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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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
等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葛行拍了一下桌子動地指着電腦:“你們看,他們是不是很像?”兩張照片乍一看確實像極了,可如果仔細看,盛光年的下顎似乎寬了一些,鼻子好像小了一些。
盛光年的身份證還是一代的,身份證上的照片更顯年輕。
一代身份證?現在還有人用一代身份證?
袁徹馬上讓葛行搜索盛光年在網上留存的照片,然後對丁成旗解釋這個盛光年是誰。
葛行搜索了一番發現,竟然一張盛光年的照片都找不到,關於盛光年的報道內容也很少。人們對他早期作品的評價是:乍看驚奇,實則平淡。比起小説,盛光年似乎更擅長犀利的評論文章。但他在封筆之前最後一本書卻出乎意料的火了,也正是這本書被醜雙拿出來和餘光的作品比對。
“這個盛光年不是很有名啊。你是怎麼想到的?”丁成旗説完想起那兩張極其相似的臉又説道,“他們兩個是不是兄弟啊。”沒有找到照片對比,袁徹又讓葛行查一下餘光的真實身份信息。
袁徹想的可不是兄弟,他想的是餘光就是盛光年。盛光年就是在十二年前離開的,離開的很突然。
可查詢結果讓他有些失望。
餘光本名叫餘浩宇,户口所在地是m市,户籍上面確實是餘光的照片,看上去比現在年輕。
這個餘浩宇的父母在五年前已經銷户,他現在是户主,這户人家只有他一個人。
這麼説,餘光還真不是盛光年。他們長得像,只是巧合。
袁徹着口袋在葛行辦公桌旁邊轉了圈。
丁成旗抱着手靠在一旁的桌子上説道:“抄襲這個動機分量還是不夠。
不過這個長微博裏提到的事可以查一下,如果那個人真是餘光,他隱藏身份的原因有點動機的意思。”袁徹説道:“看裏面的描述的人覺和昨天那個餘光不像是同一個人。餘光八面玲瓏的,看樣子是喜歡在人際關係中做主導的。博文裏描述的人卻像是很內向的。”丁成旗説道:“如果不是餘光,那就是空來風,餘光就沒有動機了。大概是因為他們兩個長得像,才被醜雙拿來做文章。”袁徹又反駁道:“醜雙家裏有一櫃子的餘光的書,餘光的各種活動資料。這個人做黑料不像是單靠一張嘴的。很有可能真有其事。”丁成旗馬上質疑:“如果醜雙的死和餘光有關,那具女屍呢?也和餘光有關?”袁徹一臉困惑道:“這個確實很矛盾。假設兇手是餘光——鑑於這兩天的巧合,是餘光的可能很大——那麼兇手的意圖就有點讓人想不通了。
案發現場如此相同,兇手是想讓我們把兩個案子聯繫起來。
這個不是很反常嗎?
如果兇手是餘光,他真的和兩個人都有關係,由於某種原因要殺人。正常的思路應該是儘可能讓我們把兩起案子分開來辦,才不容易找到他身上。可兇手卻刻意把兩個案子聯繫在一起。”丁成旗微微搖搖頭:“可我不認為有人會為了殺人而殺人。”袁徹點點頭贊同地説道:“所以,我們下一步要追查那個羅美嬌是不是和餘光有關聯,如果有,動機就更充分了。問題是作案時間,餘光兩起案子都沒有作案時間。”丁成旗説道:“我們先鎖定動機,再研究作案時間。”這時,劉靈玲走進了技術科。
丁成旗接過劉靈玲遞給袁徹的一張蓋着紅戳的文件:“搜查令時嗎?袁徹我們先去羅美嬌家。有什麼情況打電話吧。”然後沒等袁徹安排,已經拉着沒反應過來的劉靈玲走了。
劉靈玲回頭看着袁徹,像是被搶走的良家婦女,一臉驚恐。
袁徹則是一臉嫌棄揮揮手:“去吧,去吧,最好趕快嫁了!”劉靈玲瞬間變成悍婦,甩開丁成旗的手,大踏步的走在他前面。
丁成旗追上劉靈玲,回頭確定已經離袁徹夠遠了才問:“你們組長怎麼了?這早上跟他出去一趟,臉一直繃着。”
“他是沒有睡好吧,昨天下午坐在椅子上就睡着了,還做夢,説什麼‘上岸,快跑。’估計是掉水裏了的噩夢。”技術科裏,袁徹拍了拍葛行的肩膀:“謝了,幹得好!剩下的給你了。按照這個思路,再找找有沒有其他被黑的名人,看是不是也有爆的黑料。那些被刪除的博文是不是還有別的渠道瞭解一下?還有他其他賬號,也可能有類似的,都翻出來,越多越好。”柯然低聲補充道:“還有賬號,看看他是不是有什麼特定的匯款或者收入。”袁徹點頭説:“對,還有匯款,微信轉賬,支付寶轉賬都要查一遍。”他剛要轉身,突然想起什麼,“你把他其他賬號的信息記錄也調出來,特別是在那個長博前的,看看有沒有和那個知情的服務生聯繫的信息,希望能找到那知情人的線索。哦,還有,他今天好像做過直播,把直播找出來,發給我。”葛行被袁徹誇獎很不習慣,臉紅着點點頭,接着後背一,像打了雞血,十指翻飛,這就開始了。
剛才袁徹略的掃了一眼醜雙的微博。醜雙黑過的人少説也有十幾個,餘光是最近被挖黑料的;加上昨天醜雙和餘光有過接觸,從這樣的角度去考慮,確實餘光是首要嫌疑。
可不知怎的,袁徹有種覺,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