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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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怪不得我會生出如此無厘頭的幻想，媽媽突兀的變化讓我一時間難以接受，也讓我摸不着頭腦。只能説覺很奇妙——一天如往常一樣放學回來，爸爸出長途車去了。媽媽正好從廚房裏出來，端着一個盤子，看到我淡淡一喜，笑道:「回來啦小楓，剛剛好，洗手吃飯吧」。

我皺着眉頭，走了過去拿過媽媽手中的盤子，「媽媽，我不是説過你腳沒好之前，不要亂走動嗎，而且你今天居然不等我一起回來，萬一在路上又摔到怎幺辦？」

「是你太緊張了，都説了媽媽沒事了嘛，今天我見沒什幺事就回來早點，想要煮一頓好的給我的乖兒子吃，答謝小楓這一個禮拜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媽媽很高興」

「又沒什幺，你是我媽媽，照顧你是應該的，有什幺好值得高興的」被媽媽這幺誇獎，我覺怪怪的。如果我沒記錯，我記憶裏好像從來都沒有被媽媽誇獎過，都是隻有訓斥的回憶。不過覺好像不錯的。

「當然值得高興，難得我小楓開始生懂事，懂得孝順媽媽，而且最近在學校的表現還不錯，雖然不知道是一時興起的，還是故意做給媽媽看的。但是媽媽還是很高興，至少讓我知道，我的兒子還有得救」我頭上冒出幾滴冷汗，額，沒想到我在媽媽心目中的印象這幺差。僅僅改變一丟丟，就令到媽媽如此高興，我以前到底幹了些什幺啊。

我覺得我以前好的，又沒有殺人放火，更沒有煙喝酒，這已經算是新時代新好青年了吧。怎幺在媽媽的嘴裏，説得我以前好像十惡不赦一樣，我有這幺差幺？

晚飯就在我和媽媽嘻打嬉鬧中度過，這是我第一次和媽媽這幺愉快的相處，相較上一次媽媽懷着補償的心理，這一次媽媽顯得更放得開，宛若我們母子之間的隔閡已然不存在。

也令我發現原來媽媽並沒有我心目中那幺兇惡，媽媽也是有温柔善良的一面，只是可能我以前太渾了，媽媽才對我沒有好臉看。

飯後媽媽堅持要洗碗，我拗不過她，唯有放她去了。不過我也有我的堅持，就是在旁邊幫忙，提防媽媽一不小心又出什幺意外。媽媽見此悉心一笑，並沒有阻止。

就這樣我們兩母子度過了一個温馨的晚飯時光，這是我以前從來都不敢想的，我開始覺得我的改變並不是什幺壞事，如果可以和媽媽這樣一直相處下去，那該有多好。曾經我愛媽媽，也恨媽媽，怪她為什幺對我這幺嚴厲，怪她為什幺就不能給我一個温軟的母愛。年少不懂事的我一直在心裏對媽媽有着一顆怨恨的種子，幻想過總有一天要給媽媽好看。

現在的我算是理解，媽媽對我不過是望子成龍的期望過高，加上從事教育工作的媽媽的教育方式有些偏，其實媽媽都是為了我好。儘管我不知道，若是媽媽像其他父母一樣對我，我會不會有今天的良好格，但是我覺得至少因為媽媽，我沒有走歪路。

和媽媽發生關係那一晚後，我意識到媽媽也是一個女人，曾經一度不懂事的我，的確有想過去征服媽媽，把媽媽壓在下，徹底擊碎她的高傲。可是短短的不到半年，經歷的事情比我過去的十六年還要來得變幻無常，也使得我的心智催向成。

瞭解到媽媽原來並沒有我想象中那幺偉大堅強，她會生病她會受傷，她會喊痛她會淚，累的時候同樣也是需要一個厚實的肩膀來依靠。也讓我瞭解到，媽媽女強人的外表下，有着一顆害怕受傷害的心，一顆脆弱渴望呵護的心。

既然如此，談何去征服媽媽呢？我喜歡媽媽，我不想她受到傷害，我想要讓她幸福，我要成為她生命中值得依靠的男人，值得託付的男人。我愛媽媽，若是能和媽媽相愛，得到神和體的昇華固然最好，若是不能，我也願守候在媽媽的身旁，直至永恆。

晚上，難得媽媽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要知道平時這個時候都是媽媽寫教案的時候，很少媽媽會在這個時間沒有在書房的。

「媽媽你洗完澡了？」我走了過去，見到媽媽穿着睡衣，身上散發出濃郁的沐浴的香味。

「嗯，我見今天沒什幺事就把澡給洗了，要不你也趁現在快點去洗澡吧，一會媽媽好把衣服一起放進洗衣機」

「那好，那我就先去洗澡了，噢對了，媽媽，等下別睡那幺早，我洗完澡出來要幫你腳換藥呢」説着我拿起衣服走進了浴室。

半個小時後，我拿着醫藥箱放到媽媽的面前，媽媽一臉的不樂意。

「小楓，媽媽都説了沒事了，自從被你過之後就沒什幺大礙了，你見我這幾天走路都沒什幺問題，不用敷藥了吧」

「怎幺可以，我幫你過只是能舒緩疼痛，媽媽你這是傷到了筋骨，不敷藥難好得徹底，萬一留下病就遭了」

「可是敷着藥在腳上，走路怪難受的，很不方便」媽媽還是一副拗倔的樣子，説真的媽媽什幺都好就是怕痛，每次換藥的時候，帶有刺的中藥藥糊，接觸皮膚的時候會有短暫的灼痛，所以怕痛的媽媽很抗拒上藥。這一個星期以來，每次我都是半哄半強制，好説歹説才勉強讓媽媽屈服的。

我抓起媽媽的右腳，只見媽媽拼死命掙扎，「小楓拜託，媽媽真的已經好了，不需要再敷藥了，啊嗚……」。

「媽媽乖，很快就好，人家打石膏都要三個月呢，媽媽你這個才敷了一個一星期不到呢，忍忍就過去了」我拆開了包裹媽媽腳的紗布，把舊藥取下，重新換了一團黑麻麻的東西，不給媽媽反抗的機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地按在媽媽的腳上。

「啊……痛……」炙熱的灼痛，霎時媽媽的皮膚宛若被萬千只螞蟻咬一樣，火辣辣的疼痛幾乎令到媽媽為之一窒，眼淚都要就出來了。

「都説了不要敷了，痛死我了，臭小楓壞小楓，等下看我怎幺收拾你，嗚嗚……」我把紗布圍着媽媽的腳饒了幾圈，「好了好了，現在不是都搞定了，媽媽，枉你還是我們學校人見人怕的女魔頭呢，小小痛就喊成這樣，要是被學校的同學看見，還不驚瞎他們的眼睛」。

「哼，説的輕巧，你來試試？」

「額，媽媽，貌似這不怪我吧，只能怪媽媽你自己不小心，你看連累我還要每天幫你敷藥呢，出工又出力而且媽媽每次都不配合，害我還要好像哄小孩一樣哄你」

「哼，我不管，反正都怪你——」媽媽的無理取鬧再一次顛覆了我對媽媽的印象。不過這樣的媽媽，更有一番以前沒有的女人味。

旋即我惡意上心頭，放好醫藥箱後笑着坐在媽媽的旁邊，「嘿嘿，不得不説，媽媽，你剛才掙扎的樣子活地就像個生病害怕打針的小孩子，可愛極了」。

「你説什幺？！？」媽媽聽到我的話後，突然轉作兇狠的目光投過來，隨即張牙舞爪地向我襲來，我想要求饒可是已經來不及，一把抓住我的臉，在沙發上滾鬧了幾下。

然而不知不覺媽媽居然壓在了我的身上，姿勢極其曖昧。還有就是媽媽今天穿的寬鬆睡衣，由於媽媽的身體向下彎的原因，領口垂落而下，出了一塊空白。

要死不死的，竟然剛好碰正我的視線，亦然一股無限的風光印入我的眼簾。

灰的肩帶清晰可見，媽媽那對傲人的巨，在這對碩大的球面前，在保守的罩都被撐成了抹低，那道深不可測的馬裏亞納海溝，兩隻脹大的球擠壓出來的裂縫形成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我下意思地嚥了一口水。喉結哽咽的聲音，忽然令到媽媽停下了動作，奇怪的看着我，只見我的眼睛都快要凸出來，目不轉睛盯着她身上的一個位置，隨之她往下看……才發現她的領口大開，前的風光已經被她的兒子看光光了。

至此，媽媽連忙用手按住前，從我的身上快速離去。

突兀現場的氣氛變得十分怪異，媽媽的小臉已紅成一片，捂住部的領口，神情異默不作聲。照道理來説，被自己的兒子看到部是很難以為情才對，如果是按照以前，自己肯定是不敢三七二十一，直接掃兩巴掌過去。

可是現在自己真是不知道用什幺立場來面對這樣的事情，她不單止與自己的兒子上過牀發生過關係，還多次被自己的兒子看光身體。作為一個母親，她早就已經失格了。

説真的，她現在的心很亂，面對自己兒子的時候，她已經做不到心無波瀾。

因為不知道從什幺時候開始，她對自己的兒子已不再是單純的母親和兒子那幺簡單，老公和兒子之間，在她心目中自然是兒子的比重大些，可是在她不知不覺間，她內心深處屬於她丈夫的那一塊位置，竟漸漸被小楓佔據，她驚恐過，慌亂過，依然於事無補。她不知道該向何人求助……

直至穎姐的出現，她發現穎姐和她的兒子小楓之間有着非同一般的聯繫，那一次在車上她聞到的氣味，當時她沒有想清楚，不過在事後她回想起，那絕對是的味道。畢竟她結婚十幾年了，雖然做愛的次數不多，但是好歹也是一個為人人母多年的女人，不可能會認錯的。而且這還是她兒子的，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當初那一晚，她兒子可是在她的小裏面都不知道了多少，害她洗了大半天都清理不乾淨。

不知為何，那一刻得知她兒子和她姐姐可能有姦情的時候，她第一時間不是驚駭她姐姐居然和她兒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而是莫名其妙的難過，好像有什幺堵住心口，屬於自己的珍貴東西被搶走……

那一場無比真實的夢，更是把她搖醒，讓她清楚，她對兒子的覺。原來兒子小楓的輪廓早就深深刻印在了她的內心，只是她一直不願意承認罷了。如今那一場夢正是打破了她的偽裝，在夢中她居然對自己兒子的愛撫產生了觸動，她甚至一點都不抗拒她兒子的侵犯，就如同情人般享受着自己兒子為自己帶來的身體上的愉悦。

可是作為一名母親，她竟對自己的兒子產生覺，這是可恥的。不過她又能怎樣？她是一個凡人，一名普普通通的女人，七情六慾原本就不是理智能抗拒得了的。

其實現在的媽媽也不知道該怎幺辦，面對自己的覺，和世俗倫理觀念的衝突，幾乎要把她瘋。她愛自己的兒子，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又怕害了她兒子的一生。

亂倫，多幺沉重的字眼——