊……」這時,許綱似乎也跟着放鬆他的緊戒。
聽着採櫻舒的啼與叫,有意地覺到對方正在他的中要抵達高的臨界。連忙放慢速度,忍不住開口,壓低聲音的説:「母狗,是不是要高!
不過,想要高妳就必須求我,我允許你才能高,知道嗎?」他模仿男人的口吻,眼眸中的獸大過於理智。
按照他的設想,採櫻應該會是聽話地服從。不過,對方的舉動完全出乎他的預料,直接嚷嚷地説:「是你…啊哈……你是那個酒店…喔…經理……」炙情的呻並未平息,可是話語中卻充斥着理智。
「不!不…我不是!」許綱大聲地反駁着。
他似乎是受到驚嚇,慌張地把給拔出來。懸空的採櫻,又躺回到舒適的牀鋪上。
倏地,窗户邊暗藏的機關投稍亮的光源,把許綱的真正樣貌從薄薄地黑紗中顯現而出。
兩人對視,清楚地瞧見彼此。
「真…真的是你……」採櫻氣吁吁地説。
許綱的左手擋住自已的面容,反駁地説:「不!我不是……」
「放…呼呼…放開我…」女優調整自已的呼,試圖勸戒對方説:「…我,我會…呼…當作沒這…呼呼…這回事的。」頓時,兩人陷入沉默,一陣尷尬。
獸猙獰的模樣漸漸變回原本冷靜的明,滾動眼珠正在進行快速思考。心慌顫抖的手腳出賣他的恐懼,但很快速地又穩定下來。
「你…你不會報警,是吧?」男人小心翼翼地探問。
「呼…對。」採櫻肯定地回答,反問説:「可以…順便鬆綁我嗎?」女優的表情看起來,似乎想把方才的事情當作一場惡夢。現在,夢醒人也清醒。
許綱注視着對方的眼眸,試圖尋找任何謊言的痕跡。本能地,他瞧見自已的起的下體,抬頭又看到被捆綁的赤體。
「鬆開妳之前,先讓我好好滿足吧!」獸慾退卻換來是穢悸動,許綱又跨上牀鋪,把尚未軟倒的陽具,再次對準採櫻的騷。
「不!不可以!」她大吼着抗拒,被捆綁的身體劇烈地掙扎。
若非行政房的隔音效果超好且整層樓只有她一位房客,不然如此尖鋭的叫聲肯定會被人發現。
「反正,都被幹了,至少讓我。」不顧對方的反對,許綱的眼裏冒出光,托起女優的兩腿,把自已的陽具送入對方的腔道內。
噗滋!
陰部內的水還未退,濕漉漉的潤滑着兩人的合。
「嘶哈……」許綱發出滿意的息,扶着採櫻的部,緩慢地進出。
理所當然,技的逆天效果依舊存在。略為平靜的慾火,又一次波濤洶湧的燃燒起來。採櫻被突如其來的猛烈快沖刷她的神經,嘴裏呻着:「不…喔嗯…啊…求…求你…別…喔啊…放過我……」先是淺聲嬌啼,央求着對方饒恕。不過許綱鐵了心的神情,無顧對方的任何言語,就是專注在活運動上。
從勸説到哀求,再從哀求變為恫嚇。
「啊…住手!啊啊…你…喔啊…你這是強姦…」採櫻的啼並未減緩,反而是越來越高,身體扭動得更為厲害,口中不放過任何一絲的希望:「…停下來!
嗯呼…我,我會報警…呀哈哈……」
「妳!」許綱面狠戾,反常地吼着:「賤貨!不是説不會報警的嗎?!」他大罵一聲,是更為猛烈。
愛四濺,被水濡濕得濕漉漉的,在女優身體裏高速進出的,又讓舒的快壓制她驚恐地情緒。
「嗯啊……啊呼…不行!快停下,喔呀……啊啊啊……」
「賤貨!騷母狗!」許綱彷彿失去理智,喃喃自語:「乾死妳!乾死妳!」
「不行!呀啊…啊啊……停下!」採櫻也是掙扎地亂喊,「啊…要…要忍不住的……嗯哈…求您…停下來……」她的呻是越來越情,襯托着越來越賣力的聲響。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乾死妳!乾死妳!」青年呈現着瘋魔的狀態,腦中的思維告訴他,絕對不能停下來,「死妳!讓妳的子宮噴滿我的!」
「不…嗯啊…別進來…」被桎梏的採櫻知道自己無法擺這樣的困境,退而求其次地哭求着:「…啊,我要高了…求您,別進來…我,我今天是危險期…呀啊啊!」採櫻發出一聲淒厲的啼,她的體狂烈地顫抖着,甚至連水都噴道牀單上,在宣的愛中踏上絕頂的高峯,品嚐到高的滋味。
然而,許綱的雙手不知何時掐住她的脖頸,剝奪她呼的權力,完全浸溺在瘋狂的當中,注視着採櫻明亮的雙眼逐漸地失神,意識慢慢地離去,墮入在空白的世界中。
在神智完全漆黑前,採櫻出絕美地笑容,綻放出她最美的一刻……
最後,許綱一陣猛力地入,抖動幾下股。
當陽具拔出時,採櫻已然是無知覺地栽倒在牀上,不受控制地水跟水染濕牀鋪,許綱才鬆開自己的雙手。
「啊……」他歇斯底里地低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