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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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他連籤售會自己站的位置都記得,沒理由不記得醜雙。畢竟,那個人是被他摔了出去,鬧得沸沸揚揚的。
還有在去盛光年家的時候,柯然提到隋玉亮家的櫃子,就像自己親眼見到一樣,他當時的解釋前後矛盾。現在想想,那時候的柯然甚至有點慌張。
袁徹的注視引起了柯然的注意,他瞄了袁徹一眼,輕咳了一聲:“別這麼盯着我,我知道自己很帥,但被你這麼看,我還是會不好意思的。”説着他又鄭重其事地看着莊亞楠,“我信,你是專家嘛。”水壺的水燒開了,莊亞楠起身關閉電源:“這些對你們有幫助嗎?”她拿出來三個水杯放在托盤裏。
“這個,應該有幫助吧,你説呢?”他大氣兒地把話説完,“頭。”袁徹突然
覺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知道是因為柯然的調侃,還是因為剛才發現的事實。
他轉移目光看向莊亞楠,儘量讓臉上表情很淡定:“我們還有點事兒請教專家。”莊亞楠拿起水壺倒水:“正常這種諮詢是按小時收費的。”莊亞楠看着袁徹,眼帶笑意説,“當然,你就不用了。説吧,什麼事兒?”
“什麼情況會讓一個孩子失去記憶?”袁徹問,“那孩子頭部應該沒有受過外傷。”莊亞楠正在動作優雅地倒第三杯水,聽到這兒,水壺和杯子清脆地碰撞了一下。她忙把水壺放下,頓了一下,才端着茶盤放在茶几上:“那要看情況了。你能具體説説?比如他的家庭背景?”她坐下來端起一杯,卻沒有馬上喝,而是就那麼端在手裏。
“我也不清楚,曾經是一個兒,被收養的時候八歲,就是失去記憶的狀態。”莊亞楠淺笑着,抿了一口水:“這是檸檬水,喝喝看。
兒的話,他説話、
常生活都沒有問題?”
“沒有,一切都正常。”
“我沒見到本人,無法做出綜合判斷。不過,你説的情況排除腦部疾病和外傷,那就是受過嚴重的神刺
,造成失憶。這是人在遇到無法承受的痛苦時做出的自我保護。失憶不代表記憶消失,而是被存放在某個角落裏,當遇到一些和那段記憶相關的情境還會在浮現出來。”莊亞楠緊盯着袁徹的眼睛科普着,“他會有零星記憶片段出現。”袁徹呆了呆,零星的記憶片段?李紀然有沒有這樣的片段他不知道,但他這幾次夢到的很有可能就是零星的記憶片段。
難道,他曾經失憶了?可他並沒有覺得自己的記憶有空白。
袁徹問:“失憶會全部忘記以前的事嗎?會恢復嗎?”這個問題是替自己問的。
“這要看情況,忘記的主要是病患想忘記的時間段,能不能恢復要看病患想不想記起來。這個記憶通常都不會太愉快。”
“怎麼樣才能讓他儘快想起來?”
“我説了,這是不愉快的記憶。是他不想想起來的,如果一定要強迫他想起來,恐怕會造成不可逆的神損傷。”
“就是説,有辦法是嗎?什麼辦法?催眠嗎?”柯然打斷袁徹的追問説:“我們是不是問跑題了?何況,我們也不能確定他是不是真的失憶。”袁徹被這麼一打岔,意識到自己這樣追問顯得反常的急切,聽柯然這麼説,皺着眉回頭看着柯然問:“什麼意思?”
“我是説,他可以裝啊,他不想讓人知道他從哪兒來的,就裝作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袁徹看着柯然無比認真的樣子,遲疑了一下看向莊亞楠:“會有這種情況嗎,那麼小的孩子?”
“會,我們做心理諮詢經常會遇到這樣的情況,病人會隱瞞自己的情緒,裝作很正常的。這樣做的初衷是對問話人的不信任,避免受到傷害,所以多大的孩子都會裝,只是程度不同。”
“那這種情況我們怎麼判斷?”
“如果,當時有人能觀察他細微的小動作,可能會發現。你説八歲被收養,那他現在是不是已經長大了。一個人的謊話要是説得習慣了,甚至他自己可能都相信了。那就難判斷了。”袁徹又問:“你接觸的孩子裏,有沒有那種長期被家人辱罵,言語攻擊,但還能保持平靜的?”
“極少。通常這樣的孩子會表現出畏縮,不願意與人際,或者恰好相反,暴躁易怒。不過,如果是你説的那個孩子,這麼久,他可能已經把偽裝自己的技巧練習得駕輕就
了。要不要把他介紹給我認識一下?”
“可以嗎?”柯然問袁徹,“等我們找到他,讓莊醫生看看?”
“等找到再説。”袁徹怕再説就多了,瞪了柯然一眼,又回來問莊亞楠,“你剛才説的那個問題,如果遇到這種暴力,而又表現不出來的情況極少。我理解是極少在公眾場合表現對吧?他通常會通過什麼方式表現?”
“遭受語言暴力,情緒壓抑,需要發的出口。這個出口有很多種,因人而異。比如把這種暴力轉嫁到更弱小的個體上,或者無生命物體上,或者通過書寫方式發
,或者尋找
神寄託,安撫自己的方式等等。但如果沒有發
的出口,那麼早晚會有承受不了而爆發的時候。”
“這種爆發會不會上升到傷人或者殺人?”
“有。社會新聞不是有這樣的報道?可惜,在這之前孩子都會有徵兆的,只是沒有得到重視。”
“我看新聞報道上都是在情緒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